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將士們一臉懵逼的看着他們的元帥大人,忙前忙後的搬來一堆廢棄的材料,拿着焊槍等等工具敲敲打打弄初一個像爐子的傢伙出來。
接着他又踩着懸浮板閃電般的離開。
隔了沒幾分鐘抱着一箱能源石,和一箱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找出來的粗木纖維繩回來。
再次進入忙碌狀態。
“老大,你這是在幹什麼?”
穿着鎧甲帶着出任務戰士們回來的蕭慕楓見到這一幕,一個急剎車從空中降落下來。
然後幾個跨步來到陸瑾修跟前,興致勃勃地問道。
講真,作爲從小一起長大的鐵桿和追隨者,蕭慕楓從未見過陸瑾修如此接地氣這麼勤快的一面。
小時候的陸瑾修是粉雕玉琢的玉娃娃。
還喜歡裝大人癱着一張面無表情的臉,用那雙不帶絲毫煙火氣小小年紀就顯現出氣色神韻的鳳眼盯着人看。
看得人心裏毛髮,下意識的想避開他的目光。
長大後,他倒是開始有意識的收斂鋒芒。
這種收斂來自方方面面。
但還是優秀到讓人連嫉妒的心思都起不了。
出衆的氣質,俊美無儔的長相,優渥的家世,強悍的能力讓他在虜獲了他們這批追隨着的心後,又被帝國人民架上了神壇。
隨着他從一屆上尉一路爬到上將的位置,最後從他叔叔手裏接任遠征軍元帥這一職位後,他在帝國人民心中的威望更高了。
一度超越了他親哥,帝國的總統大人。
不是陸家祖訓嚴格,兄弟倆感情夠好對彼此足夠信任。
外加還有執法堂坐鎮後方,兄弟鬩牆說不定就上演了。
但那之後,陸瑾修還是有意識的開始減少了在大衆面前露面。
懶到什麼程度呢?
懶到了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絕不坐着這個程度。
出行寧願坐輪椅也不願走路。
唯一能看見他全身都動的場面,就是和蟲族廝殺。
像今兒這種忙前忙後還忙得很開心的樣子,蕭慕楓敢肯定,這是他認識陸瑾修這麼多年第一次見。
但這不是最讓他驚訝的。
最讓他驚訝的是陸瑾修語氣溫和的回了他的話。
他說,“做個竈。”
竈?
那是個什麼東西?
蕭慕楓一臉懵的問出了心裏的疑惑。
陸瑾修頭也不擡道,“做飯的傢伙,和燃燒爐一個原理。”
蕭慕楓更懵了,“我沒記錯的話,食堂有整套的工具纔對。
你爲啥不直接去食堂拿,反而在這裏忙前忙後的自己做?”
這不是閒得沒事幹麼!
被無視了個徹底,安靜待在一旁充當透明人好奇打量蕭慕楓身上鎧甲的簡言忍不住了。
她驚訝道,“基地有食堂?”
“有食堂···”
兔爹也懵了,他看着陸瑾修,心裏升起了和蕭慕楓一樣的疑惑。
“你一開始怎麼不說?”
姓陸的這個小子到底什麼毛病?
現成的燃料爐不用,要自己在這裏辛辛苦苦的做竈,腦子進水了吧。
好想拎起來晃一晃,總感覺能聽見嘩嘩的水聲。
“···”。
陸瑾修拿焊槍的手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