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邪王神妃:醫手遮天 >第1209章 1209,最討厭的便是叛徒
    南樾國,京城。

    今日非早朝日,宮凌堯只在御書房辦公,上午的時間召見一些臣子,下午相對清閒了些。  然而說是清閒,也只是相對於上午人來人往來說,如今他登基數月,最是繁忙之時,御書案上的奏摺推擠如小山,太監總管在旁邊伺候着,他批閱一本奏摺後便放在桌一角,太監便立刻拿了奏摺分門

    別類的放在一旁的木箱裏。

    御書房裏伺候的人不少,但無論是太監總管還是宮女、小太監,都輕手輕腳,非但必要,絕不開口說話,即便是必要開口,也是用極小的輕聲。

    他們都是從前伺候過先皇的,但與不苟言笑的先皇比起來,這個剛登記的新帝卻讓他們膽戰心驚

    宮人們從前自然是見過太子的,太子也時常到御書房來,當時大家對太子的印象是嚴謹謙遜,但自從太子登基,其周身氣質凌然一變,卻肅殺莊嚴得緊。

    御書房門外,有小太監輕聲入內,在總管太監耳旁輕聲稟了句,總管太監便是轉向宮凌堯。

    “皇上,梁大人求見。”

    “讓他進來。”宮凌堯頭也不擡,抓緊時間將最後幾個字寫完,又快速檢查了下,待墨幹了纔將奏摺合上,擡起頭來。

    梁貞入內,先是爲宮凌堯請安,隨後道,“皇上,有關東城的消息,趙爵爺之子趙思途身染重病,今日派人到神醫周府請周川穀前去關東城爲其診病。”

    宮凌堯挑眉,“呵,剛認了親、找到私生子就突發重兵,也不知是趙思途承不起這福氣,還是某些人卸磨殺驢。”

    隨着宮凌堯的一聲冷哼,偌大的御書房溫度驟然下降數度,宮人們更是暗暗心驚,沒有來恐懼自心底蔓延。

    有些人更是忍不住在想,皇上的殺氣,竟比當年的厲王還大。

    可惜了,厲王失蹤,不知所向。

    宮凌堯起身,伸手揉了下脖子,淡淡道,“今日天氣好像不錯,陪朕走走。”

    “是,皇上。”梁貞道。

    隨後,在大批宮女太監們的跟隨下,兩人便出了御書房向一旁的花園而去。

    太監總管擡了擡手,示意宮人們離得稍遠,防止竊聽到皇上的話語。

    宮人們遠遠跟隨,宮凌堯和梁貞入了花園。

    已是深秋,花兒早已凋謝,御花園裏的花也都是花匠擺設的。

    宮凌堯道,“那趙子滄的身份,可查到”  梁貞道,“回皇上,屬下派人去查,卻發現那村子因一場瘟疫早已荒蕪,屬下尋了些村莊的倖存者,得到的回答是村中確實有這麼一個人,只不過那時還不叫趙子滄,但從畫像上他們一眼就認出來了,

    就是這人。”

    宮凌堯冷笑,“還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原以爲趙遠征癡情,卻沒想到爛賬這麼多。”

    梁貞卻凝眉,“皇上,您認爲那趙思途到底是不是趙爵爺的私生子”

    宮凌堯挑眉,“是不是他的私生子不重要,只要能被我們拿到把柄,讓我們有機可乘就好,”聲音頓了一下,“最近你派人接觸一下趙子滄,送兩個

    美人過去。”

    “是,皇上,那周川穀之事怎麼辦”梁貞問道。

    宮凌堯伸手捏了樹枝上搖搖欲墜的樹葉,“既然朕知曉趙遠征之子病危,也不能坐視不管罷派兩名太醫,隨周川穀一齊去關東城。”

    梁貞立刻心領神會,“是,皇上。”

    隨後,兩人繼續在御花園裏行走,梁貞和匡郢哲身爲當年太子的心腹、如今皇上的近臣,首要任務便是監管朝內各大勢力、排布眼線、爲還上剷除阻礙。

    走着走着,卻見不遠處一名亭亭玉立的窈窕女子被幾名宮女簇擁着前來,那女子容貌清秀端正,氣質高雅冷傲,不是別人,正是因爲“先皇任務”而失貞,被皇上收入後宮的應妃。

    應薇宜每日都守在離御書房不遠的御花園,只等着“巧遇”,受了很久,今日也終於被她受到了。

    應薇宜立刻整理着裝,而後上前,然而還未靠近,卻被宮凌堯身邊的太監總管攔住。  “奴才見過應妃娘娘,娘娘安康,奴才知曉娘娘要去爲皇上請安,但您也瞧見了,皇上正與梁大人商量公事,恐怕不太方便。”太監總管康公公伺候了兩位皇帝整日整夜的察言觀色,自然知曉皇上的喜

    好,以及猜到皇上在什麼時間想見什麼人、不想見什麼人。

    應薇宜眼神閃了閃,柔聲道,“多謝公公提醒,那我便在此等着皇上。”

    康公公笑着點了點頭,也未阻攔,然而眼底卻是嘲諷的。

    御花園內。

    梁貞眼尖地見到的遠處的應薇宜,道,“皇上,應妃來了,要不然屬下先回避”

    “不用。”宮凌堯淡淡打斷,“我們繼續說。”

    “”梁貞,“是,皇上。”

    於是,兩人繼續之前的話題,繞着御花園走了兩圈。

    大概半個時辰,應薇宜便穿着沉重的宮裝生生站了半個時辰。

    待御花園中兩人話題結束,梁貞又忍不住道,“皇上,要不然您去見見應妃吧,和她說句話也好,應家勢力雖大不如從前,但好歹也是有些根基的。”  宮凌堯突然笑了起來,喫喫的笑了好一會,而後無奈地搖頭,“這些應家人吶朕真無法揣摩其無恥的程度,當年她姑姑應妃指使錫蘭妃的宮女下毒,屢次將陷阱引到母后身上,如今竟將一個失貞女

    人送到朕這裏,呵,若不是要藉機懲治厲王,她也配步入後宮第一才女朕還真不稀罕什麼纔不才,一樁隨人擺佈的木頭罷了。”

    梁貞垂着頭,卻不知如何勸皇上。

    宮凌堯淡淡掃了角落那人一眼,“朕最討厭的,便是叛徒。”聲音滿是譏諷。

    梁貞嘆了口氣,低聲勸道,“皇上,應家暫時還有用。”

    少頃,宮凌堯挑眉,“罷了,去看看她也好。”說着,便嚮應薇宜而去。

    半個時辰,應薇宜要保持筆挺的站姿還要身負沉重的宮裝,雙腿早已累得麻木,但見到大步而來的皇上,想到皇上的種種柔情,便覺得站這麼久也是值得了。  在秋陽之下,一身明黃色龍袍的宮凌堯,俊美逼人,由遠及近,若天神一般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