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原因……她是昨晚被他折騰的太累了,而他是因爲什麼,她就不清楚了。
九點半,兩人才從九點出發,導遊帶兩人用一上午的時間快速的走了一個景點。
中午在外面簡單的吃了一點,下午又溜達了一個景點。
三點多的時候,他們直接去了機場,回北城。
在機場,喬御琛給雲諾謙打了電話,簡單的告了個別。
回到北城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飛機落地,他們開機。
安然的手機滴滴滴的來了無數個消息。
有的是未接電話提醒,還有幾條短信。
她將短信打開,都是葉知秋髮來的。
“姑奶奶呀,江湖救急,快來上夜。”
“雷雅音瘋了,趕緊的,我控制不了了。”
“哎,你死哪兒去了,我是沒招了,我不管了。”
她沒有全都看完,出了機場,上了車後,直接給葉知秋回撥了過去。
電話接的很快,那頭傳來DJ樂曲的轟鳴聲。
“我天,你幹嘛去了,還把手機關了。”
“剛剛在飛機上,我去了一趟涼城,剛回來,怎麼好回事兒,什麼叫雷雅音瘋了?”
“你來吧,你來了就知道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比較好。”
掛了電話,安然對喬御琛道:“我們要先去一趟上夜酒吧。”
“雷雅音又去耍酒瘋了?”
“知秋沒有跟我說,可是我覺得……應該差不多,畢竟她也去鬧過好幾次了。”
“都已經有經驗了,葉知秋還解決不了這種小事兒?他不會是故意把你找去,要見你吧?”
安然看他,挑眉:“他要是想見我,不需要找理由,只要說,你來,我就會去了。”
“有這麼隨便?”
“沒錯,”她瑟的笑:“全世界,只有葉知秋也這個特權,我只買他的賬。”
“你這是在惹我生氣?”
“你有什麼好生氣的?”她轉頭看向窗外:“你們本來就是不同的,你自己不清楚嗎?”
喬御琛在心裏微微嘆息一聲,他清楚,很清楚。
可正因爲清楚,心裏纔會覺得不爽。
來到上夜酒吧門口。
安然一下車就小跑了進去。
服務員將她帶到了葉知秋身側。
見她來了,葉知秋緊皺的眉心終於鬆懈了幾分。
她問道:“雷雅音走了?”
“走了個屁,你看那裏,”他的手往角落裏指了指。
安然往那邊看去,就見到半弧形的長椅中,雷雅音濃妝豔抹,正跟一個男人在喝酒,曖昧的貼臉捏手……
她嚥了咽口水:“那真是雷雅音?”
“我去,你別問我,我也差點兒沒認出來,要不是我家服務員說肯定沒錯,我絕對會以爲那是幹特殊服務的小妞兒。”
“你沒攔她?”
“攔?我今晚都給她趕走四個男人了,這個是我派過去的‘臥底’,你沒看那小子不敢摸她,都是她在摸男人嗎。”
安然呼口氣:“御仁呢?你聯繫他了嗎?”
“御仁說,讓我幫忙照顧,這臭不要臉的,我真特麼的想掐他。”
葉知秋抱懷,手肘撞了撞她的胳膊:“親,你不過去嗎?”
“我過去能幹嘛?”
“勸勸她呀,女人之間,不是應該更有共同語言嗎?”
安然聲音平靜的道:“我只知道異性相斥。”
“你大爺的,那你來幹嘛來了?”葉知秋瞪她:“來看熱鬧的?”
“你讓我來的,我就來看你了,不行啊。”
“行,你拽,”葉知秋搖了搖頭,女人要是發起狠來,還真是嚇人的不要不要的呢,對吧。
兩人正說着,喬御琛走了過來。
葉知秋看了他一眼,輕聲問安然:“這尾巴你帶來的?”
“我們一起去的涼城,所以就一起從飛機場過來了唄。”
“度蜜月去了?”葉知秋諷刺的口氣,她一聽就聽出來了。
“嗯,不行啊。”
“你丫的。”
安然笑,她這知己,明知道自己段位不行,還非要來找刺激。
喬御琛已經看到了那邊的雷雅音,沒有做聲。
安然看他:“你有辦法沒?這都已經第五個男人了。”
喬御琛看向葉知秋:“叫幾個保鏢,把她拉出來。”
他說完,轉身就拉着安然的手往外走去。
“喂,”葉知秋懵了:“拉出去她還會回來的呀。”
喬御琛沒有說別的。
葉知秋嘆口氣,打個響指。
他身後的西裝男上前:“葉少。”
“去,找人,把雷雅音給我架出去,要是她鬧,直接給我擡出去。”
“是。”
安然被喬御琛帶出了酒吧。
她腳步不快:“暴力的手段解決不了問題的,如果把她從這裏趕走,她以後還會去別的地方作,你不是答應過葉知秋的父親,會照顧她的嗎,如果她去別的地兒,吃了虧,那可是在打你喬少的臉。”
他看她:“你什麼時候跟她關係這麼好了?”
“哪有好?”
“你不是爲了保護她,在激我嗎?”
安然抿脣,看着他沉默了片刻,才生硬的道:“我沒有。”
他隨性一笑,戳了她鼻尖一下:“你有。”
安然呼口氣:“所以,你打算怎麼辦?就把她丟在門口不管了?”
她纔剛說完,酒吧門口已經傳來了雷雅音的喊叫聲。
“你們放開我,混蛋,信不信我找人砸了你們的酒吧,葉知秋,你這個混賬,以後我再也不要來找你了。”
幾個保鏢將她推到喬御琛和安然身前。
她看到兩人,愣了一下,這才抱懷:“好巧,在這裏遇到了。”
喬御琛冷聲:“不巧,我們就是來找你的,上車。”
他轉身上車,安然上下看了她一眼,一臉的失望。
雷雅音悶悶的抿了抿脣角,隨即將視線移開。
“我不上車,我要回去了。”
安然見她要走,拉着她的手腕:“上車吧,不然你御琛大哥的脾氣你也知道,你槓不過他的,還是,你想會美國去作,去傷你父母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