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看着那邊遲遲沒有按照劇本醒來的人立刻叫停。
白心擡頭看向導演解釋他沒醒,這時所有人都意識到不對立刻上去。
作爲圍觀羣衆的米貝貝看見人都過去了也跟着過去。
很快馬龍被擡走了,昏迷原因不詳,突然間怎麼都叫不醒,而米貝貝一直被堵在外面,劇組的人把人送去醫院她也沒來得及看上一眼,想到昨晚的事她讓李耳送她們過去。
李耳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和馬龍那麼熟了,不過米貝貝的要求他沒拒絕叫來甘露露一車四人跟着前往醫院。
“醫生,他怎麼樣了”
演員突然暈倒導演很着急,醫生搖頭這讓所有人心頭一驚還以爲馬龍沒救了,聽了醫生的話才鬆口氣不過又開始煩惱了。
“病人昏迷了,具體原因還需要仔細查,有沒有家屬在這裏,我們需要進一步和家屬溝通”。
醫院沒檢查出什麼,如果要細查接下來的項目是需要家屬簽字的然而這裏並沒有馬龍的家屬。
“我是,我來籤”。
人羣中突然出現一個聲音,衆人紛紛回頭然後看見了那張和馬龍十分相似的臉。
是他。
米貝貝一眼就認出來了,他是那天和嚴婷在一起的男人。
“我是病人的親弟弟,需要籤什麼字”。
醫生看了一下然後讓他跟着去了辦公室。
其他人對視一眼,不過既然沒他們什麼事,人家家屬也來了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人走光了,李耳看着米貝貝還站在馬龍的病房外覺得奇怪,“要不進去看看”
米貝貝正有此意,剛要點頭那個馬龍的弟弟就從醫生辦公室出來了。
“不好意思,你們還是改天再來吧我想我哥哥需要好好休息”。
馬靖軒阻止了他們的探視,李耳眼睛一瞪就要發作卻被米貝貝攔住。
她搖頭示意他冷靜,人家是馬龍的親弟弟啊,而且人家說的沒錯,她們要是強闖實在沒禮貌。
李耳被她攔住瞪了眼馬靖軒沒再說話。
米貝貝笑笑,詢問幾句馬龍的情況,在得到對方淡淡的迴應後禮貌離開。
“你怎麼走了進去看看又沒什麼”
李耳想不明白,她不是想進去嗎要是自己哪管什麼哥哥弟弟直接就進去了,可他做的出米貝貝可做不出來。
“算了,改天再說吧,人家親弟弟說讓馬龍好好休息我們還能硬闖先回去再說”。
幾人上車甘露露又把他們送回酒店。
回到酒店米貝貝一直走來走去,丁梅香舔着雪糕一直看着她。
“你幹什麼走來走去的,喫雪糕啊”。
她從桌上拿起一盒雪糕遞給她,米貝貝接過可是沒喫兩口就喫不下了。
“誒,你去哪裏”
“我還是得去醫院一趟找機會見見馬龍”。
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總是覺得不放心,昨天晚上他就被陰魂附體今天又突然暈倒怎麼想都不對勁。
看她急急忙忙換鞋子就要出去丁梅香趕緊跟上。
“可你不是說人家弟弟不讓嗎,你去也見不到的”。
她不信馬龍他弟真的不讓自己見他,如果她說出自己的猜測他爲了馬龍應該會讓自己進去吧,實在不行就等他上廁所或者喫飯的時候偷偷溜進去。
兩人趕去醫院,此時馬靖軒正坐在馬龍身邊,相似的面孔可兩人截然不同,馬龍的氣質比較沉穩安靜而馬靖軒看上去更有鋒芒。
“馬靖遠沒想到吧,我早就說過了馬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好好睡一覺,等這覺結束了那就一切都結束了,這是你們母子欠我和我媽的”。
牀上的人十分安靜,只有額間的褶皺顯示出他睡的並不安穩。
光怪陸離的夢境中馬龍正處在一片荒蕪的山林,四周霧氣環繞寂靜無聲,整個世界呈現一片暗灰色,詭異非常。
他小心地撥開雜草慢慢前進,他只記得自己拍戲裝暈怎麼會到這樣的地方。
白色的影子一閃而過,一個兩個三個,無數的影子突然出現不停地在樹林間穿梭,她們的動作很快,肉眼只能捕捉到他們的殘影。
馬龍看到心裏一驚然後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他不能自亂陣腳。
想到昨晚他肯定這是馬靖軒的手筆不然誰會這麼恨他,只是自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然還能想想辦法,現在,,
看着白色影子從自己面前閃過,衝入鼻腔的腐爛臭味讓他忍不住捂住鼻子,這樣下去不行。
醫院裏,馬靖軒看着病牀的人肌肉突然僵硬嘴角勾起。
突然而來的手機鈴聲打破了病房的安靜,他從口袋拿出手機,看見來電走出病房。
醫院外,剛來到的米貝貝和丁梅香看見馬靖軒正揹着她們離開,真是個好機會,趁人不在她們立刻進去。
病房乾淨明亮還有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米貝貝走近病牀仔細看。
乍一看什麼都沒發現可是馬龍的不對勁讓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入手的冰涼讓她立刻收回手,這也太冰了。
抱着試試看的心態她試着引導陰氣果然一試就讓她試出不對。
淡淡的黑色從馬龍的額頭冒出,這次就是丁梅香也看見了,張大嘴巴不敢相信。
“這,這,他,他怎麼了”
“有陰魂在他腦袋裏”。
米貝貝收回手皺起眉頭,這種情況她沒處理過啊,有陰魂在不錯可是自己只對付過外頭的,這種已經潛入人身體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得打個電話問問夜悠姐”。
剛拿出手機原本出去的人竟然回來了。
“你們是誰,在這裏幹什麼”
馬靖軒只是接個電話回來就發現病房多了兩個陌生人而且米貝貝還拿手機打電話這讓他警惕地看着她們。
米貝貝沒想到他回來的這麼快,自己電話還沒來得及撥出去呢。
“呃,我們是馬龍的粉絲,聽說他進醫院了所以來看看他,他怎麼了”
馬靖軒聽說她們是粉絲心裏的忌憚放鬆了很多但還是用懷疑的目光看着她們。
“我哥他只是昏迷了沒什麼大事,你們看過了就回去吧”。
他下逐客令,目光不容置疑。
“馬先生,是這樣的,我覺得我有辦法能讓他醒來不知道你信不信得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