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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四十八章三少爺,三少奶奶!

    “這邊還有事要處理,是跟我待在一起,還是先回霍家?”

    薄寒沉將姜夕抱起來,輕輕放在柔.軟的大牀上,有力的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深邃的目光一動不動地注視着她的臉。

    時不時,撫摸她的肚子。

    “和你一起。”

    姜夕抓住薄寒沉的手,表情從未有過的嚴肅。

    “不會這邊還有危險,你纔想將我送回去,是吧?”

    薄寒沉忍不住輕挑眉梢,額頭抵着姜夕的額頭,輕笑出聲:“不是。”

    姜夕撇撇嘴。

    被他三番兩次欺騙,不怎麼敢信。

    見她氣呼呼地盯着自己,薄寒沉的笑容染上幾分無奈,寵溺地在她紅脣上啄了一口,“不想走,那就在這兒陪我。”

    “你還要處理什麼?”

    姜夕依偎進他的懷裏,嗅着他身上熟悉溫暖的氣息,整顆心十分平靜。

    “奶奶的死,我媽的清白,這些賬都還沒和他算清楚。”

    除了她,奶奶和媽媽,應該是她生命裏最重要的兩個人了。

    “嗯,那我陪着你。”

    “好。”薄寒沉溫柔的眸子注視着姜夕,眼神暖得不像話,柔聲道:“淼淼,跟我在一起,你受苦了。”

    “但是我薄寒沉保證,以後這條命是你的。你要的幸福,我都給你。”

    姜夕輕輕抱住他的脖子,嘴角的笑意逐漸化開。

    希望,這是最後的挫折了。

    ——

    昨晚。

    是姜夕這一個月來,睡得最好的一晚上。

    睜開眼,身旁已經空掉。

    姜夕艱難地坐起來,心裏有些不安,甚至懷疑昨天的事,會不會只是一場夢。

    正當她掀開被子,準備下牀時。

    房門忽然打開。

    伸着淺灰色居家服的男人,端着餐盤,神清氣爽地出現在她眼前。

    不是夢!

    薄寒沉走上前,坐在牀沿,放下餐盤,捧着姜夕的臉頰溫柔地吻了上去。

    姜夕微微蹙眉,輕輕掙扎,紅着臉道:“我沒刷牙。”

    “你知道,我不在乎這個。”

    說着,將這個吻加深。

    直到姜夕無法呼吸,小臉憋紅,男人才好心放過她。

    將她抱到洗手間,伺候她洗漱完,再抱回沙發上。

    早餐是她很喜歡的小籠包和清粥。

    “乖不乖?”

    薄寒沉摸了摸姜夕的肚子,柔聲問道。

    “不乖,總踢我。”

    因爲是雙胞胎,姜夕的肚子比將近七個月孕婦的肚子要大不少。

    平常行走和起居,十分費力和困難。

    她不喜歡待在古堡,這邊的事,他會盡快處理,帶她回F國。

    “呵。”薄寒沉勾脣淺笑,附身隔着薄薄的睡衣,在他肚子上落下輕輕一吻,“再忍忍兩個月,等他們出來,交給我來收拾。”

    “捨得嗎?”

    姜夕心滿意足地喫着小籠包,輕聲問道。

    “如果是女兒,可以考慮放過。如果是兒子,往死裏揍!”

    “咳咳......”

    姜夕差點被嗆到,掄起粉拳砸在男人胸膛上,不滿道:“你重女輕男。”

    “不是,女兒肯定長得像你,我下不了手。”

    姜夕無奈又無語。

    不知道肚子裏,到底是男寶還是女寶。

    現在突然想,要都是女寶就好了。

    至少——

    薄寒沉會將她們寵上天。

    兩人正吵吵鬧鬧喫早餐,房門忽然敲響。

    紅九走了進來,恭敬開口:“薄爺,太太。”

    “有事?”

    “薄老醒了。”

    薄老醒了......

    姜夕知道薄老中風癱瘓,不能拿薄寒沉再怎麼樣。

    可聽見他的名字,還是覺得心裏堵得慌。

    就因爲他,她和薄寒沉錯過了上一世,這一世有差點生死殊途。

    對於他,姜夕沒有任何同情心。

    “嗯。”

    薄寒沉伺候姜夕喫完早餐,又替她換上衣服,才摟着往外走。

    十分鐘後。

    兩人到達薄老的私人別墅。

    門口圍了一圈的陌生的面孔。

    姜夕認得出來,肯定不是的薄老的人。

    整個古堡,都被薄寒沉控制起來了。

    所以當兩人出現在別墅前時,傭人變得十分恭敬。

    “三少爺,三少奶奶。”

    三少奶奶?

    聽見這個稱呼,姜夕有瞬間的恍惚。

    就在今天之前,薄家的三少奶奶還是席心。

    “走。”

    薄寒沉握住姜夕的手,扶着她的腰,帶着她往裏走。

    門口的女傭炸了眨眼。

    果然只有在姜小姐身邊,三少爺的臉纔會有溫度。

    兩人進去時。

    薄寒庭和薄寒景已經在房間裏。

    一旁,站着幾個金髮碧眼的外國醫生,正在撥弄醫療器材,心電儀發出平穩的提示聲。

    姜夕的視線轉移到牀上。

    只見薄老的一動不動地躺在上面,戴着氧氣面罩,雖然睜着眼,可看起來氣色極差。

    昨天還高高在山,威嚴冷漠的薄氏財團掌權人,今天卻變成無法動彈,無法言語的植物人。

    他心裏再不滿,再充滿恨意,也無能爲力。

    這場鬥爭,始終是薄寒沉勝了。

    “小夕夕,還好嗎?”

    薄寒景走到她身邊,盯着她的肚子,輕聲問道。

    “我沒事。”

    姜夕微微一笑。

    或許是聽見她的聲音,平靜躺在牀上的薄老,忽然滾了滾眼珠子,試圖朝她的方向看來,卻怎麼都無法移動。

    他似乎在煩躁,呼吸變得急促。

    醫生立刻上前,替他調整氧氣面罩。

    整理好,纔將三位少爺,叫到一側。

    “老爺子的病,恐怕一時間好不了。時間,也就這兩個月,你們要早做準備。”

    兩個月......

    姜夕側臉看了眼薄老,剛好和他冰冷的目光對視上,心臟不由得猛地一跳。

    所以他現在是在等死?

    還是生不如死的等死!

    姜夕終於明白,薄寒沉爲何沒有直接要薄老的命。

    死,是最好的解脫。

    身不如死,纔是最痛苦的。

    “嗯。”

    薄寒庭點頭,回到薄老身邊,表情變得凝重,“父親,您好好養病吧,財團的事,我會處理好。”

    薄老冷冷盯着他,眼底的失望讓薄寒庭心裏很不舒服。

    這是他逼他們的。

    若不這樣做,可能小念斷的不只是腿,而是脖子。

    “你們都出去,我有話跟他說。”

    薄寒沉拉過椅子,讓姜夕坐在上面,森冷的目光掃了眼房間裏的人。

    應霜白站在原地沒動,死死的盯着薄寒沉,“你還想做什麼?”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薄寒沉做的。

    可現在整個薄家,都是他的人。

    那些反抗他的,死的死,傷的傷。

    整個薄家和財團,人人談他色變,誰也不敢亂來。

    薄寒沉微微擡眸,眼神清冷帶着危險的氣息,緩緩出聲:“就他這副樣子,還用得着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