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看見走廊有個紅影一閃而過心裏奇怪。
“不對啊,導演給我們發的都是白色的衣服怎麼會有紅色的,算了不管了還要趕去下一個目標”。
工作人員把紅影拋到腦後從安全出口的樓梯去往六層。
陶畫一開始的起點就是六層,期間也碰到過幾個鬼但那都是假的。
節目組的人特意安排用來營造節目效果,她運氣不好,這層並沒有任何線索。
一個護士突然出現在距離她十幾米的樓道口處,護士臉上不知道有什麼,一塊白一塊黑的,在雷光閃爍下顯得詭異。
陶畫默默嚥了口唾沫看着護士拿着托盤離自己越來越近她有點緊張。
護士目不斜視地從她身邊走過,佈滿灰塵的老舊托盤上除了幾瓶藥水還有針筒棉籤。
陶畫看她從身邊走過才放下心,踩着輕快的腳步跟上護士。
不知道跟着這個鬼會不會找到線索。
護士一路走進手術室,手術室裏一羣醫生正圍着一個病人在做手術。
當然從陶畫的視角來看這樣一點也不恐怖了只是因爲拍攝的原因所以她不得不裝作驚恐的樣子。
而觀衆也只能看見一羣醫生圍着手術檯,其實手術檯上是一個假人。
假人的肚子被剖開露出裏面的棉花而棉花裏夾着一張卡片。
陶畫拿出來一看這竟然是張釋放卡,可是她並不打算現在用她還沒和李耳匯合呢。
離開手術室陶畫碰到了馬龍,本來想和他分享這個好消息的可是想到他們中有鬼她又什麼都沒說。
“你找到線索了嗎我這裏什麼也沒有”。
陶畫遺憾地和他分享這個消息,馬龍拿出兩張字條遞給她。
“這是我在二樓找到的”。
兩張字條一張上面是個z的字母,另外一張則是l。
陶畫看了第一時間想到張麗,因爲她名字的第一個字母就是這兩個。
“我們去找李耳吧”。
不管怎麼說還是要把人找齊了再說。馬龍沒有意見兩人一起往下面走。
李耳下樓了,此時的他並不在五樓,他來到四層,不知道爲什麼他覺得四層比五層冷多了,就連攝影大哥也這麼覺得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外面的雨像不要命一樣地下彷彿要下個天崩地裂。
李耳纔到不久就看見了張麗還有另外一個明星。兩人看見他很高興,人一多剛纔那種不好的感覺也消失了許多。
“你們找到線索了嗎,我在五樓找到一張紙條”。
李耳心性單純雖然脾氣不可恭維但是沒有心機,就算進入林雪的日子不短了可也還是保持着之前的心態,所以面對他們的時候毫無戒備。
張麗兩人相視一笑把紙條接過來看到是一串數字搖頭說,他們也不知道。
“我們也找到一點,說不定把所有的線索集齊才能猜出背後那個鬼是誰。
李耳沒什麼經驗當然是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此時米貝貝正在趕路,節目組拍攝的地方離魔都有點遠。
看到他們還平安無事的時候鬆口氣,可是自己還要一個小時才能到那裏不知道趕不趕得及。
看着飛機場外的大雨她愈發擔心。
醫院裏,李耳難得放鬆,因爲多了幾個人陪自己。
此時正是晚餐時間,攝影師也停下工作把機器的位置擺好幾人找乾淨的位置開始喫東西。
晚餐是盒飯,雖然簡單但菜很不錯,有肉有湯已經很好了。
不過李耳並不喜歡喫,張麗看他不喫問他是不是沒胃口,李耳搖頭慢慢拿起飯盒有一點沒一點地喫起來。
他現在肚子餓的咕咕叫可是他並不喜歡喫人類的食物,他還是喜歡喫蟲子,但這裏人太多了不然他早就把提前準備好的晚餐拿出來了。
李耳細嚼慢嚥,米飯被他一粒一粒送入口中,慢慢品也品到了米飯的美味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天空又閃過一道閃電,李耳正品嚐自己新發現的好喫的大米飯突然聽見筷子落地的聲音。
眼角的餘光一擡看見張麗喫驚的眼神,順着她的目光看去,走廊的盡頭一個白色的渾身都是血的人正懸浮在空中。
“啊”。
尖叫聲迴盪在醫院的每個角落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電視機前的觀衆更是。
導演此時坐在機器面前看着出現的人影皺緊眉頭,他不記得有安排過這個橋段。
“那個人是誰”
怕自己記錯了他還詢問旁邊的人,結果卻被告知所有人都在,那個人不知道是誰。
說到這裏大家都有點害怕,這裏不會真的有鬼吧。
“不可能,應該是有人進來了,我們去看看”。
導演是不信這世上有鬼的,於是放下盒飯帶了幾個人去四樓,可是到三樓後他們不管怎麼走還是停留在原地,四樓根本上不去。
“這,,導演,我們是不是遇到傳說中的鬼打牆了”
“別胡說八道,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鬼,書都白唸了”
雖然說是這樣說導演心裏此時也有點相信了但是他不能承認。
上面還有那麼多明星,哪個出了事他都脫不了干係所以必須穩住讓大家不要害怕,齊心協力把人都救出來。
“打電話,問他們什麼情況”。
因爲上不去,一羣人又回到原來一樓的休息室。
透過機器可以看見所有人都好好的,可是隨着一道閃電劃過,巨大雷聲讓所有機器罷工,看着沒了信號和罷工的機器,導演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此時四樓,李耳和張麗幾個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邊的人影。
人影在雷光閃過後消失,衆人一口氣還沒松又提起來,因爲那個人影又再次出現,不過這次他不是飄在半空而是站在地上。
“他,他是不是節目組安排的”
張麗聲音顫抖,剛纔真的是嚇到她了,哪有人能漂浮在半空的。
抱着僥倖她希望這是節目組給他們的驚喜,然而在攝影大哥的否認下她的臉再次變白。
“那,那我,我們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