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都乾枯了,如同寂滅一般,一動不動,沒有一點生機,很多人都以爲他坐化了,可現在卻見到這一幕。
人們瞠目結舌,一個個不敢相信!
隨着時間流逝,那具乾枯的軀體生機越來越盛,從雙臂擴散,金黃色光澤流淌,不久後上半截身子都如此了。
石昊寶相莊嚴,如同金身涅盤,那具軀體內蘊無上玄妙-,有驚人的力量在瀰漫。
很明顯,他成功了,開始復甦,生機慢慢顯化。
人們不得不嘆,荒太逆天了,都以爲他要死了,結果卻如他所說那般,將那些人當成了磨礪己身的“廢器”。
一些人看向孤劍雲,很明顯這位絕世天才判斷有誤!
孤-劍雲倒也平靜,沒有說什麼,只是盯着石昊,一語不。
“殺我銀血魔樹一族的嫡系後人,與我聖地爲敵,此人不可留!”暗中有人自語,是銀血魔樹一族的強者。
那是一位男性天神,而在其身邊還有一位女性天神,都曾經跟銀坤在魂島現身,與八臂魂族生過沖突。
“錚!”
一柄神錐飛出,黑黝黝,出烏光,這是天神法器……
轟!
這虛空直接就炸開了,天神之威不可揣度它撕開虛空就到了石昊的近前,冰寒刺骨,就要釘進其眉心中。
“你敢!”
八臂魂族的老天神大袖一揮,天神法則擴散,禁錮此地,而後捲住了黑色的法器,並站在石昊身前,進行守護。
戰鬥升級,連天神都出動了!
衆人無比緊張,這個級別的巨頭爭鋒動輒就要流血一界,小千世界都可能會毀掉。
“八臂魂族,你們包庇惡,須知,你們也是仙古遺民,眼看着他打殺我地遺民,卻還與其走在一起該誅!”銀血魔樹族的天神喝道,這個時候更是露出了本體,化成銀色古樹,枝椏參天,聲音若驚雷。
砰!
銀色古樹動了,巨大的枝條抽來,打裂虛空,並且每一根枝杈都化爲一道天神法則可怕無邊。
八臂魂族的老天神修道多年,眉心光,強大的魂力洶涌,他是一位絕頂天神,自然無懼,構建法則網,鎮壓對方並且開口道:“既然如此,你等爲何登臨我魂島,去尋石昊小道友,還許以各種好處。只囡小道友拒絕,你們就翻臉了嗎?”
老頭子當面說出,揭老底不給銀血魔樹一族留任何顏面。
究竟是怎麼回事,所有人都清楚,爭奪石昊,無不是想化解詛咒,而有些人註定不能與石昊化解仇怨,故此想打殺掉。
“喀嚓!”
天神法則碰撞,這個地方虛空扭曲。
“兩位道友還是息怒吧,聽聞外界有人正在攻打仙古界壁,要闖進來,而今我們不能內亂。”有人勸解。
就在這時這天地劇震,像是在印證來人所說。
隆隆隆!
那條橫貫各個小千世界的虛空大裂縫在劇烈顫抖出神祕霞光,法則在交織,它不穩固了,像是要崩開。
很明顯,外界有衆多強者在攻擊,要撕開這條縫隙,穿過界壁!
這讓人憂心,但凡原住民都有點惶惶,千百世,無盡歲月以來都沒有教主級強者闖入,這是要打破寧靜了嗎?
“轟!”
那大裂縫再次搖動,遭受了更爲劇烈的撞擊,讓仙古遺民變色。
來自三千州的天才則一個個露出-喜色,師門就要闖進來了嗎?很多人都歡喜,因爲這擂臺對他們來說太難了,根本爭不過。可族中的天神若來,教主若是駕臨,那麼便足以碾殺一切阻擋。
什麼荒,什麼孤劍雲都不在話下,哪怕他們天資再高,也都可擊殺,目前絕對擋不住教主呢。
“咦,孤劍雲登臺了!”就在這時,人們出驚呼聲。
顯然,孤劍雲也感覺棘手,外界的人若是進來,再對決的話,就是教主跟教主的爭鋒了,他哪怕再驚豔,也沒有了優勢。
“誰敢與我一戰?!”他平靜問道,揹負神劍,掃視所有人。
一時間,現場寂靜,竟無人敢應答。
因爲,他毫無損,正處在巔峯狀態,誰敢攖鋒?除卻荒外,他是唯一一個渡劫成功,並活下來的古代怪胎。
隱約間,他現在有了無敵之勢。
時間推移,孤劍雲在那裏一站就震懾住了羣雄,沒有戰鬥,但因時間流逝,擂臺便判他贏了五十場。
這讓人目瞪口呆!
居然能如此,許多人都無言,都不用戰鬥,只需站在上面就可以從容過關,積累戰績!
不少人蹙眉,非常不甘,但卻不敢上去。
“這是荒威所留下的後遺症啊!”有人嘆道。
不久前,有目共睹,荒即便重傷垂死依舊贏了八百場,無人是其對手。而孤劍雲也是渡過天劫的人,如今血氣旺盛,完好無損,自然讓人忌憚。
在人們看來,他現在或許比剛纔的荒還要恐怖!
就這樣,他站在那裏,戰績已經積攢到連勝九十九場了,不戰而勝!
當第一百場來臨時,終於有強者出現了,在遠空喊道:“孤劍雲,我來會你!”
一片鉛雲衝來,帶着滔天的壓抑氣息,一個灰色長披散的年輕人出現,轟隆一聲降落在擂臺上。
“是你,還活着!”孤劍雲大喫一驚。
“沒錯,當年被你僥倖贏了一招,我殘身不滅,還活着,這一世跟你了結!”來人喝道,這個青年臉色蒼白,灰垂到腰際,籠罩着陰霧。
不用多說,誰都知道,此人一定無比可怕,當年竟然能跟孤劍雲血拼,只落敗一招而已,這是一位古代怪胎!
“上一世我能敗你,這一世自然還可以斬你!”孤劍雲平靜後這般說道。
“廢話少說,就此一決高下!”
這是一場生死搏殺,來人戰血燃燒,整個人散的氣息異常的恐怖,如一頭怒獅般撲了上去。
“哧!”
十幾招後,這個人就被孤劍雲一指擊殺,鮮血飛灑,那肉身裂開了。
“就這麼死了,太容易了!”
“你也不想想,孤劍雲修出了仙氣,昔日的對手怎麼還能對付他。”
人們一嘆,爲那人感到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