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74、她深諳討好之道
    吻安沒說話,只是看着他。

    好一會兒纔開口,聲音放得輕,聽起來很累,“我不想跟你吵架。”

    誰還能喜歡吵架?可是她總不能歡歡喜喜接受他的安排,跟着他一起胡鬧。

    “你積極一點,用最短的時間坐回這個位子,好不好?”她仰眸,用着近乎懇求的語氣。

    男人薄脣抿脣,顯然十分的不想跟她談這件事。

    扣着她的力道鬆開了,拇指在她手腕間來回輕撫,意識到自己力道過重了。

    嗓音也溫穩着,“先去洗澡,以後再談?”

    吻安輕輕戚眉的動作始終保持着,最終無奈嘆息,“你讓我成了罪人。”

    他只是脣角幾不可聞的弄了一下,“說好聽了是還你的,說不好聽了,不讓你成爲罪人,下次離開我豈不是還能更狠心、更乾脆?”

    她不知是想到了什麼,擡頭看了他,似笑非笑的溫涼。

    片刻,柔脣微弄,“你就那麼怕我跑了,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反而用離婚威脅你回去擔職?”

    可如果她非要離,好讓他坐回去,而他非要扶她上位,那真是徹底崩了。

    果然,男人聽到那兩個字,神色很明顯的沉鬱,睨着她,“少打主意。”

    她柔脣似是笑了笑,揚着下巴。

    那種神態最是迷惑人,也最讓人不安心。

    巴掌大的臉順勢被他勾了過去,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薄脣很強勢,滿是懲戒的味道。

    幸好沒有上一次的惡劣尼古丁,可是那麼徹底的深入糾纏,她根本受不了,他一副恨不得把她吞了的熱烈。

    吻安只得伸手推了他的胸膛,略微得了空隙,脣肉又被他吮咬,一陣疼痛伴隨着她罵人的詞句“混蛋!”

    男人深眸冷魅,透着邪漫,低眉睨着她,“接着罵,把你今天積攢的惱怒都罵完了我再辦事?”

    可她真的剛想張口時,他已然扣了她的後腦深吻,別說罵,她連呼吸都覺得奢侈。

    惱怒、愧疚和擔憂混雜之餘,她確實是反抗掙扎了。

    可轉眼盡數被他吻得所剩無幾。

    仰眸對上男人透着勝利的眸子,她微扯柔脣,“我看你真是屬禽獸的。”

    宮池奕嘴角勾了勾,原本已經把手從她那兒收回,這會兒又纏了她的腰肢,很認真的做着通知:“剛給了一次逃離,你沒珍惜,顧小姐。”

    倏然將她托起,“我讓你嚐嚐禽獸的滋味。”

    吻安有些慌了,又板着臉,“你放我下去。”

    他聽而不聞。

    “聽到沒有?”她話音變得模糊,“我去洗澡……”

    男人薄脣未離,嗓音迷魅,“洗澡前出出汗,收個教訓!”

    靜謐的閣樓,她咬着脣往後退,但事實是她就在他腰上,背後一堵牆,貼得越緊糾纏越深。

    這是客廳入口,保姆在不在吻安不知道,可大院裏哪個人若是不小心經過閣樓四周,往裏掃一眼,她這臉也算是丟盡了。

    求着他上樓,他壓根當她是空氣。

    狠狠兩次之後轉身將她扔進沙發裏,欺身下來,滿是告誡的沉聲:“老實了麼?”

    吻安指尖慵懶,一雙朦朧的眸子卻盯着他。

    宮池奕見她瞪着不答話,也絲毫不心軟,睇着她,“以後再跟我提那個字,不論在哪,我都能身體力行告訴你丈夫兩個字怎麼寫,嗯?”

    她想着抓個抱枕緩一緩,可指尖剛動,他忽然翻身自己躺在下邊,手臂圈在她腰上。

    位置忽然翻轉,她只能低頭看着他。

    男人也不說話,安靜的看了她一會兒。

    似是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知道你不太敢要那個位置,也知道你會擔心我,歉疚於我,但是妄想用硬碰硬,或是冷戰這種方式跟我鬧,讓我改變主意,最後也只能被我拆骨入腹,偷雞不成蝕把米,沒覺得自己很笨?”

    吻安一下冷了臉,“你給我鬆手。”

    男人沒動,深眸裏淡淡的意味,一點點好以整暇的看着她被說中的炸毛。

    果然跟着他就變笨了。

    “不是麼?”他繼續不依不饒,“從車上就開始醞釀情緒,打算跟我大鬧一場。”

    通常男人心疼了,也就都順着她了。

    吻安低眉,看不得他此刻的嘴臉,溫冷的眸子,曲在他胸前的手反過去掰了他。

    男人眸子安安靜靜,繼續道:“我上去那麼久,下來也沒見你處理半封郵件,時間都拿去想法子跟我演戲了?”

    “宮池奕!”她柔脣沁涼,“你別得寸進尺。”

    就算她發怒沒多少真實性,可她現在真的不好受。

    男人脣角略微勾了一下,擡手勾了她的臉吻了吻,“倒也享受你這樣跟我鬧。”

    否則他哪來那麼多機會卸彈藥?

    也嗓音低沉,頗爲深遠的調子,“不過,跟男人永遠別想硬碰硬,硬這個東西你能比得了我?”

    他就那麼看着她,不動聲色的傳達着話外之音。

    致使吻安擰眉盯着他,“告訴你,我只是懶得跟你鬧不是沒生氣,你這樣陰謀詭譎多少次了?別打着對我好的旗號,我不值得,也受不起。”

    他薄脣微微抿着,“沒有下一次,嗯?”

    吻安瞥了他一眼,溫涼的調子,“鬆開。”

    “當心着涼。”他義正言辭的低沉,掌心乾脆攤開來名正言順的輕撫着她的細膩。

    掌心的溫度依舊滾燙,吻安反手打掉,玉腿往沙發邊探去。

    他卻把她擁得緊了,又轉身坐起來,看着她差點掉下去而主動勾到自己脖子上的手,嘴角勾了勾,直接起身往樓上走。

    身後留了一地零散的狼藉,沙發裏還剩個躺過的曖昧痕跡。

    抱她進浴室,他自己也沒打算出去,美其名曰“爺現在賦閒在家,有的是時間。”

    果然,罵人還是要付出代價的,她不過是說了他兩個字,就要被他翻倍又翻倍的折磨。

    好像把她弄到渾渾噩噩,不知身在何處他會很有成就感,所以她不知道怎麼出浴室的,只知道終於碰到舒舒服服的牀褥了。

    他的手臂從始至終都圈着她,彼此溫度都混在一起。

    迷迷糊糊,卻也能聽見他說話,“真的很怕替我擔這個職位麼?還是,僅僅單純的覺得不能欠我?”

    哄女人開心做出這麼大舉動,他估計是第一人,作爲他的女人,着實會害怕擔不起後果,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