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戴着的像是鐐銬,只是這雙手明顯不是我的因爲那是雙稚嫩的小手
就在祝守一有些奇怪之時,是聽到門被開發出的聲音。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爺爺”
祝守一明明自己沒說話,卻是傳來了低聲帶着哭腔的聲音,那是小孩子的聲音。
而就在這時,那開了門的黑色身影立馬是朝着祝守一衝了過來
啃基基裏,趴在桌子上的祝守一突然驚坐起慌亂的喊了聲,臉上的眼睛裏寫滿了驚恐,後背額頭也已經被冷汗打溼
而因爲這起身叫喚,店裏的其他客人都是驚愕的看着他。
“先生你沒事吧”那啃基基的店員是上前問了一聲。
“沒事沒事”
這是在啃基基怎麼現在是傍晚了
祝守一此時摸了下頭,是覺得有些奇怪,該說是頭疼還是怎麼回事。
而最關鍵的是剛剛奇怪的夢
祝守一知道自己大概是在這店裏睡着了,但是這有些奇怪的。
他明明是爲了躲避跟蹤才進店裏的,而且不久前還喝了杯咖啡。
跟蹤對了,那個畫皮鬼
此時祝守一不敢留下,出門就是想坐車回去。
此時再看手機來電,阿九打給了他三通電話。
自己睡得有這麼沉嗎祝守一覺得奇怪是立馬給阿九回了電話。
“你說你見到了梁易那要不要我去接你”阿九接到祝守一電話剛鬆了口氣,卻是聽到這個讓她更爲擔心的事
“嗨,不用,現在下班高峯期,人多着呢,電視臺這邊有剛好到老街的公交車,我這就過去。”祝守一抓了抓臉,這反而是要阿九來保護他,說實話有些怪怪的,雖說阿九可是天師。
“對了,長業大廈那邊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
“警局裏有同門,師傅靠着關係進去了一趟,電梯裏又死了人,看樣子阿sir得加班了。”
左阿九看着外面圍起的警戒線,出入的警察不少,而且新聞記者和喫瓜羣衆基本都圍了上去。
顯然這樣的事件,在現場的人免不了要拍幾個短視頻賺贊賺點擊
“我也要先回去了,今晚還得準備東西,順便去買東西爲今晚做準備。”
“準備難不成今晚你們有什麼行動”祝守一倒是有幾分期待。
“啊,如無意外,今日裏是要開壇了”
開壇作法,祝守一是沒有想到能有機會看到這場面。
“開壇是爲了試試看喚回死者,亦或者知道他們現在會在哪裏。”
“也就是說,我有機會能見回學長是吧”祝守一想到學長的死,心情自然是有些低落。
明日裏他準備去探望學長的妻子,如今學長的妻子大着肚子,學長卻
與阿九通完電話,剛巧來了班公交,此時上了車坐下。祝守一想着手機翻查一下長業大廈的新聞,但此時一同坐上車坐在他旁邊的人卻是讓祝守一有些好奇。
甚至於說,他聞到了熟悉的香味。
據說嗅覺遠比人看到的記憶長久,這味道是像一種香囊的味道。不過祝守一稍稍看了眼隔壁的人,是個三十歲不到的女人,面容姣好。
“祝先生,別來無恙。”但是這少婦此時說出口的聲音,是讓祝守一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看樣子,你的小女朋友是告訴了你我的身份了。”這女人隨即是換了聲音,是用了一個好聽的女人音。
祝守一想起阿九說的,畫皮鬼要披人皮,會學會死者生前的舉止動作以及說話的聲音
“別緊張,我只是來帶話的。而且,我挑的人,可都得是美人。”
確實,祝守一知道自己不是美人。就算是,現在誰敢認呢。
“那麼,長業大廈的事,你覺得怎麼樣”
“那是你們做的”
“也可以這麼說。”
祝守一現在聽到這裏,倒是握緊了雙拳,像是在壓抑自己的怒火。
不過他知道現在生氣發怒於事無補,他一介凡人,奈何不了這畫皮鬼不說,可能還會害了車裏的其他乘客
“不過真捋清了說,也與我無關。用你能理解的話來說。現在業界驅魔業是聯合起來稱爲清潔業,那麼驅魔師們都可以合作,我們這邊也自然可以”畫皮鬼說罷是露出詭祕的笑容。“長業大廈是我們組織裏一個傢伙做的。只是我們這邊不太喜歡他,甚至想讓你的小女朋友幫忙除掉他。”
內鬥嗎
當然祝守一不可能真就信了這畫皮鬼的一面之詞。
“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晚上去長業大廈就知道了。這一更人二更火三更鬼。切記,沒有你小女朋友在的話,三更前必須離開”
此時祝守一聽到公交車到站的提示,這女人竟也是起身。祝守一此時望着她的背影,卻是見這女人背後的長髮是突然動了下。
祝守一定睛望去,是在這女人的後腦勺的頭髮裏,看到了一隻眼睛
晚上去長業大廈嗎
祝守一知道,現在是警方取證的時候,真到了能讓外人進去的時候。應該也是得明天甚至得後天了、
畢竟就算是阿sir,也不能打攪常人正常工作纔是。
此時祝守一是見到了阿九,這阿九手裏拎着一隻大公雞。
“今晚你和秋生師傅喫雞”祝守一是打趣道。
身爲恐怖片愛好者,他自然知道,這公雞是要殺了放血的。畢竟公雞血能辟邪。
“只是你這公雞怎麼是大黃雞呢”
“黃通皇,身上有了皇氣,鬼都要怕幾分。”阿九卻是笑着解釋。
這點祝守一聽了倒是明白過來。
以前看港片裏都有說,這警局裏面有“皇氣”,邪祟靠近不得,想來這大黃雞也是有這個道理。
“那秋生師傅什麼時候回來我還想知道里面的情況呢。”祝守一此時是望了望阿九屋子裏面,是沒有見到秋生。
“師傅得去準備更多東西,畢竟今晚可能是場惡戰。”阿九此時輕咬着脣,而後是說道:“阿一,伸出手。”
祝守一自然是乖乖伸出手,只見阿九交到他手上的是一道折成三角黃符。
“這東西無論什麼時候,都得帶在身上纔是。”
“啊這洗澡也要的嗎”
左阿九聽了卻是嗔怪的錘了他一下,這傢伙總能找到話來槓她。
“師妹,師兄我帶了師傅要的東西過來了師”
這時那屈仁過來,看着阿九和祝守一嬉戲打鬧,卻是整個人木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