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爲他在邊關也算是一個有血性的士兵,纔會在這會兒因爲這件事情而鬧起來。
他說她夏應寒和其他的女人不同,纔會在這軍營裏,到底還是因爲在他們這些邊關士兵的眼裏,女人終究是什麼都不會的,他纔會下意識的去那樣想。
聖冥國民風開放,也免不得女人在這個國家裏顯得一無是處。
僅僅她自己的力量終究是渺小。
夏應寒有些感慨,卻又不知道該從何感慨起。
但是這會兒因爲這些將士的主觀意識裏看不起聖冥國的女人,她的心裏是有些微微惱怒的,臉上的表情也一直是十分的嚴肅,夏應寒直接的說道:“我的醫術很高且能喫苦,所以才能在這邊關的軍營裏生存下來。”
“......”
“但是你們可曾知道,朝顏小姐的醫術是在我夏應寒之上的”
“......”
“我夏應寒沒有辦法醫治的人,她卻是可以的。”
“......”
“你們又可曾知道,朝顏小姐在京城的杏林堂,凡是出診,便要收一萬兩的診金。”
“......”
“她原本是可以不來邊關的,在京城裏隨意的看幾個人,幾萬兩的銀子輕鬆的得到。”
“.......”
“就算是她不出診,朝顏小姐在京城裏也能錦衣玉食有人伺候的過着日子,屋子裏常年有炭盆,膳食是小廚房精細做的。”
“她沒有留在京城,而是選擇了來邊關。”
“......”
“爲什麼因爲邊關一直在征戰,受傷的士兵有很多壓根沒有機會瞧病,至於朝廷安排來的軍醫,那你們自己瞧瞧,朝廷有沒有安排軍醫,安排了幾個軍醫”
“......”
“你們說朝顏小姐沒有資格來這邊關,說懷王爺的不是。”
“.......”
“你們有沒有想過,他們這是爲了你們這些邊關的將士着想,纔會來這裏冒險”
“.......”
“嘉峪關失守,寧縣失守,豐縣失守,邊關有多危險他們會不知道但是朝顏小姐還是選擇了來邊關冒險。”
“.........”
“你們不知感恩也就罷了,還這般的出言不遜說朝顏小姐的不是。”夏應寒滿是失望的搖搖頭,看着這些人。
吳冷聽到這些話,臉色早就變了。
他們根本不知道,也沒有去問過,甚至沒有調查過,他們的確是先入爲主的觀念下意識的覺得京城來的懷王不好,下意識的覺得一個女人在這裏惹人厭煩。
甚至方纔這些京城來的將士隱隱約約提到了那位朝顏小姐的醫術,他們卻只是忽視了,與他們打了起來。
京城來的這邊的將士聽到夏應寒的話,也跟着理直氣壯的說道:“就是,你們不懂就不要胡亂詆譭朝顏小姐,還說我們這些人腦子糊塗,你們可知道因爲朝顏小姐跟着我們的軍隊,我們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