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媽媽來了,要讓媽媽抱嗎?”段旗見到齊悅過來,安安就不哭了,這才鬆了口氣。
孩子可愛是可愛,真的哭起來了,也真是太磨人了。
“要,要媽媽抱,媽媽講故事。”安安睜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張開雙手渴望那個熟悉的懷抱。
終於,跟個瘋婆子一樣的齊悅出現在了段旗的身邊,急切的接過了安安的小身子,緊緊的摟在了懷裏,眼淚控制不住的滑落平下來,失而復得的喜悅讓她根本就忘了自己的形象了。
段旗看到齊悅這番狼狽的樣子,無奈嘆息,果然父母都是心疼自己孩子的,他爹那種奇葩還是少數的。
“齊悅,你帶着孩子先回去,我將這兩個人送去警察局。”齊悅跑得快,此事後面跟着過來的幼兒園的園長老師還有齊悅的朋友之類的人,都追了過來,她不是一個人回去,段旗就放心了。
不然他還得帶着這母子兩,跟兩個匪徒一起離開。
他也有些擔心自己一會兒會護不住她們。
“那你小心點啊。”齊悅心裏對段旗充滿了感激,今天要不是他的話,安安肯定已經是回不來了。
段旗點點頭大步走過去,一手一個拎起兩個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人,跟她們反方向走去。
“哎,悅悅,這個男的誰的,你的追求者?”齊悅的好友好奇問道。
齊悅的臉蛋算了一下,拍着好友的手筆反駁道:“別瞎說,哪有的事,人家是結了婚的。”
好友聞言,失望嘆氣。
夜幕之中,段旗拎着兩個昏迷之中的人,回到了自己位於紫軒閣的一個閒置的房間,通知了張慶新讓他將這間房的鑰匙給自己。
回到房間,將兩人給弄醒。
段旗大馬金刀坐在客廳內的沙發上,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這兩人。
直到兩人醒來,發現自己居然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下意識站了起來。
看到了眼前的段旗,兩人還有之前的記憶,防備看向段旗。
“你要幹什麼?”兩人詫異的問道。
“是我問你們要幹什麼吧?安安是你的親生女兒吧?你之前可是差點掐死她?你就這麼狠心?”段旗挑眉凜然質問徐東亮。
徐東亮一臉的不屑,輕哼一聲。
這個態度氣到了段旗,他鬼魅一般閃過去,狠狠給了一腳。
踹的徐東亮整個人撞到了牆上,狠狠的痛感讓他哭嚎着清醒了過來。
“好好說話。”段旗冷聲喝道。
徐東亮被狠狠的收拾了一番,接下來都不敢亂來了,只能是縮着脖子,老實回答。
“安安是不是你的女兒?”段旗問道。
徐東亮遲疑了片刻,又是段旗的一記腳踹。
“別……別打別打,我說我說。”徐東亮被段旗打服了,有什麼話就不能好好說嗎?一定要打人?
“說吧。”段旗狀似一直在針對徐東亮,然而他的餘光是時不時瞥向另外一個人的,不過那個人並沒有發現,此時也低垂着頭,似乎徐東亮被打跟他沒有關係。
“這是什麼意思?她能幫你什麼?”
“她可以幫我轉運,只要將她送到大師那裏去,我就可以開始轉運了,以後就不會逢賭必輸,做生意也能夠一帆風順了。”徐東亮瘋狂的如此喊道。
聽得段旗一頭霧水,這怎麼聽起來跟封建迷信一樣啊?
“大師?什麼大師?你這是封建迷信?”段旗無言以對了,從齊悅的口中,他聽出來徐東亮是一個高級知識分子纔對啊,爲什麼此時聽起來像是一個無知平民一般?
“大師就是大師,那不是封建迷信,那是你們不懂的神祕力量,那是上天的恩賜,只有少數人能夠擁有的。我是運氣好,有一個帶着氣運的女兒,只要安安幫了我這一把,我接下來就可以一帆風順了,我可以飛黃騰達……”徐東亮跟個瘋子一樣的言論,並沒有繼續下去,段旗聽不下去直接就敲暈了他。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看起來有些精神失常一般,說的話都是被人洗了腦的。
根本說不出什麼來。
敲暈了徐東亮之後,他鷹隼一般的眼神看向另外一個男人。
“你跟徐東亮認識?爲什麼要搶他的女兒?你跟他在嘴裏的大師是什麼關係?”段旗一字一句的問道。
這個男人這才擡起頭來,是一個長相平凡的男人,就是那種丟進人羣之中都找不出來幾個的存在的那種人。
只是他的眼神明亮的不像話,似乎裏面藏着什麼深深的東西,黝黑而又神祕。
“不說話?”段旗問道,擡腳走向他。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着他,眼神更加的黝黑了起來。
段旗像是受到了什麼的吸引,一步步的朝他走過去,一步又一步,很快到了他的面前站住,眼神開始迷 離了起來。
這個時候,男人站了起來,對着他露出一個沒有笑意的笑容。
“把房間鑰匙給我。”他伸出手說道。
段旗像是被蠱惑了一般,從口袋裏拿出一把鑰匙, 伸出手去。
他欣喜的要去抓鑰匙,忽然抓了一個空。
他震驚猛地擡起頭。
“你的師父沒教過你,催眠的時候要小心四周的嗎?”段旗冷笑着問道。
“你沒有中招?”男人此時才終於露出了表情,眼前的一幕讓他太喫驚了。
“當然了,你是從哪學來的催眠?手藝這麼差就出來幹活了,你的師傅也真是不講究。”段旗一邊嘲諷着一邊打量着他。
身上沒有半點古武者的味道,一看就是普通人,而且催眠的手段太差了,目前頂多就是比心理醫生高一點的水平,這樣的人跟蕭媚根本沒辦法比,甚至筆比起上一次他在酒吧遇到的那個初初踏入古武的男人都比不上。
這到底是誰?誰讓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