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也知道我母親突然變成了這樣,所以我纔會非常激動,說出了剛纔那樣的話,而且我剛纔說的話實際上也是真的,昨天晚上雖然我已經把大部分的事情和你們說過一次,可是我確實當時忘記了一部分東西,那就是我目前說過我母親身體變差就是從見到你們開始的,所以我剛纔講出那樣的話來。”城主這個時候已經稍微冷靜了一些,也明白自己剛纔所說的話實在是太讓人寒心,可是自己也有個自己的理由。
“算了算了,這些時間我們就先不說了,你趕緊把你我停下行吧,看看這次叫醒過後,你母親到底是被哪種力量佔據心聲,看看你母親醒來之後到底有沒有恢復?”齊天宇實際上根本不敢抱太大的希望,畢竟自己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可能就這樣單純昏迷過後卻又恢復原狀了呢,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的話,未免也太神奇不過了。
“好吧,那你們先不要着急,我先試試去看看母親的情況,看能不能把母親叫醒。”城主導演也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真正的母親叫醒,如果母親一時的話不能恢復的話,就真的危險了。
齊天宇什麼話都沒有說,是以自己身邊的人也什麼話都不要說,直接看着面前的城主走向了城主的母親。
“母親,母親,我是遠兒啊,母親,你能夠聽得到我的聲音嗎?母親母親……”城主第1次在母親身邊表現出這樣令人心疼的樣子。
齊天宇看着面前的一幕,心裏實際上也有一些難受,雖然剛剛聽到那樣的話,自己心裏確實是有一些不舒服,可是現在反過來應該也明白了,對方確實是一時之間心裏非常激動,所以纔會說出那樣的話來,看來這一次的事情看在這母子情深的份上自己是非管不可。
“遠兒……咳咳,遠兒,我的兒子……”老夫人好像漸漸醒轉了過來,最終也開始唸叨,雖然身邊的人還不是能夠很清晰的聽懂對方在說什麼,可是趴在老夫人身邊的城主非常清晰的聽到了自己母親在說什麼,果然母親就算是在最危險的時刻,懷念的還是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
“你聽說過我就在你的身邊,你趕緊去看眼睛看看我啊,母親我就在旁邊呢……”城主鬼爬在自己母親牀邊,希望母親能夠看自己一眼。
“遠兒,兒子……”老夫人努力睜開雙眼,這下子是徹底醒轉了,而且大家都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出來,這一次醒過來的應當就是真正的老夫人了。
齊天宇和田木面面相覷,沒有想到剛剛醒過來的老夫人竟然是這樣和藹可親的樣子,和自己之前見到的完全都不一樣,更不用說是之前見到稍微有一些黑化的那個樣子了。
“母親你終於醒過來了,你不知道早晨的時候你竟然又被那股奇怪的力量侵佔了全部的先生,那個時候你真的非常可怕,竟然又大早晨把我叫過來,說要把我扔到那個地方去讓我訓練,還告訴我說住在這裏面的
“城主,你能不能考慮一下自己母親現在的身體狀況,你母親纔剛剛醒過來,你竟然對着母親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你是故意讓你的母親傷心嗎!”田木自己一直就待在軍隊裏面,除了修煉以外根本沒有其他的事情,而且也不會在自己修煉辛苦的時候去找別人尋求安慰,所以非常無法理解對方,這樣的行爲更加無法理解對方,竟然在母親的最虛弱的時候對着母親這樣撒嬌。
老夫人之前一直都看着自己的兒子,這個時候聽到兒子和自己說話,剛剛還要回答的時候,就聽到身邊的人竟然截止出了自己想說的話,對着自己的兒子就是一頓喫着,所以老夫人才轉過頭去看一下說話的人。
田木剛剛也只不過是一時看不過呀,所以才說出了那個樣子的話,沒有想到老夫人竟然看上了自己。
“你叫什麼來着……”老夫人之前雖然也大致瞭解過這些人的名字,可是自己實際上除了對於齊天宇有一點印象以外,對於剩下兩個人,也只不過是誰知道這兩個人住在自己這裏,其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這……”田木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更加不明白對方突然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哎,我也知道今天早晨我應該又徹底被那股奇怪的力量控制住全部精神了吧,你們既然來到了這裏,就應該也是對我兒子告知了這件事情,而且我想起來我之所以能夠在主導這具身體,也是因爲之前的昏迷而昏迷之前我見到的就是你吧。”
老夫人雖然剛開始看像這個人,是因爲這個人對於自己的兒子說出了那個樣子的話,可是轉過頭去之後,反倒是想到了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沒錯,你昏迷之前確實是因爲看到了我,可是我也沒有做什麼,更沒有對你說什麼,所以我根本不明白你到底是爲什麼昏迷。”田木一直受到的教育就是敢做敢當,所以自己雖然什麼都沒做,可是對方確實是在昏迷之前最後看了一眼自己,所以自己當然是實話實說。
“對了,你姓田……怪不得啊,怪不得……”老夫人這個時候卻彷彿突然想起了對方的年紀,尤其是對方的興趣一樣躺在牀上連連點頭。
齊天宇和田木這下子都來了限制,看來對方應該是知道一點什麼事情,尤其是昨天晚上兩個人已經討論過這件事情,更加讓自己感覺這些事情之間應該有着什麼聯繫。
“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你應該出生不凡,並不是一個普通家族,反而是那個田家吧,而且應該是田家主脈吧。”老婦人之前也聽到了這個名字,但是當時完全沒有當成一回事情,畢竟自從田家消身匿跡之後,自己也多多少少見過一些姓田的人,所以自己剛開始知道這個人的名字的時候,完全沒有往那個方向去想,直到自己剛纔見到人之後昏迷才往那個方向想了一下。
田木猶豫了一下,可是又覺得現在自己站在這裏,而且身邊還有自己的朋友,對面只不過是一個虛弱的老人和一個幾乎什麼都不會的年輕人,自己又有什麼可怕的呢,所以一直是猶豫了一下就承認了:“沒錯,我是田家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