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色的蛋烘糕,表皮酥脆,一口咬下去能咔咔的響,內裏卻極爲的柔軟,特別是微燙的紅豆燒,溫暖又甜蜜。
被紅豆沙甜到的舌尖,更像是被電流擊過一般,讓人從脊椎骨開始蔓延的甜到腦後,渾身都暖烘烘的。
好喫得能讓人起一層雞皮疙瘩。
兔爹沒起雞皮疙瘩,但他的耳朵卻立了起來。
讓兔覺得甜蜜的紅豆沙,合着酥脆又柔軟的麪皮一起通過口腔進入咽喉,再從咽喉進入胃部,那感覺···
啥也別說了,好喫,就是好喫,非常的好喫!
一個蛋烘糕不大,兔爹又是個能喫的,沒幾口就喫完了。
“崽,再來一個。”毛爪子一伸,他理直氣壯開口。
簡言手一僵,還沒來得及說話,已經預定好第二個蛋烘糕,還特意選了開胃爽口肉沫酸豆角作爲餡料的大頭,不幹了。
“大佬,這個陷是肉沫酸豆角。”
“沒事,我不挑···”兔爹慢吞吞地說,長吁一口氣,眼睛盯着簡言大鐵勺裏的半圓形蛋烘糕捨不得眨眼。
你有的喫當然不挑了,可這個是我的啊。
大頭想要咆哮,然而在深淵霸主面前,他沒那個膽。
哪怕這隻兔大鬧帝都星的時候,他還沒出生,卻也知道這隻兔的肉身力量有多蠻橫,他可經不起這隻兔的一爪子。
所以,內心委屈的不行的大頭,只能慫兮兮的將他的蛋烘糕讓給兔爹。
帝國人,因爲日常進食以營養液爲主,體內的器官和牙齒都有着一定的縮小和退化,像陸瑾修他們那些習慣了自然食物退化縮小相對沒那麼的厲害的人,大頭他們的飯量自然比不上陸瑾修他們。
和兔爹這個食量驚人的飯桶兔,更是沒有可比性。
三隻蛋烘糕下肚,三人就喫飽了。
見簡言唐真他們都在忙,幾人也沒打擾他們,而是自覺的坐在了靠牆的小馬紮上,背抵在牆上神情饕足氣息愉悅的打起瞌睡來。
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喫飽了就睡,睡醒繼續喫。
蛋烘糕的麪糊,簡言調了不少,兔爹吃了差不多三十多個,就不吃了,而是將肚子留着,等下繼續喫新品種。
於是,打瞌睡的隊伍又加了一隻兔子。
看了眼排排靠牆坐在小馬紮上的六人一兔,簡言笑了笑,將一大盆麪糊全部做成蛋烘糕後,便開始做蛋撻和奶茶。
至於鮮筍粥,這個活是唐真他們的。
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唐真他們已經學會了煮粥煮飯,煮的還挺好。
最初將粥煮得太乾,或是將飯煮得太稀太爛這種錯誤,這幾天是一次都沒犯過。
所以,簡言對他們很放心。
蛋撻有好多種,簡言這次做的葡萄牙氏奶油撻,又稱葡式蛋撻,以口感鬆軟香酥,奶味蛋香濃郁和甜而不膩出名。
葡式蛋撻好不好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