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還不懂!不然軒轅翰墨頭都有四個那麼大了,四個野孩子那麼大!
明明小星是老二,可說話做主的偏偏是她,老大小夕總是遷就着小星,她說什麼就什麼。
在這四個野孩子身後還有兩個女人跟着,是負責悄悄照顧這四個孩子的丫鬟。
再後面就是家裏那四個“護院”,就是一直賴在他家裏的四個鐮刀隊的“忠誠的信徒”。
當然,他們早就不瘋了,只是賴着不走而已。
“大人,借一步說話!”
其中一個負責管家工作的好像有什麼事要說,神情也有點嚴肅。
“元芳,看着孩子,我去去就來。”
穆元芳點點頭,小星雖然頑皮,可也知道輕重,軒轅翰墨有事情要忙,她肯定不會鬧,她鬧也只是想讓人注意她而已。
在走到一旁,這人在軒轅翰墨耳邊嘀咕了一會,內容讓軒轅翰墨臉色越來越凝重,眼神越發的凌厲。
小孩跑過來不是偶然,是有人設計的!孩子不會想到自己跑出來的,除非有人暗示。
但是軒轅翰墨的府邸裏內院的丫鬟和外院的人幾乎沒有交集,外院的人都是經過重重疊疊的篩選才選出來的人,幾乎不可能有問題。
是誰這麼大的能耐暗示提醒孩子跑出來,這就是個迷!
而目的是什麼,並不知道,但是!估計不會簡單。
費盡周折把孩子騙出來,一路上又不對孩子出手,要麼爲了軒轅翰墨,要麼想對柳韻她們出手。
但是柳韻她們所在的西楚皇宮有精兵把守,還有孟雙的毒蟲毒蛇等毒物守着,不是一般人能靠近,而且穆元芳。。。
想到這,軒轅翰墨發現元芳來了,那西楚皇宮那邊就少了個能反暗殺的人了!
軒轅翰墨快速跑回穆元芳那。
“元芳!當初你過來我這,是你決定還是其他人決定?”
“婉言讓我來盯着你的!怎麼?才幾天就煩我了,要趕我回去?”
“別開玩笑了!這是陰謀!當初婉言怎麼會突然想到讓你來盯着我的?”
穆元芳看軒轅翰墨臉色嚴肅,似乎不像開玩笑,她也收起了嬉鬧的心,趕緊回想了下當初的細節。
“詳細的情況不知道,當時我在教那羣孩子練防身術,婉言突然拉過過去一起商量,怎麼看住你,當時大家都在。”
“那婉言直接選你來?”
“也不是,我們抽籤的,啊!那個萍如拿的籤讓我們抽的。”
穆元芳突然想起了這個細節,按理說,軒轅翰墨是他們相公,這萍如是外人,怎麼會過來給她們抽籤呢!
“走!回西楚!”
軒轅翰墨抱起孩子交給管家,自己帶着穆元芳騎上戰馬往西楚趕去。
而四個瘋子也得到軒轅翰墨的指派,去找鍾奎調兵過去西楚,其餘三人帶着孩子回京城找軒轅一,讓他們保護自己和孩子。
軒轅翰墨內心非常的着急,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猜錯,會不會是自己想多了!
但他不想賭,也不敢賭!
武威郡離西楚皇宮的距離並不近,何況穆元芳出來後都好多天了,要發生的事可能已經發生了!
中途搭上了回西楚的火車,和穆元芳隱祕的趕回了西楚。
西楚皇宮裏,納蘭婉言正和其他人在喫飯,還聊着軒轅翰墨這負心人現在怎樣了。
一切都像是什麼都沒發生。
“你說元芳能不能看住那傢伙呢?”
納蘭蘭貼在柳韻身邊,和柳韻說着話。
柳韻笑笑,她自己都看不住,穆元芳更看不住,如果這男人真想找多個女人回來,誰都擋不住!
不過這男人似乎發現自己精力已經扛不住她們了,應該不敢再找了。
納蘭蘭起了這個話題,讓納蘭婉言也忍不住也插進來發言了,醋罈子的她,最能喫醋了。
其他人也忍不住聊了起來。
軒轅翰墨從皇宮外看到門衛還在守着城門,就鬆了口氣。
然後他匆匆的帶着穆元芳進了西楚皇宮,趕到時看到她們好好的,提起的心才放了下來。
“咦?我是不是眼花了,咱們家的那負心人回來了?”
劉禪揉揉眼睛,驚訝的大叫一聲。
納蘭婉言和柳韻她們聽到劉禪的話,也驚訝的看過去。
“對哦!我也看到了!”
“這麼巧?我也看到了!還有元芳呢!”
這羣女人你言我一語的,就是不信軒轅翰墨是真的。
“咳咳,我真的是真的!”
軒轅翰墨無奈的走過來,隱祕的掃過納蘭竹和萍如,並沒發現任何異樣的表情,依然還是微笑着。
軒轅翰墨的心咯噔一下,不對勁!非常的不對勁!
但是他偏偏又看不出哪裏有問題。
“趕緊過來吧,萍如今天做的菜味道停好的。”
納蘭婉言招呼着軒轅翰墨坐下,還把她的碗給了軒轅翰墨。
柳韻也拉着穆元芳坐下。
其實穆元芳也發現了納蘭竹和萍如兩人的笑容太常規了。
就像標準動作似的!之前一起生活的日子並沒感覺出來,這次回來,她從殺手的感覺發現了這兩人不一樣的氣息。
“確實是味道不錯,都用了什麼材料?”
“只是普通的鯉魚湯而已,哪有什麼材料。”
萍如依然還是微笑,只是有點不自然。
“不止吧,起碼放了甘草在裏面吧?我吃出這個味了。”
“怎麼會!我才放了一根。。。”
萍如下意識的說出來了。
“有甘草怎麼了,挺好喝的啊。”
納蘭蘭奇怪的說,她是不理解爲什麼軒轅翰墨會強調這個。
其他人都不明白,即使是劉禪這個大夫和孟雙這個從小學毒藥的都不知道。
軒轅翰墨把湯拿起往小豆丁走去。
“我看小豆丁似乎沒喫飽,要不我的給她喝吧。”
軒轅翰墨臉色嚴肅的把湯遞給納蘭竹。
納蘭竹接過來,自己一口喝了下去。
“看來你是發現了啊,真沒想到這麼快啊。”
納蘭竹收起模板一樣的微笑。
“你們在說什麼啊?”
納蘭婉言也看出不同尋常的地方了。
“婉言,你有沒給我寫了封信,讓我看着孩子?”
“信?什麼信?我沒寫過啊!孩子怎麼了!”
納蘭婉言驚訝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