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落下,段旗揮舞着右手臂,化作幻影,搶奪過大漢手中的刀具,插在他的肩膀上,一腳踢出,將大漢踢飛數米,痛苦的跪在地上嘔吐。
“李霸道大哥!”
剩下的人都有些驚惶,他們沒想到段旗這麼能打。
“我限你們一天內將這裏復原,不然你們一個都別想活。”
名爲李霸道的大漢冷笑開口,“裝尼瑪?老子就不修,有本事你搞死老子!”
“如你所願。”
懷抱韓婉瑩,段旗走到李霸道面前,拔出匕首,對着他的雙腿-之間,狠狠刺了下去。
咔嚓!
段旗力量太大,匕首折斷,發出一聲悶響。
斷裂的刀刃劃過李霸道的臉頰,在上面留下一道傷痕。
“你,你要幹什麼?”李霸道有些驚惶。
“修房子還是做個女人,你自己選!”段旗冷聲開口。
一聲脆響,李朝輝的臉頰立刻腫疼起來,一臉的不敢置信。
“爺爺,你爲什麼打我?父親,這是怎麼回事?”
“還敢問我?”
李智一聽這話,也走了上去,給李朝輝一巴掌,打的他暈頭轉向,嘴角滲血。
“你這個窩囊廢,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麻煩?現在立刻馬上,給段旗道歉!”
一路上,李智聽李空明介紹,已經知道段旗的能量有多大。
想到他之前竟然要對段旗下手,就感覺後怕。
一個不好,李家就沒了。
“爲什麼打我?”李朝輝一臉委屈。
明明他纔是受害者,他的父親和爺爺反倒去幫段旗?
別說他了,韓婉瑩也張開嘴,愣住了。
門外的一羣韓家人,更是不知所措。
李家的人好像和段旗關係親密,這是怎麼回事?
“段旗先生,您還滿意嗎?如果不滿意,我將朝輝的另一個腎也割了!”
李空明弱弱的看向段旗。
李朝輝面色徹底變化,還要割他另一顆腎,那他不就死了嗎?
他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不用,將他帶回去好好管教,不要讓他再出現在我面前。”段旗淡然的擺手。
“草,你算哪根蔥,也敢跟我爺爺這麼說話?你和我爺爺是什麼關係?”
李朝輝不屑的啐了一口。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你爺爺聽我的。”
段旗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解釋一句。
“爺爺聽你的?你是爺爺的私生子?”李朝輝冷笑。
除了這個,他想不到李空明對段旗這麼好的原因。
段旗使了個眼色,李空明立刻會意,道:“段旗是我朋友的孩子,論輩分你還要叫一聲大哥。”
“讓我叫這窩囊廢大哥,別做夢了!就這小子,給我提鞋都不配!”
李朝輝話剛出口,李空明又給了他一巴掌,將他牙齒都打斷。
“老夫怎麼會有你這麼蠢的孫子!還敢招惹段旗先生,你是想死嗎?”李空明氣得不輕,他之所以讓李朝輝叫段旗大哥,就是在給他臺階下。
和段旗交好,他們李家收益無窮,李朝輝這智障就是不懂。
“我今天就是死在這裏,從這裏跳下去,也不會叫段旗大哥。”李朝輝梗着脖頸,一臉硬氣。
李空明被氣昏了頭,脫口而出。
一旁的李智聽得面色難看。
李空明和段旗結拜,他以後要叫段旗爸爸,他招誰惹誰了?
“李朝輝,趕緊道歉,不然我就將你逐出韓家!”李智上前給了李朝輝一個嘴巴。
連續捱了好幾個嘴巴,李朝輝懵了,也知道段旗不是他能招惹的人。
想到被逐出李家,自己下場絕對悽慘,李朝輝咬牙切齒的開口,“段旗大哥!”
“呵呵,我還等你叫爺爺呢!你還是別這麼叫我了,我可沒有你這麼廢物的弟弟。”
段旗冷笑一聲。
李朝輝對韓婉瑩出手,本來必死。
但李朝輝如此悽慘,李家給他足夠的面子,這件事就算完了,這是他對李家的尊重,李朝輝如果再犯,他會下殺手。
噗!
聽見他的嘲諷,李朝輝本就身體虛弱,急怒攻心下,噴出一口鮮血,昏倒在地。
“婉瑩,我們走。”
拉着彷彿在做夢的韓婉瑩的手掌,段旗帶着她走出病房,看都沒看身後的韓家人。
“等等,段旗先生。”
李空明追了出去。
“什麼事?”
段旗冷漠回頭。
“三天後就是老夫的七十大壽,不知您願不願意參加?”李空明笑容諂媚,這次他得罪了段旗,必須想辦法彌補一下。
“可以。”
放下一句話,段旗就帶着韓婉瑩走了。
“李家家主,我們……”韓老太君弱弱的插了一句,立刻被打斷。
“你什麼你,還不快滾?”
李空明一瞪眼,韓老太君只能夾着尾巴離開。
回去的路上,韓婉瑩上下打量段旗,彷彿第一次認識他。
“段旗,沒想到你和李家也有關係,你該不會真是李傢俬生子吧?”
“這都是陳彪的功勞,拖他的福,我才能認識李家家主。”段旗甩鍋給陳彪。
“真的嗎?”
韓婉瑩有些不信,陳彪哪有這麼大能量。
“真的。”段旗點頭,岔開話題,“歐洲電影節參加的怎麼樣?”
“挺好的,我在那邊還認識了兩個朋友,有時間給你介紹認識一下。”韓婉瑩也沒多想。
段旗人脈好,她已經習慣了,也不覺得段旗有多厲害。
“好。”
段旗應了下來,帶着韓婉瑩來到一家旅館,要了個房間。
他家被李霸道等人毀了,最快也要明天才能買個房子,今天只能在外面度過一晚。
“明天我去買房子,你正常去工作就行。”段旗安慰韓婉瑩一句。
“剛剛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危險了。”
韓婉瑩進了門,靠在段旗身上。
剛剛她被李朝輝脅迫,腿都軟了,只是沒顯露出來。
翻過手,段旗環繞韓婉瑩的腰身,深情的看着她。
“無論你什麼時候有危險,我都會第一時間出現在你身邊!”
“恩。”
韓婉瑩重重點頭,面露感動,算起來段旗已經救了她兩次。
兩人四目相對,越靠越近,直到臉頰重疊,嘴脣輕輕觸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