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62、想吻你,很想
    她被握住的手用力往回收,不願碰觸他的胸膛。

    她知道的,宮池奕胸口紋了跟她一樣的紋身,甚至刺上了她的名字。

    可他依舊緊緊握着她的手腕不讓逃避,眸子低低的望着她,“它非你不可。”

    她手心的位置,是他的強有力的心跳,平靜中一下一下擂得很重。

    記得自己以前曾經嘲諷的問過他說情話的本事都從哪學的?他真的擅長這一套。

    吻安不說話,只淡淡的看着他。

    男人倒也沒有藉着酒勁兒爲所欲爲的強來,低眉看了她一會兒。

    沉沉的、冷不丁吐了一句:“我有點疼。”

    她擡頭,也只是淡然看了他一會兒,眼底沒有什麼波動,甚至是一副司空見慣後的微嘲,“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麼?到哪都不忘上演苦肉計。”

    說着話,她把目光看向他如今比誰都優越的一雙長腿。

    柔脣輕啓,“很晚了,你回去吧,我今晚不纏着你。”

    便是換過來他纏着她了。

    男人一手還搭在她腰上,低低的嗓音裏帶了幾分無辜,“我喝成這樣,你讓我自己回去?”

    吻安有些好笑,“我讓你喝的,還是我讓你過來的?”

    話說完閉了閉目,不該跟他扯這些沒用的。

    可他再次擁上來,整個胸膛都給了她,聲音壓在她後頸處,“很疼……你真的不管?”

    她直直的站着,冷着臉,“宮池奕,喝醉了不是耍無賴的便利橋,你對着我又兇又冷的勁兒哪兒去了?”

    不過幾個小時就變了個樣,酒精還真少東西啊,前賬都消的乾乾淨淨了。

    可吻安這麼說着,因爲被他身體重量逼得不得不往後退了退,以免摔倒而擡手扶了他的腰。

    掌心接觸到他後腰的衣服時皺了一下眉,抹了一手硌手的沙子。

    “是不是這輛?”不遠處,幾個打着燈的男人不知道在找什麼,但圍繞着的是宮池奕的車。

    她眉心微微緊了緊,往後退了兩步關上門。

    費力的把他推開站穩,仰起臉,語調溫涼中帶着不解,“你做什麼了?”

    他閉着眼,嗓音低沉、模糊,“也許是破壞哪根公物木樁了。”

    醉意下還輕描淡寫的回答,都驚動交警了,他卻一點不在意,看起來也沒那麼糊塗,之後轉身自己往客廳沙發走。

    大刀闊斧的坐下,“嘶”的吸了一口氣,又側過身倚在側邊俯首上。

    吻安就站在門口看着他深眸微闔完成一系列動作,還沒做什麼,門被人敲響。

    “篤、篤、篤!”一下一下的很急。

    她皺着眉,今晚本就情緒不佳,這會兒應付誰也沒好臉色。

    開了門,交警看她赤着腳、皺着眉,下顎被男人捏過的地方還兩道若隱若現的紅痕。

    要說狼狽也的確有一點。

    吻安被他們的電筒照得眯起眼,儘量把語氣放得正常,“有什麼事麼?……麻煩把電筒關了,刺眼。”

    交警這才收了光,畢竟是對着極美的人兒,笑了笑,“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您,是這樣……”

    指了指距離她的小公寓不遠的車輛,“那輛車的主人在小區門口撞了小區剛投建的象雕,人員倒是沒傷亡,但得給投資方和業主們交代……”

    解釋了一通,才道:“車主沒找到。”

    她抿了抿脣,說謊這種事信手拈來,這會兒卻不那麼自在,畢竟不是私事。

    片刻才努力笑了笑,“沒看到,你們再找找吧。”

    交警看了看她,倒也沒勉強,一邊拿過肩上的對講機,“查到車牌號沒有?今晚不弄完別想睡,明天業主就該鬧了,快點……人還沒找着。”

    他們走之後,吻安轉身進了屋,站在距離的很遠的盯着他看了會兒。

    宮池奕剛把電話放下去,隨手扔在面前的茶几上。

    她過去的時候還能看到他是打給展北的,估計是找人家背黑鍋了。

    吻安幾不可聞的嘲諷,“有權有勢也不是這麼用的。”

    男人倚在沙發上,醉意大概是醒了點,眸色沉沉的望着她,道:“明天我自首,再進去蹲一次?”

    她的腳步微微頓住。

    關於他上次入獄的事幾乎沒提過的。

    宮池奕收回視線,反手褪了外套直接往地上扔,期間隨着動作濃眉微蹙,似是在隱忍疼痛。

    想到交警的話,她才把目光放在他後腰的位置,但他坐了回去,看不真切。

    “我坐會兒就走。”片刻,他閉着眼沉沉的道。

    安靜下來,冷峻的五官微仰,倚靠着沒了動靜。

    她在原地站了會兒,抿着脣,好久才走了過去,表情甚少,“你起來。”

    男人沒動靜。

    吻安不可能把一個醉酒的男人拖起來,所以客廳裏一下子寂靜無比。

    窗外隱約的動靜,看起來是找到肇事的了。

    展北來得很快,雖然平時一板一眼的,這會兒不知道從哪撿了一件爛西裝,弄得滿身酒味,上來就給交警遞昂貴香菸。

    “實在不好意思,剛剛煙癮犯了,出去買了兩包,絕對不是逃逸!”展北眯着眼,還想着給人點上火。

    但交警只是接過煙,擺了擺手,皺起眉看了他,“你的車?”

    展北一臉難言,“……老闆的,今晚喝高了一裝就飆過了頭出事了,還請幾位別把這是捅我老闆那兒去,我自個扛就行?”

    好歹是早年就在宮池奕身邊呆着的人,什麼場面都見過,混什麼人有什麼臉,便把一套謊言編的很全,也把這會兒的身份演得入木三分。

    交警臉色的狐疑的慢慢打消,“你可真有能耐,還跑去買菸?……雖然是無心之時,你這醉駕還是得回去聽從處理。”

    展北點頭,“是、是。”

    走之前看了一眼還亮着燈的小公寓。

    吻安放下挑開一指往外觀望的窗簾,轉頭看回去。

    驀地擰眉,沙發上空空的,男人沒了影。

    腳步從窗戶邊略急的往回走,正好見了指尖勾着外套摸索到大門邊的男人,一手無力的撐着牆面,轉而想去開門。

    只是他找錯了門把的方向,半天開不開,脾氣一上來“砰!”的砸了一下門板。

    吻安跟過去的步子被這突如其來的震響弄得僵了僵。

    片刻才繼續走過去,撥掉他開門得手,仰臉,柔眉蹙起,“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