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幫我護法,有動靜就告訴我,先找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齊天宇輕聲說道。
隔空鬥法這種事情,齊天宇上一世經常使用,但是這一世,貌似最近的一次,也就是和金家大長老的那一次神魂鬥法,把金家少爺給震成了白癡。
在青龍宮殿的偏僻處,一個身穿黑袍的修士,頭上睜着一個豎眼,在豎眼當中,無數細小的符文不停的閃爍着。
黑袍人臉色凝重,那一隻豎眼中,無數的細小符文飛快的移動着,看上去異常的恐怖,尋常人怕是隻要看上一眼,就會深深淪陷進去。
童子宗葉飛和那慾火宗馬雙,此時兩個人正像親兄弟一樣,在一起勾肩搭背,議論着地上的槽子。
“你說這些是小兄弟的手段,還是那月家的手段”
“小兄弟身上擁有一股正氣,很明顯這槽子上的氣息就有點偏向於月家嘛不過月家的修士又似乎有點和這個不一樣。”
兩人吧唧吧唧的議論着,得出同一個結論:這很有可能是月家弄出來的鬼東西,不管出於何種目的,總不能夠讓對方成功。
陰暗處那一個黑袍人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不斷有人干擾着他的祭臺,雖然這些人只是動用最普通的方法將槽子清理掉,但是對他來說,這些被清理掉的槽子,需要他重新計算法則之力,才能夠把這些槽子恢復過來。
“一毀具毀,玄蛇衛還沒有那個魄力,所以只要我們不斷把這些槽子給清理掉,拖延時間,讓我和那玄蛇衛交交手再說。”齊天宇衆人來到偏僻處,臉色凝重的說道。
玄黃天碑當中的天明獸隱約之間也察覺到不對勁,一個兩個從玄黃天碑當中出來,有的守護在齊天宇旁邊,有的順着他們說的排水溝不停的滑動。
被他們滑動過的地方,這些槽子就已經被毀壞了。
天明獸身上帶着法則之力,滑過的地方,那些滑道的法則之力盡皆被破壞。
“這些人這麼閒情雅緻麼怎麼一個個不去尋找機會,卻在這裏破壞我的祭臺”黑袍人的臉色愈發陰沉,他的豎眼已經隱約之間浮現出一道道血絲。
“多派一些人手出去,我這裏不需要那麼多人守護,看到干擾祭臺的人,盡數殺了。”黑袍人聲音沙啞的說着。
這是一個上萬年前活下來的玄蛇衛,已經算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了,但是他的一頭白髮,愣是被那些黑暗之力給染成了黑色。
齊天宇睜開本命符文,一道與黑袍人截然不同的豎眼陡然睜開,散發出一道道紫金色的光芒,無比的正氣凜然。
“想要在青龍宮殿當中和我鬥法呵呵,你還嫩了一點吧。”齊天宇輕聲嘀咕了一句,釋放出神魂之力,仔細觀察着這周圍的一切法則之力。
周圍的一切法則之力,像是察
上一世,這些都是齊天宇調動出來的法則之力,已經熟悉了齊天宇的氣息。
剎那間,周圍的法則之力變化莫測,遠處那黑袍人臉色陡然一凝,在周圍被他控制着的法則之力忽然像是要脫離控制一般。
“怎麼回事難道這裏有第二個陣法天才”黑袍人沙啞的聲音從面具下傳了出來。
“法則之力怎麼可能脫離控制呢”黑袍人面具下的嘴巴舔了舔發乾的舌頭,服下一顆靈力丹,驟然間增加了對法則之力的操控力。
齊天宇一個猝不及防,被對方猛的吸收掉一些法則之力,口中吐出一口鮮血。
“看起來是個老滑頭,知道先下手爲強。”齊天宇皺了皺眉頭,豎眼中的紫金色符文開始不斷的閃爍着。
青龍宮殿中,兩道豎眼細紋不斷的閃爍着,像是操控着天地靈力的泉眼,整個宮殿當中的法則之力都在變動。
“是齊天宇的氣息,莫非他在和別人鬥法”田七衆人臉色一變。
“是小兄弟和月家的人,嘿嘿,我就說小兄弟的能力不一般,有機會的話,還能夠讓他幫我們脫離宗門。”
“是啊,哎,當初罷了,現在也沒有空去回憶了。”葉飛和馬雙低低的討論着。
青龍宮殿當中,陡然颳起一陣沙塵風,狂風不斷,沙土不斷,時而向東時而向西,吹得衆人睜不開眼睛。
陡然間,天空中又下起了傾盆大雨,隱約之間還有一道道火焰的力量,夾雜着雨水,詭異萬分。
天空中還有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像流星一樣轉眼消逝,一陣流星雨滑動的方向也盡皆不同。
“天宇在隔空鬥法,我們能夠幫助他什麼嗎”齊雨柔心急起來。
“幫我護法,我倒是很想知道有誰那麼狂,在青龍宮殿中動用法則之力。”朱麟兒臉色一凝,盤坐在地上,閉目沉思。
迷宮中的田七,同樣如此,周圍數十塊黑色的木牌不斷的環繞着,一道道法則之力在空中擴散,這是來自地獄的法則之力,在青龍宮殿死去的那些人,三魂六魄盡皆被田七提取出來。
“朱麟兒,田七,謝謝了。”齊天宇低聲呢喃着,如果沒有他們兩個出手相助,他估計會和那黑袍人來上一場持久戰。
戰鬥越持久,對齊天宇越不利,因爲齊天宇現在只是聖人修爲,但是那黑袍人的法則之力操控,已經超脫了真神級別。
那黑袍人完好無損,而齊天宇已經吐出了兩口精血,周圍的天明獸像一個老大人一樣,不斷的吩咐着手下的天明獸出動。
天明獸在青龍宮殿中的佈置,同樣不比齊天宇少,畢竟他們已經在這青龍宮殿當中橫行了不少年了。
黑袍人臉色陰沉,縱使他百般攻擊,對手都能夠沉住心神,不卑不亢,防禦得毫無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