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你了。”
這話說的,武義都不知道怎麼接。
“到春風樓的時候,我原本打算自己買,看到你們之後,打算以令武的身份買,可你做完詞之後,只能以你的名義了。”
這都哪個哪呀,武義更蒙了。
“也不知誰和陛下說的,說那個柳如是傾國傾城,陛下什麼都好,就是...這好奇心太重。”
好奇心武義差點沒笑出來,就是好色。
“我也是沒辦法,萬一出事怎麼辦只能先下手爲強,先買了。”
原來是因爲這個,武義終於明白了,李秀寧去春風樓這本來就不合理,還買人。
“姐,那柳如是怎麼辦”
李秀寧疑惑的看向武義。
“都說是給你買的,怎麼你以爲我會騙陛下,你那眼睛都看直了,以爲我沒看到”
武義尷尬的笑笑。
“收着吧,舞跳的不錯,但是現在不能收房裏,知道嗎”
“姐呀,我才十歲,怎麼收放心,十八歲之前我沒打算成家。”
李秀寧笑了笑。
“不用保證,十八歲晚了點,十六就可以了,還有六年,那柳如是就二十歲了,好像大了點,到時我再給你找,不用擔心。”
武義不知道怎麼形容她好。
“我就是覺得她舞跳得好,沒想娶她。”
“我知道,小妾而已,有幾個沒什麼。”
得,她是想把自己安排好,什麼都她定,說不過她,先告辭。
廚房中,柳如是奇怪的看着薛琪,這也不像婢女呀,說是小娘子吧,這做派又不像,說她是婢女呢,管家都不敢管。
“你是”
“哦,忘了告訴你,我叫薛琪,伺候侯爺起居的,以後我們一起照顧他,現在還有兩個小娘子,侯爺遠房妹妹,和親妹妹差不多,不過很好管,不是,是很聽話。”
柳如是沒有在這種大家族待過,也不知道薛琪說的對不對,可是用“聽話”這詞好像不大好。
“看,就是那兩個,武順、武珝,過來。”
兩個小人看到薛琪,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你去哪了都找不到你。”武珝噘着嘴。
“有人要搶我的琉璃鏡,我當然得跑了,現在沒事了。”
“我們出去玩兒呀,你看外面多亮。”武珝誘惑着薛琪。
“不行,一會你們就要睡覺了,看到侯爺了嗎”
武順:“好像公主叫去了。”
薛琪點點頭:“她叫柳如是,我要是不在,你們也可以找她玩。”
武珝:“她比你漂亮呀。”
薛琪氣哼哼到:“我還小,等幾年就漂亮了,你還不如我呢。”
武珝臉一仰:“誰說的哥哥說我是最漂亮的,比你們都漂亮。”
薛琪大笑:“黃毛丫頭,騙你也信。”
武珝噘着嘴:“哼,不理你了。”說完邁着兩條小短腿氣鼓鼓的走了。
武順看了看武珝,又看了一眼薛琪,嘆了口氣,學着大人的樣子。
“又吵架,我天天勸架,煩死了。”
柳如是看着她們三個鬥氣,很好笑,可是她又不敢。
武義出來沒看到柳如是,他也餓了,過來找喫的。
“你們都在呀認識了”
薛琪笑嘻嘻到。
“認識了,你看到武珝了嗎被我氣跑了。”
武義搖搖頭,過不了一個時辰,又會和好如初。
“你以後就跟着薛琪吧,委屈你了,需要什麼都可以跟她說,有什麼需要我的也可以說。”
薛琪大包大攬:“戶籍呀,這還要說,先把戶籍改了,其它的就不用你管了,有我呢。”
武義點了一下薛琪。
“天都黑了,明天再說,還有別的嗎”
“沒有了。”
“薛琪,今天是不是要泡藥浴”
薛琪啊的一聲,趕緊去準備,她給忘了,柳如是不知該不該跟着。
“去吧,你也熟悉一下,薛琪這孩子不夠細心,你沒事多提醒她。”
打發走她們,武義坐在石階上捧着碗喫飯,大山雖然喫完了,可他沒走,坐在他邊上,方便武義靠着他。
“你喜歡現在的生活嗎看來是很喜歡,我也在漸漸適應,估計用不了幾年,我也會像他們一樣,成爲貴族中的一份子,就是不知道這個貴族是不是他該有的樣子。”
武義絮絮叨叨的跟大山說話,有些話憋在心裏不好受,說出來就會好很多,如果大山能聽懂,不知道他會不會煩,武義不自覺的笑了。
“侯爺,完了,你可以進去了”。薛琪大呼小叫的打斷了武義與大山和諧的畫面。
“什麼叫侯爺完了,現在說話都不過腦子嗎”
薛琪:“知道了,別囉嗦,快點,一會涼了。”
武義指了指,無奈的放下手,這孩子沒救了。
柳如是看着他喫癟的樣子笑出來聲,知道不好,趕緊收了。
武義跳進木桶。
“我又不是真完了,有什麼好笑的,啊......,薛琪,你燙豬呢,這是開水。”
柳如是一聲驚呼,她忘了兌水。
武義看着通紅的大腿,指着兩人。
“一對棒槌,還好沒毛,要不真成豬了。”
兩人低着頭,不說話。
薛琪沒忍住,“撲哧”笑了出來。
“還笑,拿藥膏去,沒看都燙紅了嗎。”
薛琪拉着柳如是就跑。
“你還敢笑侯爺不會怪罪我看燙的挺嚴重。”柳如是擔心的詢問。
“沒事,沒看他還有心思開玩笑嗎,估計怕你有心裏負擔。”
兩人拿着藥膏回來,看着武義在那用嘴吹。
“給我呀”
薛琪憋着笑:“我給上藥吧。”
“不用”。武義瞪了她一眼。
“那後邊怎麼辦,你要是能夠到後邊,我就不管了。”
武義長舒了一口氣。
“知道夠不着,還不過來幫忙。”
兩人給武義塗着藥,薛琪的手不停的抖。
“想笑就笑完在塗藥,我看你憋的都難受。”
薛琪不行了,彎下腰,大笑不止。
“差不多就行了,這也挺冷的,我可沒毛兒保暖。”
柳如是還想憋着,這下好了,也笑個不停,沒完沒了的。
武義不等了,其實也不嚴重,試了試水溫,這下涼了不少。
“侯爺,你怎麼又進去了,別燙熟了。”說完又笑。
“藥浴不泡白瞎了,反正也不太嚴重。”
柳如是:“侯爺,那出來還上藥嗎”
“一會你們看看,有沒有嚴重的地方再說。”
薛琪終於笑夠了,坐在椅子上休息,示意柳如是也過去。
“不用幫侯爺洗嗎”
“他有手有腳的,不用。”說完看她驚訝的樣子。
“這是侯爺自己說的,他喜歡自己洗。”
“侯爺和別人不一樣。”
薛琪想了想。
“確實不一樣,特別難伺候,規矩和別人都不一樣,你以後就知道了。”
“這還難伺候”
薛琪偷偷瞄了一眼武義。
“你知道他爲什麼喜歡大山嗎因爲他們特別像,都像猴子,到處跑。”
柳如是:“那他喜歡你是”
“額”薛琪尷尬了。
“我是比較安靜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