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拔出針,看着上面被腐蝕掉的一截,嘆氣的叫孟雙過來。
可孟雙也在翻着典籍,查找着軒轅翰墨身上的毒出自哪裏。
而作爲主角的軒轅翰墨卻被綁在牀上,嘴巴綁了根木棍,美名爲防止軒轅翰墨咬舌。
神他孃的咬舌,軒轅翰墨都說了他除了疲倦,並沒覺得要死的感覺。
可劉禪卻把這話當成了軒轅翰墨安慰她們的話。
但是話說回來,又有誰像軒轅翰墨這樣咳血的人會沒事的?
劉禪和孟雙已經研究了軒轅翰墨四天了,都找不出病根在哪。
偏偏兩人一直都不給軒轅翰墨說話,喫的都是稀粥流食。
直到第五天,劉禪才決定好好問問軒轅翰墨,這毒是什麼回事。
“終於肯聽我說話了?”
軒轅翰墨斜着眼看劉禪,給綁了這麼多天,多少也會有點情緒的,雖然這兩個女人照顧得很好。
“你這時候還這樣!你真不把自己的命當一回事嗎?”
劉禪氣得含着淚怒視着軒轅翰墨。
孟雙也很生氣,這段時間她一直自責自己是個災星,入門纔多久,男人就遇到這樣的事。
軒轅翰墨擡起手想摸一下兩人,可看到手上的血塊,最後還是放了下來。
“相信我好嗎?你見過哪個要死的人能像我這麼中氣十足的?”
“迴光返照的人就像你這樣!”
劉禪一點面子也不給,直接說了個例子。
軒轅翰墨給懟得鬱悶了,剛好又到了咳的時候,一口黑血給咳出來,一旁的孟雙早就用準備好的毛巾接住了這血。
吐出嘴裏的血,用毛巾擦乾淨嘴,軒轅翰墨伸出大拇指。
“你向婉言學習得很好!懟我的能力又強了!”
緩了好一會,胸膛的疼痛消失了後,軒轅翰墨用力扯斷綁在身上的繩子。
“小禪,你知道我這詭異的體質的,我得的是一種輻射病,本來應該需要幾個月到幾年纔可能出現症狀,期間可以通過食物來治療的,可是因爲我身體的問題,我提前出現了,而且症狀還是加強了幾十倍的程度纔會這樣。”
說到病,劉禪也感興趣了,孟雙把都是黑血的毛巾扔進盆子,也搬來凳子,和劉禪一起坐着聽。
當聽到這種病是因爲礦石而出現的,孟雙想起百夷也很相似,似乎也出現過這樣的病症。
“這麼說,我也想起百夷也出現過,但是他們並沒有像你這樣啊!”
“因爲,百夷沒有我接觸的那種礦石,不然你們也活不下來。”
軒轅翰墨神情嚴肅的說,接着把鈾的可怕說了一下。
聽得兩個女人嚇得臉色蒼白。
“你說了這麼多,究竟怎麼治你這病?”
“只能靠我自己硬扛過去,沒發現我咳血的次數少了嗎?咳出的都是血塊,還有這個!”
軒轅翰墨擡起左手,用右手在左手搓了下,粘在皮膚上的血塊脫落下來,露出潔白的皮膚。
“我去!又白了?難道我要在小白臉的路上一路走到黑?”
劉禪和孟雙對視一眼,抄起屁股下的凳子,一起打向軒轅翰墨。
糊里糊塗的軒轅翰墨給打懵了。
“你是在向我們炫耀你的皮膚白?”
“不是!這是次要的,看清楚!我皮膚爛開的速度已經比不上我癒合的速度了。”
軒轅翰墨這麼一說,劉禪才發現,真的沒有出現皮膚潰爛了。
“別高興這麼早,我死是死不了,可我怕我的身體會受影響,無法讓你們懷孕了。”
“什麼!”
猶如晴天霹靂的消息讓劉禪和孟雙嚇到了。
“可能而已,畢竟我那裏的功能目前還是正常的,你們也看到的。”
軒轅翰墨笑嘻嘻的說,其實就是讓兩人別那麼擔心。
這法子也挺好用,劉禪和孟雙忍不住羞怒的看了軒轅翰墨一眼。
這段時間軒轅翰墨被綁着,都是她倆給軒轅翰墨裝尿壺的,能不能用,還是可以看得到的!
“其實這問題也不用擔心,畢竟我這身體詭異得很,如果那活兒受傷了,頂多就是多花點時間讓它恢復恢復就好了。”
軒轅翰墨看着兩個女人羞得臉紅彤彤的樣子,忍不住繼續逗她們。
劉禪和孟雙都懶得理這個壞男人,兩人牽着手走出營帳。
等兩人離開後,軒轅翰墨才從牀上下來,虛弱的樣子和剛纔判若兩人。
他是會好起來,可不代表他一定能撐到那時候。
畢竟身體流失了這麼多血液,他身體能癒合傷口,但不代表血液也能跟上流失的速度,而且這幾天他根本就沒喫到任何好一點的食物。
即使這樣,軒轅翰墨也沒有告訴劉禪和孟雙,不想讓她們內疚。
走出營帳,刺眼的陽光讓軒轅翰墨睜不開眼睛。
遠處鍾奎剛處理完事情,正想過來看看軒轅翰墨怎樣了。
當看到軒轅翰墨虛弱的站在營帳外,飛快的跑過來。用披風給軒轅翰墨遮住太陽。
“元帥!你好了!”
“是你啊!我還沒全好,你趕緊悄悄給我準備點肉食,還有什麼雞血鴨血什麼的,反正能補血氣得東西都給我整點!還有,悄悄的,別給我那兩個娘子知道。”
“遵命!那元帥,您披着這披風,別冷到了。我現在就去準備!”
一說完,把披風蓋在軒轅翰墨身上,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軒轅翰墨看着頭頂的太陽,臉色古怪。
“冷?這貨難道傻了?這熱死人的天氣,還能冷?我還嫌熱呢!”
最強雖然這麼說,可他還是把披風遮到頭上,找來幾個士兵,把營帳裏所有粘上他的血的東西都拿去燒了,還準備了個裝滿熱水的桶給他洗澡。
把身上的血塊和死皮搓掉後,鍾奎也把喫的準備好了。
躲在鍾奎的營帳裏,軒轅翰墨大口大口的喫着肉。
“終於能喫點葷的了!天天都是稀粥,都淡出鳥了!”
“是嗎?”
“是啊!”
軒轅翰墨下意識的回答,然後豆大的汗珠從腦門上冒出來。
“鍾奎!你這貨背叛我!啊!”
鍾奎在營帳外擦着腦門的汗,心虛的看着營帳。
“元帥,不能怪屬下啊,所有人都知道您在家裏都是給夫人們欺負,屬下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