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豪門重生之天才風水師 >第二十四章 喜從何來
    鬱以清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發達了。

    他看着送到自己手上的那份合同,這是一份融資合同。合同上表明,齊嶽集團願意用一千萬來換取他手上清達公司的百分之十的股份!而如果按照這份合同來算,無疑是承認清達公司是一個價值上億的公司啊!

    這對鬱以清來講是什麼概念?那就是一個人獨佔剩下的百分之九十股份的他,瞬間從一個前幾天都快要破產待業、籍籍無名的小人物,躋身成爲上億集團的老總!

    要知道,在此之前,鬱以清的幾個合作伙伴因爲他固執己見,不肯低價換取融資機會非常憤怒,以低價將股份全部售給了他,而現在一進一出的價格,翻了不知道多少倍。

    當然,實際的獲益並不能這麼算,但是這也籠統的表明了一個事實:鬱以清賺大發了!

    其實融資這件事鬱以清一直都在和齊嶽集團玩拉鋸戰,對方一開始價格壓的極低,就是看中了他公司資金鍊不行,比的就是雙方的耐心。而很明顯,鬱以清這一回是贏了!

    拿到合同的瞬間,他的內心是狂喜的,只不過狂喜過後,他腦子裏第一個反應不是他多麼有錢,而是莫名想起了那天在湖邊垂釣的時候碰上的那個女孩子,如果不是她的話,他可能不會提前幾天妥協,那樣的話這場拉鋸戰輸的就該是他了。

    他仔仔細細的將手上的文件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細心的撫平每一分褶皺,然後哈哈大笑。拉開辦公室的門走出去,龍行虎步,端的是意氣風發。

    公司的員工何嘗不是?個個都是欣喜異常,格外理解他們老總激動的心情。

    “阿萊,跟我走,咱們去籤合同!”鬱以清吆喝了一嗓子,“所有留下來的員工,這個月的獎金全都翻倍!幹得好的,我鬱以清絕對不會虧待你們!”

    辦公室裏頓時傳來了各種笑聲。

    ——

    鬱以清和人簽完合同回來,坐在車子上,鬆了鬆自己的領結,“總算是苦盡甘來。”

    阿萊點頭,面帶喜色,“恭喜老闆!”

    鬱以清不在意的擺擺手,“得了,你還給我來這一套。”阿萊也算是他的心腹,祕書,偶爾兼職司機,這種身份一向不是信任的人不能擔任的。

    不經意的看向窗外,鬱以清看見了一個略眼熟的身影,細細一看,這不是那天遇見的那個女子嗎?

    “停車。”

    想了想,鬱以清還是下車站在路邊,等着她過來,“你好。”

    周湄看着面前的男子,淡笑道,“你好,恭喜。”

    “喜從何來?”鬱以清愣了愣問道,看着周湄的眼神裏帶着審視。

    “當然是恭喜你得償所願。”周湄挑眉,“魚躍龍門時,一朝化龍,青雲直上。”

    鬱以清聽着周湄的話,若有所思,他並不是完全的無神論者,因爲他家裏有個爺爺特別篤信這些,他小時候還被爺爺帶出去算過命,只不過後來他爺爺過世了,他也

    被父母接到城市裏接受正規的教育,這才漸漸明白爺爺的那套是封建老思想。

    不過鑑於小時候曾經受到的影響,他始終都是半信半疑。

    “說來也要多謝你,要不是你的那一席話……”

    周湄揮手打斷了他,搖頭,“有些東西,明白就好,不用宣之於口,說出來了上天就會知道,這樣就要結下因果,因果多了,便亂了心。”邊說邊指了指上面。

    鬱以清笑着轉移話題,“對了,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鬱以清,住在四單元十一號樓。”

    他大學畢業後出來討生活,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也曾曲意奉承討好,或者是摸索對方的喜好,眼光還是相當精準的,他覺得面前的這個女孩子身上總有種挺不一樣的東西,和這個年紀很多年輕男女都不一樣。

    “我叫周湄,我住在七單元十七棟。”周湄微笑。

    “你這是要去哪裏?”鬱以清注意到周湄手上拿着一個盒子。

    周湄揚了揚手上的東西,指了指面前的一家古玩鋪子,“說來有些不好意思,我之前出了點事情,手上現在一點錢都沒有了,正好家中長輩曾經給我留下過一些東西,我琢磨着就去店裏賣了換了點錢用。”

    雖然說這不好意思,不過她臉上坦坦蕩蕩的,看不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地方。

    鬱以清一笑而過,便沒有追問她其他的事情,諸如她出了什麼事,爲什麼不問家中長輩拿錢等等。

    鬱以清離開的時候,周湄的眸光閃了閃,不過並沒有說話,很快就轉身走入古玩鋪子,將師父留給她的東西賣了個好價錢,一塊上佳的硯臺,十八萬。

    然後她就轉身回去了,順便拐道去了一趟青綿本市一家有名的館子,打包了秦震瀾喜歡喫的幾個菜回家。

    周湄推開家門的時候,看見秦震瀾安安分分地坐在客廳裏看電視,電視自然是財經頻道。

    秦震瀾在看着周湄回來後,緊縮的眉頭也漸漸的鬆了下來,“周湄,我渴了。”

    “你先等會兒,我去燒水。”

    “怎麼連水都沒有。”他擰眉。

    “還不是爲了照顧你這個大爺,隔夜的熱水你要喝?”周湄笑罵了一句,“我告訴你秦震瀾,要不是看在你都上了我的牀,是我的人了,你以爲我會伺候你?”

    秦震瀾道,“這不是除了睡一張牀以外什麼都沒幹嗎。”

    周湄雖然嘴上這麼說着秦震瀾,手上的活計卻是一點都沒停,燒水,洗水果,又去浴室裏拿了條毛巾給秦震瀾擦手,“中飯等會喫,先喫點水果墊飢。”

    她可是知道這個男人某些方面精苛的要求,雖然他的童年和少年過的未必幸福,哪怕後來提起手中的槍一往無前,踏着某條不歸路一去不復返,經歷過無數的困苦,可他骨子裏那種貴族做派卻是從小就刻在骨子裏的。

    秦震瀾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追隨着周湄的身影,他總覺得,屋子裏現在更加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