“這麼說競爭對手還不少,哈,一想起這個還是很讓人興奮啊。”
“興奮?你可知道進來的人中肯定有築基修士,你雖然已經在靈動期算是厲害的,但是修士中一個大境界好比一道天塹,你可知道?”
“這就更讓人興奮了。”
長長的管子裏面傳出了有點詫異的聲音。
“這一段時間在師傅的教導下感覺進步不小,真想和其他才俊較量一下。如果只有靈動修士,未免覺得壓力不夠大不過癮,遇到築基修士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越級勝之。”
頓了一頓,李峯又說:“這個小空間也不錯,我以後想據爲己有,就做成我自家練劍的後花園,這些進來的人我一個都不想放過,就在這裏都料理了他們,打碎他們的空間之石,讓別人以後都進不來。而這次就當是我在這裏的第一次練劍。”
管子裏面沉默了一下。
“所以你就嚴密封鎖了消息,決不讓血神教的那幫人知道你去了哪裏。”
“就是啊,上次師傅教我的那兩炮都打響了,血神教的那些人最近言聽計從的,而且他們的頭頭們好像都知道師傅傳給我的大法對他們巨大的好處,現在巴不得每天都讓我平平安安的,就差把我當個神像供起來了,要讓他們知道,我還搞什麼搞。”
“你這麼想也不算錯。”
管子裏面的聲音能聽出一陣很欣慰的樣子。
“師傅你知道嗎,其實我在這個聽蟲界還有一個願望!”
“什麼願望?”
“我想遇到那人,最好是那人已經突破到了築基,然後在這裏我和他一戰,堂堂正正的擊敗他,然後取他性命。”
“你說那個李秋生。”
“對。”
“我看你資質和現在的進展都是上上之選,爲何對這個小角色念念不忘。”
“我感覺到他是我的宿命之敵。”
“我看你前一段時間也派出了不少人去查這個李秋生,結果不是毫無音訊嗎。大江門已經破了,他一個靈動修士,死在哪裏都沒什麼奇怪的。”
“師傅你見了他才知道,他是沒那麼容易死的。”
“那就希望你得償所願吧。”
……
李秋生和郭有餘在附近轉了半天,就明白了前進的方向。
其實道理也很簡單,李秋生很早就注意到了靈氣濃淡的變化,而且變化還想當統一,超一個方向走靈氣會一直變濃,雖然這種變化非常細微,幾乎細不可查。
既然是探寶,必然要到靈氣充沛的地方。
抱定這個想法肯定不會出大錯。
當然,爲了避免會碰到花衣道人,李秋生也把前進的方向調整了一下,儘管多走了一段路,但是爲了安全好像也很值得。
對於李秋生的判斷,郭有餘沒有意見,實際上也不會有意見。
因爲這廝一直忙着一件事情,也讓李秋生挺噁心的,捉蟲喫。
沒走多遠,郭有餘就發現這裏靈蟲不少,而且還貌似傻乎乎的,一旦被發現,這些靈蟲一般都不會跑,而是擺出一個極爲兇悍的姿勢來,準備大斗上一場。
而且會主動放出一種威壓。
但這些蟲子卻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仍然非常固執的擺出非常兇悍的姿勢,然後放出威壓來。
而且完全忽視郭有餘的個頭大小和修爲。
有的時候郭有餘還惡作劇般的放出自己的威壓,但事實證明這對這些蟲子並不是太敏感,感受到比自己強大的多的威壓,這些靈蟲並沒有表現出很恐慌,而是有些頗不情願的退去。
這個可是和修士之間有巨大的區別。
不過這個在郭有餘的眼裏完全不是事,郭有餘只是在旁邊唏噓了幾下,說了幾句還挺野的,很對我胃口之類的話,就把這件事完全放在一邊了。
也不能說這件事對郭有餘完全沒有影響,至少這些靈蟲不跑、不跳、不飛,對於郭有餘來說是好抓的很。
見到一個靈蟲,蒲扇般的大手伸出去,一下子就捂住一隻。
然後再伸出兩個手指,一下子把蟲子的頭部抓住一下子捏死,隨手丟在儲物袋子裏面。
開始李秋生還好奇這傢伙再做什麼,後來見到這廝走過一段路之後掏出幾根靈木來,點起一堆火把這些蟲子放在火裏烤。
郭有餘的燒烤手藝也不怎麼好,皮焦裏生,一看上去就不怎麼好喫,但是郭有餘仍然喫的津津有味,而且還不忘讓李秋生也嘗上一嘗。
不過李秋生卻沒什麼胃口。
郭有餘見李秋生不喫,立刻如風捲殘雲一般,把這些半生不熟的蟲子掃了個乾淨。
一邊喫還一邊說,“好久沒喫到這麼有料的東西了。”
說也奇怪,郭有餘吞下這些蟲子後,本來因爲被採去精血後來又被下了三蟲散的毒而有些萎頓的氣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而且氣息還有不斷增強的趨勢。
“這沒準就是郭有餘的道。”
李秋生感嘆一句。
此後的兩個人繼續往前走,走了一天多四周的景色也發生了變化,四周的樹也逐漸變得多了起來,很多樹上也有淡淡的靈氣,居然外面難得一見的靈樹。
郭有餘還是一路抓蟲喫蟲子,至少李秋生看他越來越精神。
郭有餘也看到李秋生一邊走一邊放出神念四處探查,也不知道幹什麼。
一路上的靈樹李秋生和郭有餘都砍了一些,郭有餘說是用來烤肉喫,而李秋生是用這些靈木來煉丹。
這些靈木雖然在這裏比較常見,但是在外面也不是尋常之物。
兩個人就這樣小心翼翼的一邊探查一邊走,反正兩個人是被追入這個小空間的,而且對這個小空間也不熟悉,即使毫無所獲,兩兄弟能夠相見對兩人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再往前走,意外的發現了三具修士屍體,都穿着統一的弟子服,應該是出自一個宗門,但是郭有餘和李秋生都認不出出自什麼宗門。
這三個都是死在飛劍之下,死的時間不長,但是已經被蟲子啃食了不少。
李秋生和郭有餘對視一眼,都知道除了自己兩個和花衣道人外,這個空間還有他人。
於是兩個人更加小心。
過了一會,李秋生突然說了一句:“我知道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