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宇,你放心吧,我看着他。”洪鳳自從這人進來之後,也沒有開口說過話,現在纔開口說了第一句,畢竟自己相當於是最後才進來到這裏最後才知道這些祕密,所以知道的根本不全對方,因爲事情一直都非常緊急,所以根本沒有和自己詳細解釋過這些事情,自己就算是突然插話也說不到點上,與其這樣的話還不如到旁邊去看着白景。
“好,那你就負責看着那個小子,別讓他出去告密。”齊天宇自己這邊實際上是沒有什麼事情怕說出去的,但是田木現在畢竟表面上還是站在那一邊,所以千萬不能讓對方知道這人已經有了叛變的傾向。
“白景,你可要乖乖在這裏呆着,你可想好了,你進來之後一直都是我們在保護你的生命安全之前遇到你那邊人的時候,他們怎麼對你的,我們又是怎麼對你的,你想好了再做事情。”洪鳳過來之後就看到白景鬱悶的坐在牆角,所以只能是半威脅半安慰的說。
“你不知道,我今天感覺自己的世界都被顛覆了,田木怎麼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呢?明明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都是作爲我們那裏最受重視的下一輩培養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麼的羨慕那個人,結果竟然是田木在我面前說出了那樣的話。”白景最糾結的還是這一點。
“白景,有些事情我確實不太清楚,可是你想想如果你們那裏真的是什麼好地方,那些人真的是真心誠意對待你們的話,爲什麼比你還說重視的人都想叛變呢?”洪鳳知道自己不清楚這些事情,所以並不能妄加評論。
白景這下不說話了,只是在牆角默默的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田木,看來你真的是什麼都知道了,那你和我說說你之後有什麼打算?”齊天宇聽到面前的人確實什麼都知道了之後,心裏也放了下來,畢竟之前自己早就已經想找面前的人溝通一下了,可是卻一直沒有任何機會,現在看來黃夫人確實之前確實是已經打動了對方,這樣的話自己的事情就會好辦的多。
“逐天帝……”田木從進來之後實際上根本什麼都沒有說出來,畢竟連自己心裏面都不確定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再糾結對嗎?可是你想想,難道你真的想要自己一直都當做一個容器嗎?難道你真的想要讓你的子孫後代也全部當做一個容器嗎?據我所知,現在只有你和黃黎算得上是田家主脈,當然,黃黎只不過是你們那裏面一個主脈的小姐的女兒,所以說實際上你們家族裏面應該是你的血統最爲純正,可是你想想爲什麼你們作爲主脈卻只能當做容器,反倒是你們家族另外一些支脈掌握了大權,像方卿,像你們大人田沙,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都只是偏遠的支脈吧。”齊天宇當然並不能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反而是需要徹底的從心底裏打破對方原先的世界觀。
“田木,你還沒有想清楚嗎?那個人對你這麼多年來的培養確實是真的,可是目的是什麼,難道是爲了讓你保護自己嗎?並不是這樣的,對方想保護的,只不過是你身體裏面的線索,如果不是你們田家主脈才能夠擁有線索的話,你以爲方卿田沙會留着你們?會留着本來血脈就高於自己的人?會等着你們這些人有一天突然想明白了,這些事情之後反壓到他們頭上?”齊天宇已經看出來,對方現在只需要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所以自己說話越來越不客氣。
“可是我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這樣認爲的,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到底應該怎麼辦……”田木雖然知道對方說的這些話都是有目的的,但是無形之中也把對方當做了最後一根就沒的稻草,畢竟在自己根本想不明白的時候,是對方說的這些話,讓自己剝開迷霧走出來。
“這很簡單,你既然認爲你守護的是你們家族的祕密,那你們就把這個祕密直接拿到手裏呀,實際上這件事情本來非常簡單,你們家族只有主脈的人才有資格得到那個祕密的線索,就意味着你們家族之前是認爲只有你們主脈的人才有資格號令別人,你們身體裏面的那個線索實際上是你們的武器,而不是你們的枷鎖,之前的那種設定,只不過是爲了讓你們更好的掌握線索而已,可是事情發展到今天之後,事情都已經變了味兒,這反倒是成爲了別的人可以控制你們主脈的方法。”齊天宇換了一種思路,給對方解釋這件事情的緣由。
田木這個時候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能聽着對方的解釋,而且越聽越覺得對方解釋非常正確。
齊天宇實際上也不能確定自己的想法到底對不對,但是這是最可能的存在:“你們主脈的人只要能夠通過自己身上的線索,把那個你們家族的祕密拿到手裏,你還怕其他人不服從你們嗎?你們手裏的那個祕密就是你們最好的武器。”
當然,如果真的把那個祕密拿到手的話,也有可能會被其他人爭奪,但是總不能因爲這個祕密有可能被別人爭奪,就任由別人這樣控制自己吧,當然,齊天宇認爲田家主脈和自己合作的也就是這一點,自己能夠幫助人把這些祕密守住,而這些人需要用這個祕密幫助自己打敗黑玄,這纔是真正的互利互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