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老公什麼都好,尤其對她是百般呵護。
但就是有時候太強勢了點,這次竟然發話,要李水林三日之內,親自來跪下道歉。
宋娉婷感動之餘,又擔憂陳寧此舉會激怒李水林,那就麻煩了。
她連忙的岔開話題說:“對了,江教授閉門謝客,不接受任何人拜訪。”
“他決定在明天晚上舉行商務酒會,邀請衆多實力宏厚的製藥集團老總、代表參加,還會在明晚宣佈疫苗的代理人。”
“我們寧大集團沒有製藥基礎,而且實力也比不上李水林他們那些製藥集團,連邀請函都沒有獲得,估計我們涼涼了。”
陳寧聞言笑道:“我們去參加江老的酒會,用什麼邀請函,明天晚上我們直接過去就是。”
宋娉婷聞言哭笑不得:“沒有邀請函怎麼參加得了,到時候別被人趕出來。”
陳寧微笑的說:“怎麼可能,我們出席酒會,已經是他們的殊榮。”
宋娉婷忍不住給了陳寧一個大大的白眼,啐道:“厚臉皮,明晚參加酒會的大佬多着呢,甚至還有很多外國財團。我們在別人眼裏根本就算不得什麼,還殊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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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寧笑笑,沒有多作解釋。
第二天,夜幕降臨。
宋娉婷已經在陳寧的催促下,換上一襲典雅的白色晚禮裙,還戴上了陳寧送給她的那條粉鑽項鍊。
她望着鏡子中靚麗動人的自己,還有身邊含笑望着她的陳寧,忍不住小聲問:“陳寧,咱們真的要去參加江教授的酒會呀?”
陳寧笑眯眯的說:“當然!”
宋娉婷擔憂的說:“可是咱們連邀請函都沒有,進得去嗎?”
陳寧篤信的說:“要什麼邀請函,放心吧,我們肯定進得去。”
陳寧跟宋娉婷出門,驅車前往中海之軸大廈,參加江教授舉行的酒會。
江教授的酒會選擇在中海之軸的頂層,也就是漫步雲端餐廳舉行。
餐廳門口,竟然有11名荷槍實彈的特種士兵在守着,只有檢查過邀請函沒有問題的來賓,纔有可以進入酒會現場。
原來,這段時間江教授的安保工作,都是由典褚負責。
典褚今晚更是調了一個排,共計三十多個士兵,來維持秩序跟確保安全。
此時,肩章上是一條細槓跟一枚星徽的少尉,正滿臉嚴肅的,檢查來賓的邀請函。
只見他把邀請函遞還給一對盛裝夫婦,數道:“邀請函覈驗無誤,兩位請進。”
宋娉婷見到檢查這麼嚴格,她忍不住轉頭望向陳寧,小聲的說:“陳寧,沒想到江教授的酒會,竟然出動了特種士兵來維持秩序。我們沒有邀請函,進不去的。”
宋娉婷的話音剛落,身後就傳來一聲冷笑:“呵呵,我還以爲宋小姐昨晚沒有來找我,是弄到了邀請函了呢,沒想到是打算渾水摸魚溜進去呀!”
陳寧跟宋娉婷齊齊回頭,發現站在他們身後的竟然是李水林。
李水林身穿迪奧西服,打扮得衣冠楚楚,後面還跟着幾個保鏢。
李水林拿出兩張燙金邀請函,得意洋洋的炫耀道:“宋小姐沒有答應我的條件,現在沒有邀請函進不去,是不是很後悔呢?”
宋娉婷粉面含霜:“什麼邀請函,我們不需要!”
李水林冷笑:“不需要,那你們是準備偷偷摸摸的溜進去嗎,可不要被現場的士兵給抓起來打靶哦!”
宋娉婷聞言氣急。
李水林哈哈大笑的,帶着他幾個隨從上前,把其中一張邀請函遞給門口的少尉覈驗。
他趾高氣揚的說:“我是來參加江教授的酒會,還有參與競爭疫苗代理權的貴客。”
少尉接過邀請函,瞄了一眼上面的名字,然後面無表情道:“對不起,你的邀請函已經被取消資格了。”
李水林睜大眼睛:“你說什麼?”
他連忙的拿出另外一張邀請函:“那這張呢?”
少尉接過來看了一眼,依舊冷漠道:“對不起,你們李家的兩張邀請函,全部被取消資格。”
李水林失聲:“怎麼可能!”
少尉冷冷的說:“沒有什麼不可能,江教授今日獲悉你們李家爲富不仁,跟他研究癌症疫苗造福蒼生的理念相悖。”
“江教授親口交代,取消你們李家參加酒會的資格,閣下請回吧!”
周圍其他等待進入酒會現場的賓客們,聞言都忍不住紛紛議論,說李家平日劣跡斑斑,今晚終於受到制裁了。
嘩啦!
少尉身邊的十個士兵,齊齊的擡起手中的95式自動步槍,槍口全部指着李水林幾個。
少尉面無表情的說:“第一次警告,立即離開。”
李水林額頭冷汗瞬間冒了出來,他心底已經打退堂鼓了。
如果不是周圍有很多熟悉的商界大佬,以及陳寧跟宋娉婷都在邊上看着,他早就嚇得落荒而逃了。
但現在,爲了挽回點面子,他無論如何都要撐一撐了。
而且這纔是第一次警告,按照正常情況,一般會警告三次無效,纔會真正有所行動的,所以不怕!
他鼓起勇氣,硬着頭皮對眼前的少尉說:“你們哪個部門的,信不信我跟市尊投訴,扒了你們的皮?”
話音剛落,少尉就已經反手一槍托,狠狠的砸在他面上。
他一聲慘叫,滿臉血污的跌倒在地上。
他心裏幾乎是崩潰的,有個聲音在嚎哭:嗚嗚,怎麼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不是說要三次警告才動手的嗎?
咔嚓!
是子彈上膛的聲音,少尉用槍指着地上的李水林:“最後機會,滾是不滾?”
李水林嚇得屁滾尿流,連連的說:“我滾,我滾,別開槍……”
他在幾個手下的攙扶下,狼狽不堪的逃離。
他從陳寧跟宋娉婷面前經過的時候,竟然見到陳寧笑着對宋娉婷說:“好了,我們進去吧。”
李水林停下逃跑的腳步,不敢置信的望着陳寧跟宋娉婷。
他有邀請函都進不去,還被守門的士兵給打得滿臉血污。
陳寧跟宋娉婷連邀請函都沒有還想進去,恐怕要被現場擊斃吧!
這麼一想,李水林當下就不走了。
他捂着額頭上的傷口,冷笑的望着陳寧跟宋娉婷,想看兩人的下場。
宋娉婷聽到陳寧的話,也是忍不住嚇一跳,喫喫的說:“陳寧,這恐怕不行吧?”
陳寧笑眯眯的說:“有什麼不行,我說我們不需要邀請函就不需要。怎麼,你不信我嗎?”
宋娉婷艱難的說:“我信你,可是……”
陳寧笑道:“你信我就行,沒有可是,走吧。”
宋娉婷沒轍,只能捨命陪君子,豁出去了。
她緊緊的挽着陳寧的胳膊,閉上眼睛,如果赴刑場般,無比緊張害怕的一步步朝着門口走過去。
李水林跟現場其它的賓客們,也緊緊盯着兩人。
陳寧跟宋娉婷剛剛走到門口,少尉跟門口十名士兵,立即就動了。
啪!
少尉跟十名士兵,動作整齊劃一的敬禮,齊聲道:“歡迎陳先生、陳夫人!”
什麼?!
李水林跟現場的賓客們,看得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
門口這隊士兵,竟然沒有跟陳寧宋娉婷索要邀請函,甚至還敬禮歡迎。
剛纔中海首富蕭致遠進門時候,都沒有這種待遇呀!
宋娉婷俏臉也是佈滿不敢置信的表情,她傻乎乎的挽着陳寧的胳膊,跟着陳寧就走了進去。
跟做夢一樣,她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門口的賓客們,都忍不住紛紛議論起來。
李水林更是忍不住,衝上前跟少尉理論,滿臉不服氣的吼道:“爲什麼他們不用邀請函就可以進去,我有邀請函都不能進?”
少尉冷漠道:“因爲他們是貴賓,你的邀請函被取消資格了。”
李水林憋屈的罵道:“放屁!”
砰!
少尉擡起槍托,再次狠狠砸在李水林的臉門上。
李水林慘叫着倒下……
陳寧眼角餘光瞥見身後慘叫倒下的李水林,眼神中露出一抹冷芒。
取消李水林參加酒會資格,是他的主意。
如果李水林沒有按照他的警告,前來跪地道歉的話,那李家才真正開始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