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長老這些事情是從來不跟我說的,也是我自己去了解才知道的。不過我猜想大概是經常跟在他身邊的那一位,長老對他很是信任。”方敏努力的回憶起,自己匆匆見過他的幾面,還是想不起他主要的容貌,但知道他姓陳,是來自陳家的人。
“我只是見過他兩面而已,但約莫聽到長老叫他陳什麼?”
“木方城的陳家嗎?”這個姓氏讓齊天宇一下想到了陳家他們。
“應該是的,在長老實行這個計劃之前,其實木方誠纔是我們主要的領地,那個時候陳家對我們言聽計從,送了大批的來我們禁區。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陳家再也不送人進來,我們纔去了上陵城。”那個時候方敏太小,對這些事情記憶不是很深刻。
“好,我知道了。看來只要一直盯着藍淵就能找出那個人了。”齊天宇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個會不會太過危險了?如果你聽着藍長老的話,被他發現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方敏覺得這個方法並不可靠,而且也不能夠確定那個殺掉一位頭目的方法就能解除了攝魂術。
“如今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盛澤和朱雀之間的感情我很信任,我相信他從朱雀那聽到的一定不是錯的。”齊天宇寬慰方敏。
“如今我被長老半軟禁在這裏,也幫不了你什麼,這一切只能你去做了。不過你既然能來看我,我也很驚訝,方峯不在外面嗎?”
“想要調離他還是很簡單的,你放心吧,你不會被發現的。”齊天宇在來之前當然是做好了準備。
“不過方峯也不是一個傻子,我害怕他就在外面等着你,守株待兔。”
“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樣,晾他也不敢對我出手。”區區一個方峯,齊天宇還是對付得了的。
“若是有什麼事你可以告訴我,我就先走了。”齊天宇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跟盛澤商量些事情。
“好,你放心吧,我沒事的,你顧好自己就行。”方敏小心翼翼的送齊天宇出了門,發現外面方峯確實不在,才安心下來。
回去之後,齊天宇就把和方敏的談話內容告訴了盛澤,盛澤想了一會兒才說,“你說的有道理,當時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但是這種方法看起來像是似乎簡單了些。”
“如今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再說那些人遲早是要解決的。”作爲藍長老的隱衛,齊天宇已經不難知道他們都做了些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即使他們被攝魂術控制也不能夠減免他們的罪行。
“這件事情我來解決,盛澤你的打算是什麼。”
“如今我已經回來了,就不能夠讓藍淵那個狗賊在朱雀禁區裏面稱霸,爲所欲爲,他下面的人我也不會放過。”盛澤眼神變得陰狠起來,想到剛纔藍淵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就恨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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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可是你已經離開這麼久了……”齊天宇知道以前的盛澤確實能夠不把藍淵放在眼裏,可他已經走了這麼久了,不知道以前追隨他的人是不是早已經倒戈。
“如此自然最好,那就交給你了,我們分頭行事,這樣效率才更高。”齊天宇點了點頭,對於盛澤的話還是相信的。
這邊兩個人談着話,藍淵那邊也是在開會,他在自己的密室召集了自己的隱衛,手裏拿着一條沾滿血跡的鞭子,看着他們都跪在自己的面前瑟瑟發抖,有幾個都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了,但是他還是不夠解氣。
“沒用的東西,只不過是讓你們幫我看着那個齊天宇,讓他不要有什麼舉動而已,沒想到你們不僅把他給跟丟了,還把他給放走了,如今他現在把那個盛澤給帶了回來,要是那羣牆頭草又投靠了盛澤那個眼高於頂的傢伙,你們負得起責任嗎!”藍淵越想越氣,抓住桌子上的一杯熱茶就扔到了腳下的一個人身上,滾燙的茶水淋在他的頭上,瞬間就一片紅腫,但是他一動都不敢動,只是低着頭。這些人對疼痛已經沒有什麼知覺了,藍淵平時對他們非打即罵,他們已經習慣了。
“陳默,你來說是怎麼回事!”見下面的一羣人緊閉着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藍淵喊了自己的心腹。
“長老,這件事也不能夠全怪他們,這個齊天宇的實力深不可測,他們不敢跟得太近,稍微離得近就會被發現的,所以會跟丟也是在所難免的,而且他的消失好像是有人暗中在幫他一樣,所以我們纔沒有找到。”陳默走了出來,規矩的在藍淵面前跪下了。
“深不可測,好一個深不可測,你們什麼時候開始怕死了,我交代的事情完成不了也就罷了,現在還和我說是怕死才完成不了的,真的夠膽了啊。要不是門外的守衛認出了盛澤和及時上報,怕是現在魯奮那個蠢貨都已經找齊人了。你們這羣蠢貨!”藍淵惡狠狠都說着,心氣都不順了。此時的他正在氣頭上,不然肯定能抓住陳默的話的重點——有人暗中幫他。如果他注意到的話說不定就能查到方敏身上了。
“屬下知錯。”跪下的隱衛們聲音一致的說道,說是在認錯實則像是在機械的答覆。
藍淵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知道和這些人也沒的好說的。攝魂術雖然能夠控制人的心神讓他們爲自己所用,但是有一個缺點就是讓被控制的人漸漸的失掉了情緒和知覺,變得和常人不太一樣,像是一個傀儡。所以這些年藍淵也不敢把這個術用在長老們身上,怕被朱雀禁區的裏的人們看出端倪來,只能從朱雀禁區以外尋找人才,暗中用攝魂術培養自己的隱衛。
而且也用他們來不斷提升自己的攝魂術,希望能夠把這項祕術變的更加精進些。可是一直沒有找到解決之法,這些人還是像個木頭一樣呆傻。
“都滾下去吧,陳默留下。”藍淵一聲令下,所有的隱衛都瞬間消失了,只有陳默一個人默默的跪在原地,他知道每月一次的修煉又開始了。
藍淵示意陳默站起來,跟着他一起往密室的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