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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零五章這就是報應吧

    “你做什麼?”

    薄寒沉突然的變化,讓姜夕十分不解,女孩兒下意識伸手擋住自己的肚子,眉頭微皺,“薄寒沉,你不會是又在想不要孩子之類的主意吧?”

    就像之前,打算故意瞞着她,將孩子默默拿掉。

    現在對孩子好,是爲了讓她放鬆警惕。

    聞言,薄寒沉無奈勾了勾脣,又在她肚子上親了一口,才仰起脖子,俊臉湊到姜夕眼前,在她嘴角落下一吻,柔聲道:“怎麼這麼說?”

    姜夕粉脣蠕動,纖長的睫毛卷翹漂亮,小心翼翼地注視着他。

    那表情明顯在說:你自己心裏沒數嗎?

    薄寒沉:“......”

    兩人對視幾秒,終究是薄寒沉沒忍住,輕笑出聲,“放心吧,我會保護你們的。”

    明明已經懷孕這麼長時間,各種補湯吃了不少,可看着愣是一點沒胖。

    不僅如此,隨着歲月的流逝,那張本就漂亮的小臉,變得更加的輪廓分明,眉眼彎彎,肌膚勝雪,有種說不出的美。

    薄寒沉覺得,他的淼淼,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孕婦。

    聽見他的話,姜夕卻沒有多開心。

    這男人奇怪得很,心底像是藏了很多事。

    她越來越無法看懂他了。

    “你昨晚憂心忡忡的,擔心我的身體因爲孩子受到影響,怎麼今天態度大變?”

    “因爲我問過其他醫生,做過精準分析。只要保護得當,孩子對你不會有致命影響。”

    聞言,姜夕立刻露出驚詫的笑容,不敢相信問道:“真的?”

    “嗯。”薄寒沉坐在姜夕身旁,掌心落在她的肚子上,小心覆蓋着,“所以你放心,孩子一定能夠平安出生。”

    聽完男人的話,姜夕怔了怔,淚珠子忽然噼裏啪啦往下掉,委屈的哭了起來。

    姜夕這一哭,薄寒沉徹底懵了。

    趕緊將人抱到懷裏,拿着紙巾溫柔提她擦拭,輕聲哄着,“怎麼突然哭了,嗯?”

    姜夕吸吸鼻子,又揉了揉眼睛,艱難地扯出一抹笑容,啞着嗓音回答:“自從知道懷孕,寶寶很可能有問題。我喫不好,睡不好,就連生產時保大保小都想好了......”

    一邊抽抽搭搭,一邊繼續說“我在想,我丟了性命,也要保全兩個孩子。”

    “到時候,有孩子陪着你,你一定不會孤單的。”

    可現在薄寒沉告訴她。

    孩子沒問題,可以平安降生在世上。

    這難道,不值得喜極而泣嗎?

    哭着哭着,姜夕又笑了。

    心情好,連反胃的不適感也消失了。

    擦乾淨眼淚,她站起身,溜到廚房:“我好餓,想喫東西。”

    怕她餓,冰箱和保溫箱裏,都備得有健康的孕婦餐。

    姜夕端了一碗粥,回到薄寒沉身邊,坐在他懷裏,開心的吃了起來。

    兩人這黏膩樣,簡直讓人沒眼看。

    客廳裏的人,早已離開。

    薄寒沉嘴角淺淺的勾着,溫柔的目光注視着滿臉笑容的小妻子,心臟的位置卻在微微刺痛。

    一條命,換三條命,值得的。

    再給他一點時間。

    如果真的找不到解藥,他再做其他打算。

    在此之前,他會想盡一切辦法,保護她們母子三人。

    ——

    此時。

    意大利,薄家古堡。

    薄老躺在靠椅上,閉着雙眸,手裏轉動着一串佛珠。

    因常年拿在手中的緣故,佛珠早已變得光滑鋥亮,在燈光的陰沉下,閃爍着淺淺的光芒。

    在一旁,薄夫人應霜白手裏揮動着團扇,表情難看。

    “那個孽子,跑出去這麼久,還沒有想回來的打算。”薄老沉着臉,冷聲開口:“他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聞言,應霜白心下一震,連忙站起來,爲兒子說話,“老爺子,我已經派人去找寒景,一定早點將他帶回來。”

    “哼。”

    薄老卻是冷哼一聲,顯然對這個二兒子也沒有多喜歡。

    “跟薄寒沉一樣,都不是省油的燈。”

    應霜白臉色更難看了。

    一個在爛人堆里長大的混混,怎配合她的兒子相比較......

    她絕不能讓薄老,對薄寒景失望。

    “告訴他,識相就早點回來,商量聯姻的事。否則,就給我永遠滾出去,別再回來。”

    既不是長子,也沒有絲毫能力。

    整天除了喫喝玩樂,他還能做什麼?

    整個薄家,就他最廢物!

    “是,我會的。”

    應霜白咬緊嘴脣,臉上依舊佯裝着溫柔的笑意,“阿梟,你......”

    聽見應霜白對自己的稱呼,薄老忽然睜開眼,森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言未發,卻已經彷彿將她凌遲了千萬遍。

    應霜白心臟狂跳,血液凝固,意識到自己越界,立刻開口:“老爺子,我剛纔就是......”

    “這是最後一次。”薄老打斷應霜白的話,冷聲警告。

    應霜白蒼白着臉點頭,猩紅的眼睛裏,盛着冰冷的淚水。

    薄梟......

    阿梟......

    薄寒庭的母親——陸念,可以這樣叫他。

    薄寒沉的母親——應霜尋,也可以這樣叫他。

    爲什麼偏偏她不可以。

    她是替身,難道應霜尋就不是了嗎?

    應霜白咬緊牙關,心裏的不滿與嫉妒幾乎要溢出身體。

    可轉念一想,到最後,陪在他身邊的。

    不是陸念。

    也不是應霜尋。

    只有她。

    她纔是走到最後的女人。

    得不到他的心,至少得到他的人。

    如此一想,應霜白心情好了不少。

    就在這時,房門忽然敲響。

    薄老的管家走進來,恭敬開口:“薄老,大少爺來了。”

    “讓他進來。”

    薄老被傭人扶坐起來,薄涼的瞥了眼應霜白,冷冷道:“你還在這兒做什麼?”

    厭惡之情,毫不掩飾。

    應霜白捏緊雙手,強撐着笑容,鞠了個躬後,踩着高跟鞋姿態優雅地朝外走去。

    在門口,剛好與薄寒庭打了個照面。

    “三夫人。”

    薄寒庭坐在輪椅上,恭敬問候。

    應霜白的臉上早已恢復,平日裏溫柔賢淑的表情,微微一笑,關切道:“最近天涼,念念怎麼沒有提醒你加衣服?”

    “念念最近不舒服。”

    “不舒服?”

    想起那個和陸念幾乎一模一樣,從進到薄家起,就被薄梟捧在心尖上疼愛的女孩兒,應霜白心底好似堵了幾千斤的水泥,令她無法順暢呼吸。

    沒想到——

    後面出現那件,讓他們關係徹底崩裂的事。

    薄老又逼着她,嫁給薄寒庭。

    從此,她就沒再從薄寒唸的臉上,看到一絲笑容。

    薄老更是沒從她那裏,得到一個好臉色。

    應霜白扯扯嘴角,心底竟有些高興。

    這就是報應吧。

    不過。

    現在看起來,薄老對這個替身的容忍度,也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