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現場有着一股難言的惡臭,大家卻依然興致勃勃的捂着鼻子看熱鬧。
見到周圍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們,段旗無語的直翻白眼。
“徐東亮,你看看我是誰?”
上次徐東亮想要搶走安安,就是段旗把他給制住的。
那個時候,他也給了徐東亮一個深刻的教訓的了,然而此時看到他又開始針對齊悅了,可見當時的教訓已經時過境遷,他就已經忘記了。
既然如此,他不介意幫他加深一下記憶。
徐東亮聞言,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他擡起頭,眯起眼睛認真看了一眼。
這纔看出來段旗來,他咬着牙有些虛弱,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最後還是撐住了。
“你就是那個騷 貨的姘頭吧?聯合她一起整我,還想逼我跟她離婚,你做夢。” 徐東亮一身衣服皺巴巴的看起來就換就沒有換過了,頭髮更是一坨一坨的打結。
如果不是還在跟人正常的交談,大家都會以爲這是一個流浪漢呢。
不過此時對比一下徐東亮的裝扮,還有齊悅和段旗兩人的打扮表現,大家不由得開始懷疑起來,是不是徐東亮的話纔是對的。
“兄弟,你這是發生了什麼啊?”人羣中,總是不乏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一個男人揚高了聲音問道。
徐東亮有了人配合,馬上就開始聲淚俱下的哭訴了起來。
他是如何的辛苦爲了家庭在外面拼搏,只想讓自己的女兒和女人能夠過上好日子。然而,他的妻子趁着他不在家,居然出軌了,單單是出軌也就算了,她居然還想要搶走女兒。
他爲了搶回女兒,卻被女人和出軌對象給告了,讓他在被拘留了十幾天纔出來。
一出來他氣不過,就來找他們算賬了。
這一番故事講完,圍觀的衆人看向齊悅和段旗兩人的眼神,都帶着濃濃的鄙夷。
婚內出軌還謀害自己的丈夫的女人和姦夫,是最爲人不齒的,雖然沒有人能夠保證自己以後不會有這一天,然而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卻是人人都輕而易舉就可以做到的事情。
“真是不要臉啊,姦夫yin婦啊。”
“那個女人一看就是個不安分的,看那身段妖嬈的,生了孩子還有這樣的身材,可不是不守本分嗎?”
“難道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嗎?那個女的跟姘頭看起來可是差着不少歲呢?那個男的腦子有病啊?找個乾乾淨淨的女人不好,要個二手的?”
頓時,人羣中就發出了猥瑣的笑容,甚至還有人不停的嘖嘖嘴,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事情。
“徐東亮,你不要臉,你有本事把你的事情都說出來,不要亂污衊人。”齊悅本來就不是個能言善道的,此時被徐東亮顛倒黑白,被現場的人誤會,她更是氣的胸口不停的起伏,俏臉漲紅,就是說不出話來。
即便是在臨近黃昏的時候,齊悅如此的豔麗嬌媚的成熟女人,也是極爲吸引人注意的。
“我怎麼不能說,你不是就嫌棄我做生意失敗,沒錢了嗎?可是我沒錢你也不能帶着我的女兒背叛我啊?我的女兒是我的命,你要走你自己走就是了。”徐東亮眼眶含淚的哭訴道。
“到現在你還不把我的女兒還給我,你這個女人太狠心了。”徐東亮見示弱哭訴有用,馬上有開始哽咽了起來。
周圍的人開始對着齊悅指指點點的,齊悅咬緊了下脣,被徐東亮的栽贓氣的要上前跟他拼命,段旗一把拉住了她。
心中無奈搖頭,齊悅還是需要歷練,遇上了這種撒潑打滾的潑皮,就無法應對了。
段旗伸手去拉齊悅,這個動作,讓周圍圍觀的人們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
他們就喜歡看到這種矛盾衝突激烈,還帶着一絲不爲大家所蓉挑戰底線的事情了。
段旗往前走了一步,高大的身材將齊悅整個人擋在了身後,冷峻的面容上覆滿了冰霜。
“徐東亮,你不用在這裏愚弄大衆,你以爲利用輿論就能夠讓齊悅屈服嗎?你可別忘了,法院裏面是有證據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家暴,齊悅提交的三次骨折,兩次輕傷的病例,還有精神病院檢查出來的你有狂躁症的事情,這些你爲什麼不說?”段旗指着徐東亮,看向周圍看好戲的衆人大聲喝道。
聲如洪鐘,擲地有聲的聲音傳入了衆人的耳中。
“你們說吧,就這樣的人,你們誰能夠接受?不說跟他過一輩子,就算只是你們的家人親戚,你們願意嗎?”
聽完了段旗的話,大家譁然。
看向徐東亮的眼神都帶着一絲的畏懼和厭惡了。
尤其是現場的不少女性,本來看向齊悅的眼神帶着鄙夷的,此時卻滿滿的都是同情。
作爲女人,她們更能切身體會女人在婚姻家庭之中的弱勢地位,這樣的地位遇上了家暴,更是沒有半點的反抗餘地。
剛纔還跟着起鬨的衆人,也是傻了眼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你胡說,你這是在污衊我,我怎麼可能這麼做?”徐東亮慌了,剛剛的形勢明明很好的,暗地裏的拍攝的人也已經拍的很完美了,結果發生了居然被段旗給戳穿了,這下可怎麼辦?
“我不知道你今天的行爲是什麼意思?但是你今天的行爲,齊悅是一定會添加到法院的材料裏的。最後我要說一句,作爲一個男人,你真的爲男人丟人。”段旗冷靜帶着無盡的蔑視,指着徐東亮說道。
徐東亮幾欲癲狂,他眼睛裏充血的看向齊悅和段旗,有些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如何了,忽然耳朵裏的耳麥響起了一道聲音,他纔再次振作起來。
“你們說的那些話都是污衊我的,不信等法院宣判的時候,大家就都知道了。但是齊悅揹着我婚內出軌確實事實,我記得你也是有老婆的人,你這樣做對得起你老婆嗎?”徐東亮表情猙獰,衝着段旗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