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察覺到危險氣息的迫近,齊天宇一把將走在前頭的朱麟兒護在身後,手中的黃金戰劍順勢一挑,將眼前的這道陣法之力破解開來。
“看來對方按捺不住了啊,既然如此,那也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齊天宇說着,額間的本命符文陡然間散發出一陣陣紫金光芒,不斷的將周圍圍困過來的陣法之力瓦解掉。
朱麟兒釋放出朱雀火焰的話只會暴露衆人的位置,因此當下只能跟在齊天宇的身後。
“噗”身着鮮血色外衣的修士,因爲陣法之力被齊天宇破解而遭受到反噬,最終忍不住吐出一大口鮮血。
“怎麼可能,難道對方也是陣法師不成”身着鮮血顏色外衣的修士不可置信的喃喃道,他自詣陣法修爲高強,橫走這個大陸這麼多年來從沒碰見過對手。
這個身着鮮血色外衣的修士還來不及震驚,因爲齊天宇的凌厲的劍氣已經殺到了他跟前。
剛剛這個身着鮮血色外衣的修士吐血的輕微動靜,還是被洞察力異常靈敏的齊天宇捕捉到,暴露了他的位置。
這個身着鮮血色外衣的修士臉色一凝,一個躲閃堪堪躲過了這一道劍氣。
“嘭”齊天宇的劍氣徑直朝着這個身着鮮血色外衣修士身後的石柱轟砍過去,石柱應聲炸裂成碎片。
一時間,塵土飛揚。齊天宇的這一強勁一擊,似乎讓整個第五層宮殿都爲之顫動。
“你們究竟是誰。”一道低沉的嗓音響起,陰森森的腔調,彷彿毒蛇吐着信子滑過一般,讓齊天宇等人聽了之後渾身不舒服,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草,這傢伙說話陰陽怪氣的腔調真他媽讓人滲得慌,不會是那玩意兒自己切掉了吧”岳雲風搓了搓手臂說道。
對方已經按捺不住開口說話了,齊天宇他們也就沒有再藏着掖着的必要了。
雖然還沒見到對方真容,但光聽到這個聲音,齊天宇就能斷定這人絕不是什麼好人。
黑暗的氣息總是顯得特別壓抑,沉重得讓人透不過氣來。在黑暗之中,被限制了視覺能力的衆人只覺得渾身的不舒服。
朱麟兒釋放出神識,只能覆蓋身旁的一小部分範圍,但對於她而言已然足夠。
剛剛齊天宇的那一招劍氣大圓滿剎那間照亮了周圍的一切,讓朱麟兒看到了宮殿的牆壁之上,似乎存在着類似於燈盞之類的東西。
只是萬年已過,不知道這些燈盞還能不能運作,維持燈盞長亮的燈芯有沒有早已枯竭。
在衆人的掩護之下,朱麟兒往燈盞的方向摸索過去,不一會兒就找到了燈盞的所在。
“嗖”一道朱雀真火從朱麟兒指間射出,燈盞瞬間便被點燃。“蹭,蹭,蹭,蹭,噌”接下來,就跟起了連鎖反應一般,宮壁之上上百盞燈盞接
散發着光明氣息的朱雀真火,一下子就將整個第五層宮殿照耀得燈火通明,如同白晝一般。
沒有了黑暗的掩護,這個身着鮮血色外衣的修士一下子就在齊天宇等人面前暴露無遺。
齊天宇眯着眼睛,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修色,鮮血顏色的外衣把這個修士的身份暴露無遺。
眼前的這個修士,就是葉飛口中的最近經常出現的與玄蛇衛有接觸的神祕組織的人。
齊天宇冷冷的打量着眼前的這個修士,果然如同葉飛所說,這些人身上的衣裳,不是尋常衣裳,而是由鮮血浸染而成。
豔麗的血紅色,彷彿隨時要穿透祕密封印滴露出來一樣,詭異至極。
即使有祕密封印將其封印住,可齊天宇彷彿還是能聽到其中有不少冤靈的嘶吼之聲。
齊天宇臉色唰的一下冷凝,就連最普通用來穿着的衣物,都用此等邪術的修士,修練的術法非妖即魔,總之,絕對不是簡單的邪惡勢力這麼簡單。
一定是不止與玄蛇衛有所勾結,更有甚至,是與黑玄直接掛鉤的一個組織纔對。
只是萬年之前,黑玄的手下並沒有這樣一個組織的存在,應該是在這萬年之間才組建起來的。萬年的時間裏變數太大,齊天宇早該想到這一點的。
不過是在剎那之間,齊天宇的腦中早已百轉千回。只是簡單幾眼,就將眼前的這個身穿鮮血顏色外衣的修士的身份給猜透了個大概。
同樣的,這個身穿鮮血顏色外衣的修士也在打量着齊天宇等人。只是齊天宇朱麟兒等人早已佩戴上了人皮面具,做好了僞裝。
這個身穿鮮血顏色外衣的修士在腦中搜颳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任何一個組織或個人與齊天宇他們對得上號的。
即使是敵我數量懸殊,這個身着鮮血顏色外衣的修士也絲毫不慌亂,腦中不斷的盤打着勝算的機率。
“我當是什麼不得了的人物,原來不過幾條聖階的小雜魚而已,嗤”這個身着鮮血顏色外衣的修士不屑的說道。
即使是對面修士中修爲最高的擁有聖階八重修爲的齊天宇,他也沒有放在眼裏。
畢竟他是真神六重強者,有着一擊必殺就能滅殺數十聖階修士的強大實力,這就是跨階的差距。
他唯一要擔心的,就是齊天宇的陣法修爲而已。
要知道一個擁有高超陣法修爲的陣法師,是一個以一當百的恐怖存在。
“老大,這樣一個半殘不死的弱智鄙視我們耶。”雲子航從一開始很少開口,一開口差點沒把這個身着鮮血顏色外衣的修士氣死。
“放肆,你有膽再說一遍”血紅色外衣的修士眼睛一凝,瞪着岳雲風他們,巴不得現在就殺死他們。
“轟”這個身穿鮮血顏色外衣的修士身上的氣息轟然炸開,屬於真神六級強者的神魂之力剎那間釋放出來,朝着雲子航擊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