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隔壁的休息室裏面,阮蘇和莊小月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看着狼狽的凌薇雪,還有她那張醜臉暴露在衆人面前,阮蘇勾了勾脣。
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存了害莊小月的心,卻沒有想到最後害的是自己。
凌家兄弟臉都氣綠了。
凌奕臣直接脫掉身上的西裝包住自己的妹妹,再看一眼她臉上被撕掉的口罩下那醜陋的樣子,他強忍着作嘔的感覺別過去了頭,沒看她。
“我送你回房間。”
那個男傭人原本就不是真正的醉酒,這會兒一看這麼多人嚇得酒都醒了。
只差沒有尿褲子。
尤其是一對上凌薇雪那醜陋得令人作嘔的臉,他臉部更是扭曲驚駭!
“好醜!好醜啊!那麼醜我怎麼可能下得去嘴!我是被她給騙了,她勾引我的!”
凌薇雪氣得差點沒有暈過去,“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垃圾貨色!”
她更氣的是她的臉竟然被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毀容了!
臉上都是蚯蚓一樣的彎彎曲曲的東西爬在那裏,太噁心了!
她只恨自己怎麼不暈過去。
這場鬧劇最後在凌家的刻意制止之下就算過去了。
男傭人直接就被拉出去送進了警察局。
凌薇雪也回了房間躲起來,但是大家卻發現了她臉被毀的事情,幾乎所有人都在小聲的議論。
凌家簡直臉都要被丟盡了。
剛剛好,葉家的傭人過來送禮服,阮蘇就進去換了一下,禮服是很溫柔的黃色,看起來襯得她皮膚更加白皙動人。
莊小月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幸好聽了你的話,我們當着那個女傭人的面兒進了最北邊的休息室,在她離開以後,我們又趕緊的換到了隔壁。”
“不然的話,今天受羞辱的就是你。”阮蘇勾了勾脣。
莊小月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裏更多的是對昔日閨蜜卻對自己這般恨之入骨感覺心涼。
“她爲什麼這麼恨我?我捫心自問對她真心實意。”
“人心難測。”阮蘇淡淡的道,“那女傭人沒有完成任務,怕是也不會有好果子喫。她助紂爲虐,也是自作自受。”
而她口中的女傭人,現在正跪在凌薇雪的面前瑟瑟發抖。
“你不是告訴我事情辦好了嗎?你竟然敢陷害我!”
凌薇雪直接一腳死死的踩在她的手背上,恨不得將她整隻手都踩爛!
“沒有……小姐,不是我通知你去的那個休息室啊!”
女傭人痛哭流涕,今天晚上大家都穿的女僕裝,化着同樣的妝容……看起來都非常的相像。
肯定是有心人引導小姐過去的!
凌薇雪哪裏肯忍受這口氣,尤其是一想到所有人都看到了她現在的醜臉,最重要的是莊小月竟然毫髮無損。
她就此刻心裏更氣,更恨!
她要報仇!她一定要報仇!
女傭人趴在地上不斷求饒,“小姐,我真的是按照你的吩咐去做的……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她的手好痛,痛得幾乎要斷掉了。
女傭人臉都痛得扭曲起來,“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
“你只配去做花肥!院子裏面的花非常需要你!”凌薇雪笑得一臉猙獰,直接打了個電話。
沒過多久,就有兩個彪形大漢衝了過來,直接往女傭人的嘴巴里面塞了一塊破布堵住她的嘴,再用麻袋往她身上一套,就拖了出去。
悄聲無息的處理到這個女傭人,凌薇雪又派了一個女傭出去,“給我好好盯着莊小月!看她等下拍賣了什麼,我的東西一定要比她的更高檔更有價值。”
女傭什麼也不敢說,剛纔那個被當成花肥的就是她的前車之鑑,她根本不敢做錯一丁點的事情。
立刻唯唯諾諾的答應了下來就直接出去了。
出了凌薇雪的房間,她臉上都是焦灼和痛苦,在凌家當傭人真的太痛苦了。
可是她又有什麼辦法?
凌家給的薪水高,就是風險也高。
指不定哪一天自己就從這世上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她嘆了一口氣,直接悄悄的去了拍賣會現場。
現在拍賣會正進行得如火如荼。
各大家族前來參加拍賣會的都拿出了自己的拍品,一般都是一些不值錢的什麼珠寶啊,首飾啊,字畫啊……
捨得拿出寶貴物品的幾乎沒有。
畢竟凌家的名聲並不是很好,所以大家都是給面子的出點血,並沒有打算狠狠出血。
不過……也有幾個例外,這幾個例外都是想要求着凌家給辦事的,苦求無門。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博個凌家的眼球,博兩位凌家的少爺開心。
指不定能開恩給他們個機會。
有一個富商就拿出來了一副古代的大畫家的畫,那畫價值不菲。曾經在黑市上面都能賣上億。
所以這副畫一被拿出來拍賣,頓時大家都震驚了!
“天啊!這畫可不便宜。”
“對啊對啊!”
那富商一臉的諂媚,衝凌奕臣道,“凌少,你看這畫……”
凌奕臣瞟了他一眼,這人倒是上道。“挺不錯的。”
得到了這句話,富商高興得嘴巴都要笑歪了,“那我們那個項目……”
“批了。”凌奕臣直接就叫過來助理,“這位先生的項目你親自跟,所有手續一定辦齊全了。”
大家看到這個富商得到了好處,頓時那幾個想要巴結凌家的都彷彿得到了鼓勵一般,各種各樣的獻出自己的寶貝拿出來拍賣。
其實他們不過就是變相的獻寶,變相的拍賣。
拍下他們這些寶貝的也是他們這一夥人,彼此合作。
收了錢的卻是凌家,至於凌家會不會把這些錢拿出來做善事,這大家就不知道了……
畢竟誰也沒有權利去查凌家的賬本。
阮蘇和莊小月坐在一起,他倆好像約好似的。
阮蘇的是一對珍珠耳環,莊小月的恰好是一條珍珠項鍊。
雖然拍出來的價位不高,但是勝在款式時尚。
凌薇雪聽到這兩個女的拍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後,冷笑一聲,“把我那個珍珠皇冠拿出去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