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好像修了個假仙 >第四百二十九章 無賴
    對於葉然來說,此時的他可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中的。

    畢竟自己身處這上京城的消息,已經是讓遁地鼠給那聖使送去了。

    葉然怎麼可能不知道,以那聖使的能耐,一旦得到了消息,肯定就會分分鐘能趕到這上京城的呀。

    而眼下那坊主受傷未愈,碰上那聖使可不就是凶多吉少了麼?

    一縷神魂被捏在那聖使手裏的葉然也慌得很啊,萬一那聖使一來,二話不說就把那坊主給幹掉了,他不就死得莫名其妙了麼?

    所以嘛,葉然一心可都想着,自己無論如何,也得回到那坊主身旁守着,等那聖使來的時候,施展自己一身的忽悠大法,誘導那聖使不會輕易對那坊主動手。

    就算要非要動手不可,也先幫他想辦法把神魂拿回來不是?

    可葉然嘛,別說如今兩手空空了,就算手裏頭有工具,那也沒有什麼撬鎖的本事啊……

    而就當葉然想着施展修爲,強行將那門鎖給擺開的時候呢。

    身後的南宮婉兒偏偏又冷不丁的說了句,“沒用的,這一間牢房明顯就是爲了關押修煉者建立的,你的修爲哪怕再高,被關到了這裏,若不是有特定的鑰匙,根本沒有出去的可能。”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葉然根本不會信啊,硬是用力試了試。

    還真就發現,一般的凡鐵以葉然現在的修爲那可都是能硬生掰斷了,而眼下這門鎖愣是一點痕跡也沒有。

    搞得葉然不由嘴角一抽,只訕訕笑了笑,倒也沒有回話,鬆開門鎖後,可立刻就將目光反倒了那柵欄之上。

    心裏想着,我拿門鎖沒辦法,可你這些鐵柵欄我總能掰彎然後鑽出去吧?

    只是當葉然雙手握到那柵欄上時,心頭已經有些慌亂了。

    畢竟這唯獨一面活路上的柵欄,看上去是鐵做的,可摸上去後,卻沒有金屬的冰涼感,反倒是一種石質的觸感,一下就能讓葉然知道這柵欄的材質絕對非同小可了。

    而後,葉然愣是連魔氣加持都給整上了,偏偏這些柵欄可晃都沒晃一下。

    可不由讓葉然直接就在心裏狠狠吐槽了一番。

    不是吧,這是什麼做的嘛,這麼牛,用來打造兵器不好麼?

    竟然用來建牢門,這不是大材小用了嘛!

    玩我呢?

    而就在葉然失魂落魄之時,那南宮婉兒可不忘幽幽譏諷了句,“肯死心了麼?”

    搞得葉然不免嘴角一抽,倒是一下又不服輸了,既然掰不動面前的柵欄,只能對着漆黑一片的甬道脫口就喊道:“來人啊!來人啊!”

    好嘛,可就是想着把什麼守衛引來,然後從其身上獲取鑰匙了……

    偏偏,葉然倒是聽到了自己的迴應,可任何有人靠近的聲響,那着實是一點也沒聽到。

    這回,葉然可還真算是死心了,一臉欲哭無淚的就靠到了那柵欄之上,捂着臉紛紛不平的吐槽起自己來。

    我他孃的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丫,還以爲這地方會有什麼祕密通道了,原來是那龍躍國的皇帝鐵了心要把自己跟南宮婉兒關起來,好把靖安國的餘孽給一網打盡啊!

    而就在葉然紛紛不平時,那南宮婉兒可又幽幽說了句,“死心了就好,如今恐怕是靖安國的高手前來將我們給救出去,否者就是月圓之夜時,那龍躍國皇帝纔會派人將你放出去了。”

    聽到這話,葉然可不由心頭一惱。

    只覺得既然大家如今都是被關起來了,可見不得與他一起被關起來的人擺出這麼一幅風輕雲淡的模樣,忍不住就冷哼了一聲後,幽幽便道:“也是,反正你這人啊,自己死了心,可見不得別人還存有希望的。怎麼,你自己沒了堅持下去的意義,便要無數人跟着你去送死,讓你覺得自己很了不起麼?”

    聽到這番譏諷,那南宮婉兒着實是免不了眉頭一皺,幽幽反問了句,“你這是什麼意思?”

    葉然只不屑笑了笑,滿是鄙夷道:“這還用問?自然是覺得,你這人啊,自己不想活了,還非得拉上一大羣人給你陪葬的行進,太多無恥,太過噁心了些而已!”

    聽到這話,那南宮婉兒一下可就氣笑了,深吸了口氣後,冷聲就道:“我何時拉上一大羣人給我陪葬了?你莫不是覺得,我有強迫誰一定要來救我,一定要去刺殺那龍天,一定要自己跳入那龍躍國皇帝設下的圈套吧?”

    葉然只嘴角一抽,撇嘴就說了句,“那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還是自願來送死的啊?”

    而那南宮婉兒瞬間平復了氣惱的心緒後,直接就撇過頭去,可沒在多看葉然一眼,只冷不丁的說了句,“所以,我才說你這種人永遠也不會懂的,我可也懶得跟你解釋!”

    而聽到這話的葉然,卻不由直接翻了個白眼。

    心裏直接就吐槽起來,你解釋不解釋,跟我有半毛錢關係?

    哼,就算沒有你龍躍國的那些高手幫忙,刺殺龍天的事我也是十拿九穩,唯一喫不準的是把龍天干掉後,要怎麼離開這上京城而已!

    所以,你的人要來送死,跟我有太多關係麼?

    顯然,此時的葉然可是氣惱與自己沒想到這一茬,而中了那龍躍國皇帝的圈套,在無從發泄之下,只能將氣撒到視線中唯一的一個活人身上而已。

    故而,葉然可不由的也懶得再與這南宮婉兒胡扯什麼,倒是自顧自就思索起對策來。

    畢竟啊,眼下他被困在這天牢之中,倘若尋不到出去的辦法,還真就只能坐以待斃了……

    偏偏呢,在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天牢之中,葉然能想到從這裏出去的辦法,那可真就有鬼了。

    而這牢房之中可纔剛剛沉寂了一會呢,南宮婉兒總歸是耐不住這種靜謐得可怕的氣憤,終歸是沒忍住,在葉然正愁眉不展的時候,突然開口,幽幽就說了句,“能問你個問題麼?”

    思緒被這麼一句話一下就打斷了的葉然,可完全沒什麼興趣,只直接翻了個白眼,大步就朝着這南宮婉兒走了過去。

    襯着牢房中唯一一盞昏暗的長明燈的燈光,南宮婉兒只見葉然臉色格外的陰沉,着實是免不得心頭一慌,下意識就往後縮了縮,結結巴巴的問了句,“你……你想做什麼?”

    卻見葉然一下就跳上了牢房裏唯一的那張破牀,整個直接躺到牀上後,纔沒好氣的說了句,“你以爲我能做什麼?自然是先躺一會了,躺着想問題才更通透些,我可不像你這般,一點也不着急出去!”

    見葉然整個就躺到了牀上後,這南宮婉兒一下就愣住了,忍不住結結巴巴的說了句,“這……這明明是我先佔了的,你……你怎能如此無賴?”

    好嘛,南宮婉兒從被關進來的那一刻開始,倒是清楚得很,非得是要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住上幾天了。

    所以嘛,倒是一開始就擺出了要霸佔牢房中唯一一張牀鋪的架勢來。

    偏偏呢,只覺得葉然方纔可就已經說對這張牀沒興趣了,現在倒好,整個就出爾反爾的還招呼都不打一聲的躺了上去。

    那在這南宮婉兒看來,不就是十分無賴,極端無恥的行徑了麼?

    可葉然嘛,心裏倒也還憤憤不平了。

    只覺得自己是上了這南宮婉兒的當而已,一開始壓根就沒想到自己會被關在這個破地方啊。

    於是死皮賴臉的可直接就閉上了眼睛,擺出一幅打死也不會挪地的架勢,沒好氣的說了句,“你的一個問題,我可已經回答完了,我可沒興趣跟你胡扯了,你若是在打亂我思考怎麼從這裏出去的思緒,那到時候我可真不保證在這中孤男寡女地方,對你做些什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