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層的牆壁之上,還刻錄着不少南陽國的史記,南陽國雖建國不久,但在齊天宇與齊天奕的努力之下,爲南陽百姓做出了不少政績。
南陽百姓因此感恩戴德,這也是南陽國濃郁的氣運之力的來源。
“沒想到,這藏經閣的第七層,居然這麼別有洞天。”蘇悅空忍不住讚歎道,他每天都從這藏經閣之下經過,愣是沒有發現這個端倪。
“你倆是誰。”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齊天宇與蘇悅空回頭一看,一位老者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他們的身後。
齊天宇挑了挑眉,興許是身處在這藏經閣之中,讓他一時沒有了危機意識,再加上剛剛一直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牆壁的史記上面。
纔會對身後的來人,沒有一絲警覺。
“原來是程大長老。”一向不拘的蘇悅空一下子正經起來,朝着這位老者作了一輯。
“這個是程大長老,是逐天宗內數位長老的排名第一者。”怕齊天宇不認識,蘇悅空不忘神識傳音跟齊天宇道。
“原來是蘇長老,這位是”程大長老稍稍思考片刻,想起了蘇悅空的身份,把視線移到蘇悅空身後的齊天宇問道。
“這位是我的弟子,弟子,我帶他上來歷練一下。”蘇悅空想跟之前一樣,打着馬虎眼道。
“弟子,我看沒有那麼簡單吧。既然是弟子,那爲什麼要佩戴着人皮面具,身爲長老,你是不是同外人有什麼勾結”
這位程長老看人的眼光一向很毒,警戒心也很高,要不然齊天奕也不會委以他重任,派任他來守護這藏經閣第七層的重任。
這位程大長老,從齊天宇微微不自然的神色上,就判斷出齊天宇是佩戴了人皮面具。
說着,程大長老體內氣息猛的爆動,朝齊天宇與蘇悅空二人釋放出了他真神一重的強大神魂威壓。
蘇悅空臉色一變,要知道他自己不過聖階八重的修爲而已,面對程大長老的神魂威壓,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就是蘇悅空準備乖乖接受這一擊的時候,一旁的齊天宇身形一動,將蘇悅空護在身後,同時釋放出自己神魂威壓擋下了這一擊。
齊天宇把還擊的度掌控得很好,不然把自己的大帝威壓盡數釋放出去,不把這程大長老的神魂給擊傷不可。
眼見自己的攻擊就這樣被輕易化解,程大長老臉色一凝,“你究竟是誰。”明明自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過聖階八重的修爲而已,爲什麼神魂之力會如此強大。
“別動手別動手,都是自己人。齊天宇,這裏又沒有外人,你還需要藏着掖着些什麼啊,還不快點解釋清楚。”蘇悅空氣得差點暴走。
齊天宇無奈的笑了笑,瞞是瞞不下去了,只能一把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揭下。
“少宗主”一見真是齊天宇,程大長老猛的一驚,剛剛那
在齊天宇身上,很多東西都無法解釋,比如聖階的修爲卻有能夠碾壓真神級修士的神魂之力。
程大長老內心也惶恐,畢竟他剛剛對齊天宇十分大不敬,不知道齊天宇會不會因此而怪罪於他。
齊天宇在宗內的時間少之又少,程大長老對齊天宇的瞭解並不是很多,不知道齊天宇是不是齊天奕那樣的好性子。
齊天宇點了點頭,對着程大長老說道,“無妨,剛剛你做的很好。”齊天宇讚賞的說道。
見齊天宇並沒有動怒的跡象,程大長老這才鬆了一口氣,“只是宗主,你想來這藏經閣就來,爲什麼還要戴上人皮面具做這番僞裝。”
聽了程大長老的話,齊天宇也有些哭笑不得。他也不想的啊,這逐天宗內可是自己的地盤。
自己作爲一宗之主,應該是在這宗內橫着走纔對,哪知道會爲了躲一幫狂熱的粉絲,到了得躲躲藏藏的地步。
齊天宇無奈,只得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程大長老說了一遍。
畢竟這程大長老在這藏經閣中閉關已久,對外界的很多事情都不甚瞭解。
程大長老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畢竟修練之人對於絕對強者的崇熱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那宗主,你此次來,是有什麼事嗎”程大長老說道。
聽程大長老這麼說,齊天宇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差點忘了正事,我正是爲了這氣運之力而來,這段時間以來,南陽國的氣運之力可有何不妥。”
“前幾日的異常波動,確實對我吐的氣運之力造成了不小的影響,雖然還在在不斷恢復,但進展着實有點緩慢。不過就在先前,氣運之力陡然變得純淨,應該是宗主你的手筆吧。”
程大長老是心思縝密之人,自然不難將這件事與齊天宇聯想在一起。
齊天宇點了點頭,“沒錯,程大長老,你該忙就下去忙吧,接下來的事情交由我自己處理就可以。”
“既然如此,那老朽就先行退下了,如果有什麼事,少主儘管吩咐。”程大長老說着,身形漸漸消失在了濃郁的氣運之力中。
齊天宇閉上雙眼,站在這第七層之中,靜靜的感受着周圍的氣運之力。
相比起在外界,在這內部中,齊天宇能夠更清晰的感觸到氣運之力。
南陽國的氣運之力,雖然外表看上去豐蘊無比,其實卻仍舊有所欠缺。
若是齊天宇想要藉助南陽國的氣運之力替諸神組織去渡過此次難關,還是得先把南陽國氣運之力所存在的問題先給解決了再說。
一道道的書道法則之力,從齊天宇的玄黃天碑當中流出,不斷的洗滌着這空殿中所存在的氣運之力。
氣運之力雖然沒有實體,但齊天宇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在書道法則的作用之下,氣運之力正在不斷的被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