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66、我不碰你,睡沙發
    聽完他的話,吻安仰眸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

    也不說什麼,脫了鞋直接往客廳外走。

    她今天已經是累得不行了,實在沒什麼多餘的力氣跟他折騰,不給就不給吧,總不能在他這兒睡。

    宮池奕見她扭頭就走,眉峯擰了起來,但客廳裏還站了在他眼裏只是個未成年的湯喬,不能像從前那麼把她擄回來肆意作爲。

    有力的扣了她手腕,冷鬱的嗓音帶着命令,“上樓。”

    吻安想把手抽回來,換來的是他戶口力道幾度收緊,另一手攬着她強制性往樓梯走。

    男女力氣懸殊,她只能跟着走,心裏千百個不願意也沒用。

    他的臉是陰鬱的,掌心卻滾燙而乾燥,扯着她進了臥室後反手將門關上。

    低眉掃了一眼她光着的腳,幾乎沒想,又彎腰將她抱起來就扔到了牀上。

    一旦碰到牀褥,吻安心裏本能的開始緊張,她太清楚他會做什麼,所以一雙眸子緊緊盯着他,也不說話。

    宮池奕跟她對視許久,喉結幾度上下滾動,終究是從牀上直起身,擡手開始扯掉束縛呼吸的領帶。

    反手又脫了外套。

    吻安就在牀上,從躺着到坐起來,目光幾乎沒從他身上離開,生怕他轉頭就亂來。

    甚至爲了避開他,在他慍怒即將壓抑不住的時候開口:“我想吐。”

    他知道她喝了酒,雖然不知道喝了多少,但身上的酒味已經很明顯了。

    冷毅的五官側過來,目光睇在她臉上。

    在她即將自己走的時候,他把她抱起來往衛生間走。

    其實臥室裏到處都是地毯,他沒必要這樣,可他習慣了。

    進了衛生間,總不能再抱着讓她吐,他把自己的拖鞋讓出來,似乎是還沒能把被她跳起來的情緒壓平,只沉着聲:“五分鐘。”

    而後,轉身出了臥室。

    從二樓到一樓,說短不短的距離,但男人已經調整好自己的狀態,除卻略顯深沉的五官,找不到其他期許。

    湯喬見他上去了一會兒又下來,笑着看了他。

    他比雜誌上好看,也沒有傳言裏風流浪蕩的模樣,相反,那種穩重根本無法複製,說不出的迷人。

    男人筆直的長腿在茶几停住,捻起那兒的信封,薄脣輕啓,“你爸讓你過來的?”

    湯喬點頭,“嗯!爸爸說你急需要這個東西,讓我務必送到你手裏。”

    宮池奕沒有拆開看,畢竟他現在看不進去,只捏在手裏,看了湯喬,嘴角給出了一個還算看得過去的弧度,“替我謝謝湯總。”

    而後看了時間,道:“一會兒喫完飯,讓司機送你回去,不早了。”

    湯喬卻皺起眉,“可是我爸媽都不在,家裏的保姆最近請假。”

    那副乖巧嬌弱的樣子,不得不讓人心生憐愛。

    男人卻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爸倒是挺放心。”

    湯喬抿了抿脣,她也覺得她爸爸心很大,就這麼把她扔給宮池奕,拿準了宮池奕會負責似的。

    “……三少。”湯喬走了兩步過去,看着眉宇沉斂的男人,“外邊都在說,我是我爸給你送的禮物,雖然你沒碰過我,我也不知道你怎麼想,但其實……我並不介意的。”

    男人眉峯輕輕捻起,朝她看過去,也許是有些意外她的直白。

    轉手把信封放回茶几,薄脣微抿着看了小姑娘一會兒,也許是想了很多種說辭。

    最終是頷首指了指樓上,道:“我對這方面沒心思,你這個年紀該好好上學,我的心思都在顧小姐身上。”

    湯喬皺了一下眉,卻也道:“我知道,三少以前很喜歡於馥兒,整個娛樂圈幾乎都知道,後來追不到她,又說喜歡上顧吻安的。我看顧小姐對你也沒意思,所以你還會喜歡上別人的。”

    這樣的邏輯,讓宮池奕都勾了勾嘴角。

    湯喬看着他,“你們大人的事我不太懂,但是你用得到我爸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所以我們會有好多時間相處,你會喜歡上我的。”

    小孩子都有不一樣的執擰,大概就和他當初執擰與只見過一面的顧吻安一樣,所以宮池奕不打算與她爭辯下去

    他頷首:“去喫飯吧。”

    白嫂已經在餐廳門口等着了。

    湯喬見他沒再趕人,笑了笑,“你不喫嗎?”然後想起來什麼,看了樓上,“顧小姐是不是喝多了?”

    所以她應該不下來喫飯吧。

    湯喬想,她上學時就聽過好多傳言,眼前這兩人的最多。

    但宮池奕本人和傳言裏大相徑庭,反倒是顧吻安確實和傳言太吻合了,中午和晚上兩次見面,跟人說話都是溫溫涼涼,帶着骨子裏浸透的傲氣,這回又看到她這麼個時間段喝得一身酒味,果然不是什麼正經名媛。

    宮池奕沒說什麼,陪她進了餐廳,等她坐下開始用餐,他才起身離開。

    衛生間裏一片安靜。

    男人邁步過去,只能看到她一個衣角,進去才發現她竟然就冰涼的地板上睡過去了。

    吻安真是沒這麼困過。

    從墨爾本一路回來,惦記着晚晚的情況也沒怎麼閤眼,到了倉城還往榮京跑了一趟,加上酒精麻醉,眼皮早和神經抗議上了。

    他將她抱出來,結果是剛放到牀上沒幾分鐘,她又警惕的轉醒,瞳孔情輕醉,茫然的看了他一會兒。

    坐起來靠在牀頭,繼續盯着他。

    男人已經走到窗戶邊,開了窗戶,半個手臂搭到外頭,側過身來目光能夠看到她。

    吻安開了口:“既然你不給我晚晚的信,那你總該告訴我她的情況。”

    他漫不經心的將視線從她臉上移到指尖的香菸,薄脣輕碰:“你自己的情況都顧不過來,有空管別人?”

    她看着他,“無論舊派想幹什麼,也就那點舊賬,翻不出新花,我沒什麼好擔心。”

    那是因爲她不知道,舊派之所以蠢蠢欲動是因爲聞到了薛音的味兒。

    到時候他真的幫她昨晚手術面世,一大幫人會坐不住,就算她改名換姓,舊派暗地裏的手段也少不了。

    宮池奕站在窗口,眸眼深邃,許久不言語。

    終於把香菸撤到窗外,看了她,道:“北雲晚找到她父母了,目前重病,但既然找到了父母,這些酒都不會成爲問題。”

    真的找到了?

    吻安有些驚喜和意外,“是沐寒聲的妹妹?”

    宮池奕點頭,薄脣微動,“俗一點講,哪怕不冠沐姓,她好歹是如假包換的公主了,比你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