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消失不見了!”
這個年輕的、警、察,有些驚慌失措的,一路小跑。
跑到了季雨晴的面前。
看着這個滿臉驚慌的年輕、警、察,季雨晴沉聲說道:
“不要着急,這天還塌不下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秦法醫又是怎麼突然消失不見的,你慢慢說。”
其實,
對於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讓得這個年輕、警、察,驚慌到了這種程度,季雨晴的心裏,也迫切的想要知道。
但是,不遠處就是圍觀的羣衆,正在密切的關注這邊的情況。
在這種情況下,哪怕季雨晴心急如焚,也要沉得住氣,不能將自己焦急、慌張的一面,給表現出來。
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季雨晴,包括其他的那些、警、察。
就代表着、蓉、城、、政、、府。
如果連他們這些、警、察,面對榮天屠宰場兇殺案,都驚慌失措、亂了陣腳的話。
那麼,圍觀的羣衆心裏,會怎麼想?
如果被人給傳出去了的話,造成的社、會、影、響,該怎麼辦?
甚至,
季雨晴還敏銳的發現,在榮天屠宰場門前這條道路的盡頭,有幾輛新聞媒體的採訪車,正向着榮天屠宰場快速的駛來。
而通過採訪車打開的車窗,季雨晴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些記者正在擺弄着手裏的攝像機等設備。
顯然,是一些新聞媒體,在知道了榮天屠宰場兇殺案之後,特意派遣了一些記者,來這裏進行採訪報道。
在這種時刻,圍觀的人們可以慌亂,知道榮天屠宰場兇殺案的人們也可以慌亂,但是,她們這些、警、察,不能慌亂。
必須要沉得住氣!
因此,心中現在萬分焦急的季雨晴,才表現的如此沉穩。
“嘶!”
“嘶!”
“嘶!”
聽到了季雨晴的話語,再看到季雨晴那平靜的神色之後,這個年輕、警、察,深深的吸了幾口涼氣。
“咕嚕!”
“咕嚕!”
“咕嚕!”
喉結滾動之間,又狠狠的嚥了口唾沫,年輕、警、察,很快就將自己驚慌的心湖,給平復了下來。
然後,這個年輕、警、察,緩緩的開口說道:
“剛剛,我和秦法醫收拾完案發現場之後,我有點拉肚子,想去一趟廁所,就讓秦法醫在屠宰車間的門外,等我一下。”
“結果,等我上完了廁所之後,來到屠宰車間那個門口的時候,卻是發現秦法醫竟然不見了!”
“然後,在秦法醫失蹤不見的那個地方,就只剩下了她隨身攜帶的這個箱子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這個年輕、警、察,話音微微一頓。
緊接着,
他就舉起了手中的一個小箱子。
他們這些、警、察、都知道,在這個小箱子的裏面,裝的都是一些法醫的簡單設備,用於兇殺現場的一些鑑定。
在通常情況下,法醫都是隨身攜帶這個小箱子的,不會將這個小箱子,給隨隨便便丟在一旁。
她不可能將這麼重要的東西,隨便亂放。
更不可能丟棄不要。
而現在,秦法醫突然不見了,在她失蹤的那個地方,只剩下了這個小箱子。
那很顯然,秦法醫肯定是出了什麼意外。
在將手中的這個小箱子,遞給了季雨晴之後,這個年輕、警、察,繼續開口說道:
“在發現秦法醫消失不見了之後,我在這個榮天屠宰廠裏面,轉了好幾圈,想要找到秦法醫。”
“但是,我找了半天,將整個榮天屠宰場,給翻了一遍,但是,根本就找不到秦法醫的絲毫痕跡。”
“就好像秦法醫是憑空消失的一般!”
而伴隨着這名年輕、警、察、的話音落下,在不遠處圍觀的這些人,和其他的那幾十個警察。
立刻,都是臉色一變。
就連一向沉着、冷靜的季雨晴,在這一刻,她那雙漆黑如墨的瞳孔,也是狠狠的收縮了起來。
寂靜!
鴉雀無聲!
落針可聞!
原本還有些嘈雜的榮天屠宰廠大門口,在此時,便是陷入到了一陣死一般的寂靜當中。
一個法醫,在榮天屠宰廠裏面,無緣無故的消失了?
這個年輕、警、察,將榮天屠宰場,給仔仔細細的翻了一遍,都沒有找到那個法醫的絲毫線索?
即便是反應再遲鈍的人,在聽到了年輕、警、察,說出的這件事之後,也都知道這很不對勁。
“嘶......”
深深地吸了一口涼氣,季雨晴將心中的焦急、慌亂,給強行的壓了下去。
“榮天屠宰場裏面,除了我們這些、警、察、之外,還有其他人存在?”
下一刻,季雨晴豁然回頭。
她的目光,一下子就變得銳利起來。
就如同兩柄利劍一般,視線死死的盯着身前不遠處的榮天屠宰廠。
季雨晴很清楚的記得,在她們警察接到報案,來到了榮天屠宰廠之後。
她在第一時間,就下達了命令。
將整個榮天屠宰廠,給直接封鎖了。
除了、警、察,和法醫之外,不讓任何人進入榮天屠宰廠。
即便是屠宰廠的那些員工,季雨晴也都讓他們返回屠宰廠的宿舍當中,不得再進入榮天屠宰廠一步。
而且,季雨晴之前也派遣過一些、警、察,仔細的搜尋了榮天屠宰廠一遍。
以確保榮天屠宰場的裏面,除了、警、察和、法醫之外,不會有任何人存在。
按照常理來說。
此刻,在這個榮天屠宰廠裏面,只有她們這些、警、察,根本就不會有其他閒雜人等。
也不可能有其他人的存在。
那麼,秦法醫又是如何失蹤的?
究竟是誰在暗中搞鬼?
“難道是殺害了榮天屠宰場三十八個人的兇手,在昨晚作案之後,並沒有選擇離開案發現場。”
“而是躲藏在了榮天屠宰廠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