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是人人都能替代的。 .
武子墨滿是歡心。
不過到了司家人的面前，武子墨的表情還是格外嚴肅的：：“司家伯伯，司康寧，師父不願意，你們請回吧。師父素來喜歡安靜，你們也不要再這裏打擾他了。”
司家的長輩看了看司康寧。
司康寧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輕咳一聲：“打擾姑娘了。”
隨後便帶着司康寧出去了。
無功而返，是他們沒有預料到的。
“真不知道那四個廢物有什麼好的，值得她做師父？他們連靈根都沒有，怎麼教？教一輩子還是廢物？若是收了我司康寧，自然是不同的結果了，且不說，能不能做族長，即便不能，我司康寧能給她的好處也他們四個多。”司康寧滿是不服氣的說道，整個人的神情都有些尖酸刻薄。
和方纔在顧朝顏面前完全不同。
司家的長輩也不知道爲什麼。
“這倒是怪了。”
“他們四個還說什麼要參與試，他們？他們參與試有什麼用？”司康寧繼續開口抱怨的說道。
司家的長輩微微搖頭。
“待我司康寧試的時候贏過了他們，她自然知道該怎麼選人才是。”司康寧咬着牙說道。
兩人往司家去了。
而院子裏。
司家的人剛剛離開，顧朝顏便感受到了他們三個也醒來了。
他們三個剛剛醒過來，便高興的出來了。
“師父，我們突破了！”三個人興高采烈的說道。
他們說完看了看早突破了的武子墨，他此時正待着在顧朝顏的身旁，同時他們也爲子墨高興。
他們四個人，不管誰最後贏了試，只要是他們四個人其的一個，只能能爲師父爭取到屏障，已經完成了他們最初的希望。
所以若是有人的修爲能越來越高，是好事。
子墨一直以來都領先他們，他們是開心的。
顧朝顏點點頭。
他們四個人都她原先想到的修煉要來的順利很多。
既然他們四個都突破了，他們差不多也該要準備進山了。
這幾日在白族，時不時都有人過來打擾，這太影響修煉了。倒是不如早些進山，待試的時候再回來，自然而然可以避開這些打擾。
“既然你們已經突破了，那麼準備準備，明兒一早，我們便進山去。進山之後遇到的情況都是不可預料的，你們須做好準備。”顧朝顏囑咐的說道。
“是，師父。”四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顧朝顏囑咐完他們，也順便看了看劍一與靈筠：“對你們兩個人來說，也是一樣的。”
是他們修煉的過程，何嘗不是她們修煉的過程。
兩人都點點頭。
顧朝顏便讓他們各自去準備了。
睡過一覺，第二日一早，顧朝顏便帶着他們進山。
他們前腳剛剛走，白睿廣便帶着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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