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之後,慕容謹就被其他客人纏住,我們就隨便到處看了看。
畫廊採用的是上世紀歐洲的建築風格,中空及頂的大堂,通過做舊的手法,爲整個房間的內室增添了不少歷史的韻味,懸掛於壁牆之上的諸多油畫在這樣的氛圍襯托下,更有種高不可攀的神祕感。
經過正中心的位置,沈鈺盯着牆上蒙娜麗莎的微笑,停住了腳步,微眯着眸子揣摩道,“你們猜這副是真跡還是贗品?”
“真跡吧。”我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能來這裏的非富即貴,況且慕容謹家底殷實,不至於弄一副假的出來充門面。”
“你怎麼看?”沈鈺又問傅慎言。
“是真的,也可以是假的。”傅慎言淡漠道,“油畫本身沒有什麼價值,而是人們的追捧造就了今時今日的熱度,某種程度上講,將作者的人生經歷和感情附加於作品之上,是一項十分出色的營銷手段。”
傅慎言勾起嘴角冷笑了一聲,一邊彎身將安歆抱起,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有多少人相信,就有多少分真。”
說完,就帶着孩子去看別的畫作去了。
剩下我和沈鈺,互相交換了一下視線之後,抖肩表示無奈。
話糙理不糙,藝術品這行的水的確太深,和賭石炒股一樣,都是高風險投資,賠的傾家蕩產那也是常有的事。
不過看慕容謹這樣高調的做派,顯然也是這一行裏的翹楚,也就是爲數不多決定遊戲規則的人,自然是絕對的一本萬利。
名家作品大賞對我們本身就沒什麼吸引力,幾分鐘後,都已經失去了剛踏入這座殿堂的興奮感。
安歆好動,傅慎言索性帶她到外面的山莊,看花鳥魚樹去了。
沈鈺原本是一直陪着我的,但中途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