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回頭看她,但她拿起包包就直接走了,沒給我多問的機會。
看着她走遠,我看着傅慎言有些擔心,“當時你找到四季的時候,有發現什麼異樣嗎?”
他搖頭,“我派人去查一下,你別擔心。”
我點頭,心裏隱隱有些擔心了。
沈鈺見我和傅慎言慢悠悠的回到位置上,撇嘴道,“我說你們兩個幹嘛呢?感情出來陪我喫飯,你們還得找點時間兩個人膩歪一下?”
傅慎言坐到位置上,看着喫得差不多了,對着我道,“還有什麼想喫的嗎?”
我搖頭,“不餓了,我們差不多就回去吧。”
被我們忽視,沈鈺炸毛了,“不是,你們兩個能不虐狗嗎?不至於這麼傷害我吧?不是說出來陪着我喫飯聊天的嗎?感情我就是來給你當燈泡的?”
我看着他,開口道,“你和胡雅到底怎麼了?”
他低頭,喝了一口氣,“沒啥事!”看他這態度,明顯就是不想回答我。
看着傅慎言,我直接道,“走吧,我們回家。”
說着我就拉着傅慎言準備走,沈鈺罵罵咧咧的跟在我們身後,“我說你們夫妻兩個有意思嗎?出來陪人喫飯,好歹要有點陪人的態度吧,喫完就走,你們這和上完就提褲子走人有什麼區別?”
我被他的形容弄得有些無語,回頭看着他道,“沈少爺,你還可以再俗氣一點。”
他呵呵的笑了幾聲,無語道,“算了,老子也懶得留在這裏喫狗糧了,回家睡覺去。”
“你說,程雋毓真的會傷害四季嗎?”那孩子可使他的孩子,我實在不敢信陸可那些模棱兩可的話。
傅慎言拉着我在前臺結賬,簽字後開口道,“等查一下結果看看,改天抽時間帶四季去醫院檢查一遍。”
我點頭,現在就只能這樣了,想了想,我開口道,“對了,程雋毓那邊,我們要不去監獄裏問問?”
他沒開口回到我,倒是漆黑的目光朝着前方看去。
我不由順着看了過去,見沈鈺修長挺拔的身子立在前面不遠處,雙手垂在兩側握成了拳頭,看上去似乎格外憤怒。
“沈鈺,你……”傅慎言拉住了我,對着我做了一個噓的動作,隨後拉着我上前。
我走到沈鈺身邊纔看見沈鈺前面站在一對男女,女人是我認識的人,許久不見,她穿着一件粉色貂皮大衣,襯得她原本就白的皮膚更加的粉嫩乾淨了。
“胡雅!”我沒忍住開口叫了出來,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了她身邊挽着的男人身上,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羽絨服,個頭很高,算不上帥氣,但是因爲身高優勢,整體看着倒是不錯。
五個人就這麼對視着,我察覺到了不對勁,看向了沈鈺,見他的臉色已經黑得不成樣子了,許久,他喫力的吐出幾個字,“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