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那我做了這麼多是爲了什麼?我努力了一輩子,難道就是爲他人做嫁衣嗎?不行不行……”聽到這句話,田沙卻像是失去了魂一樣,他跪在地上不停的搖着頭,甚至口鼻都溢出了鮮血。
齊天宇看着他那副癲狂的樣子,卻沒有一絲的同情,自作自受,像田沙這樣的人,一旦最後沒有得到自己一生以來苦苦追尋的東西,就會陷入一種癲狂,不管是什麼人都是勸不住的。
田木在一旁看着,終於忍不住說道,“你冷靜一點吧,事情都已經是這個樣子了,不管你接不接受都無法改變的。”
“不可能,不可能,對,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要是殺了你們幾個人,這東西必須是要歸我了。”田沙突然間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從地上一躍而起,看着他們三個人眼裏溢出了絕望和瘋狂的氣息。
黃黎被嚇得後退了一步,她攥緊了齊天宇的手,說道,“齊大哥他不會是瘋了吧?”
“我看是的,趕緊後退。千萬不要和他正面對上。”齊天宇的話剛一說完,田沙邊大吼一聲衝了上來,他赤手空拳的想要抓住齊天宇狠狠的掐死他,可齊天宇輕飄飄的躲開,就是沒有讓他得手,就算是沒有靈力,他和田沙之間也差了十萬八千里,齊天宇的實力遠遠在田沙之上,田沙只能上一個跳樑小醜一樣,根本連齊天宇的衣服都碰不到。
被這樣逗弄了一番田沙終於忍不住了,他大喊一聲,朝着黃黎衝了過去,黃黎完全沒有意識到,就被他掐住了脖頸,狠狠的摔倒在地。
田沙坐在黃黎的腰上狠狠的掐着她的脖子,瘋狂的喊着,“給我死,全部都給我去死。”
“咳咳咳咳……”黃黎被他緊緊的掐着脖子,連呼吸都呼吸不上來,齊天宇見狀趕緊上前,一腳將田沙踢到,踩在他的臉上,冷冷的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說道,“我不想殺你,但你別給我太過分。”
“過分的是誰,過分的人到底是誰?是你!齊天宇你以爲你是誰,你不過只是一個外人而已,卻妄圖想要得到我們田家人千百年來守護的祕密,憑什麼!你憑什麼!”
田沙被他踩在地上去,忍不住掙扎着,雖然掙脫不開,但他還是憑着自己的力氣大聲嘶吼,簡直像一隻不斷扭動的青蟲。
齊天宇看着他這種癲狂的樣子,忍不住搖頭嘆息,“田沙,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能夠清醒嗎?不屬於你的東西它永遠都不是你的,不管你做太多噁心的勾當,他都不會屬於你。”
“哈哈哈哈,你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嗎?齊天宇,你做的事情還少了嗎?你難道不敢承認你也是想得到這個法寶的嗎?”田沙對於齊天宇的話不屑一顧,他滿心都是怨恨,恨不得將齊天宇千刀萬剮。
“把他給我打暈吧,不
要再讓他鬼吼鬼叫了。”田木在一旁看着終於忍不住出聲,他也並不想殺死田沙,畢竟現在的田沙已經是瘋子了,他失去了自己一生所追求的東西,想必永遠也不會恢復原狀了。
“你給我閉嘴……閉嘴……”田沙嘴角的血流的更多了,他一下掐住了齊天宇的脖子,卻使不上勁來,整個人像是癱軟了一般,暈倒在地上了,杳無聲息。
“怎麼回事?”齊天宇有些驚訝,他站起身來踢了踢的身子,卻發現他整個人都僵硬了,一點氣息都沒有,“該不會是死了吧?”黃黎看着田沙瞪大了眼睛,口鼻張開的樣子,有些後怕的退後了一步。
“不可能,怎麼可能就這樣死了呢,他可是田沙啊。”田木聽到這句話驚訝的上前一步,蹲在了田沙的身邊,手探向了田沙的鼻息,卻發現當真是一絲氣息都沒有了,田沙的口鼻不停的一直溢着血,而身體卻僵直不動。
“怎麼回事?怎麼一點氣息都沒有?”田木並不相信,田沙竟然就這麼死了,他又伸手探向他的脈門,卻發現那裏一絲不動都沒有,就像是一潭死水。
“別查了,他真的已經爆體而亡了。”這個時候那個田家人又開口說話了。
齊天宇和田木同時擡起了頭,都有些不可置信,“他竟然就這麼死了,就因爲聽到這個東西不屬於他,所以就死了嗎?”黃黎在一旁說道,她也覺得太不可思議了,田沙竟然對這件法寶的執着如此至深,既然因爲這件事情就爆體而亡了。
那個田家人嘆了一口氣,“沒錯,不過話說回來,像他這樣執着的人,死了也沒有什麼可惜的,執着於自己得不到的東西,甚至爲此做了這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死了又有什麼可惜呢?你們難道還爲他哀悼嗎。”
那個田家人好像一點都不感到難過似的,說話都是雲淡風輕的,語氣裏都是對田沙的不屑,可齊天宇黃黎,田木都同時靜默了,他們雖然一直說想要殺掉田沙,卻從來沒有動過手,不是因爲他們不想要殺掉田沙,而是一直沒有下手的機會,可現在看到田沙眼睜睜的在他們面前暴體而亡,他們心裏卻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只覺得他可憐,當真是一條可憐蟲。
“好了,不過他死了也好,也不用你們親自動手了,一條人命已經到手了,讓我想想看這條人命算誰的呢?雖然說的是他自己爆體而亡的,但是也算是齊天宇你刺激的,那這條人命就算是你的吧。”
只聽到那個田家人又說到,聽到這句話,齊天宇有些驚訝的擡起了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算我的人命。”
“沒錯呀,哦,不好意思啊,我剛纔忘記告訴你吧,你們想要離開這個地方還需要獻祭人命的,只有獻祭的人命夠數了,你們才能夠從這裏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