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6、喊錯名字
    也不知道是爲了化解她的緊張,還是爲了緩解他忽然而來又停下後不知道能做什麼的尷尬,她輕聲:“伯母在。”

    餘歌以爲,這樣他應該就會停下來。

    誰知道他只忽然把她抱了起來,然後上樓,徑直往她的臥室走。

    將她扔牀上,挺拔的立在牀邊,低眉,“該是做過不少準備了”

    “什麼”她每次都是被他像扔布娃娃一樣扔來扔去的,這次也是臉埋進被子裏,彈出來才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只見他神色淡然的道:“一個二十六,身邊沒有女伴的男人需要什麼,你設計領證的時候沒考慮過麼”

    這下餘歌明白了。

    滑到牀邊坐了起來,半諷刺的看着他,“想做就是想做,何必給自己找這樣的理由娛樂圈盛產美女,你身邊、牀上的都不少吧上次不也不顧風度的用強了所以不用跟我裝紳士。”

    這話讓東里眉峯皺了起來,就那麼低頭看着她。

    她只是笑了笑,擡手放在了他睡袍衣帶上,目光仰起來看着他的臉。

    東里沒什麼動靜,臉色還是那樣淡淡的,低眉看着她主動把自己的衣帶解了,她坐在牀邊,目光就那麼直剌剌的落在她不該看的地方。

    “也就”餘歌抿了抿脣,耳根卻越來越燒,目光躲躲閃閃,想避開他筆挺站着的身子離開。

    可他挪了一步,正好擋着她。

    那種垂眸挑釁又莫名的眼神讓她一咬牙,“何必呢等天亮,我又要背一個強迫你的名頭反正上次也都那樣了,我並不覺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

    四個字讓男人眼角動了動。

    雙手忽然被他捉了過去,順勢俯身,一手勾着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強吻,轉眼一把將她提到了牀中間。

    “不怎麼樣”他懸身睥睨,脣畔似動未動。

    儼然是有着不悅和警告意味的,哪個男人不在乎女人對他的評價

    餘歌閉着眼,她忽然覺得自己是挺卑鄙的,什麼話會刺激男人她最清楚了。

    當初爲了把自己變成他的家人,動了腦筋,現在爲了讓他上牀,依舊在動激將法這種小腦筋。

    反正她能自私的時間也不多,就這樣吧,誰知道她哪天就沒命了,得快樂且快樂,多一次是一次。

    雖然,他們沒有關臥室的門,但樓下大概是聽不到樓上的動靜,何況,她很含蓄。

    “等等”都好久了,她驟然出聲。

    東里看着她爬過去拉開抽屜的時候,眸子眯了一下,一眼就能看到裏邊放着的小盒子。

    薄脣微扯,“客人很多需要隨時準備這種東西。”

    餘歌不搭理他嘲諷的語調,可是伸手剛想拿,腳踝忽然被他一手握住,毫不費力直接拖了回去,繼續糾纏。

    她慌了,“你幹什麼”

    “你說呢”他脣畔略微收緊,湊近她耳邊,三個字之後,又一次狠狠坐實夫妻之名。

    餘歌驚愕着,看着他那張英俊的臉一直在視線裏晃動,她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如果”她中途想要問什麼,但是發出來的聲音全部被打散,根本聽不清,只得放棄。

    她只是擔心,如果有了怎麼辦

    他嫌惡她唯利是圖就算了,總不能連帶孩子也跟着嫌惡

    終於停歇下來時,她並沒敢看男人意猶未盡的臉,轉過身縮着,拉了被子,聲音很小,“你去樓下客房睡還是”

    畢竟夫人就在樓下,他們倆分房也不合適。

    但看着他的神色和剛剛的表現,今晚如果睡在一起,她可能真會受不了。

    沒聽到他的回答,餘歌轉過身去看。

    男人不在臥室。

    她納悶的坐起來,皺着眉。

    沒一會兒,看到他從樓下上來了,手裏拿着他自己的錢夾。

    餘歌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他低眉,“唰唰”兩筆。

    一張支票就到了她眼前。

    她就那麼愣的看着支票,慢慢的才擡頭朝他的臉看去,帶着一絲酸澀,“你做什麼”

    男人隨手將鋼筆扔到桌上,支票也放在了那兒,平波無奇的低沉,“不是說過麼做一次給一筆。”

    聽完話,餘歌整個人“騰”的火了起來。

    盯着他,也忽然掀開被子,稍微的不適讓她蹙了一下眉,人已經到牀邊,一把抓過他放下的支票。

    “唰”的一聲徹底撕爛,站在他面前,“你侮辱誰呢”

    東里目光淡淡的落在被她撕爛的支票上。

    薄脣微動,“我只是言而有信,還是嫌少”

    餘歌簡直氣得腦子裏“嗡嗡”作響,死盯着他,手裏緊緊握着的支票碎片,終於是沒忍住。

    揚手直接把支票甩在了他臉上。

    大概是氣急了,明明紅着眼,但話說出來,竟然把她自己的爛名聲坐到底了,“要買是不是就這點誠意”

    東里剛硬的臉部線條在支票砸過來時緊了緊。

    隨即低眉睨着她現在的模樣。

    轉手,他居然真的又拿了錢夾,再次抽出支票,填金額,簽字,目光掃過她的身體。

    指尖夾着支票塞進她胸前。

    那種動作,如此嫺熟,也就越發的令人心酸,餘歌幾乎把嘴脣都咬破了。

    他側身,稍微閉目,沒有大步離開,而是忽然又抽了一張支票,動作比剛剛還快。

    窸窸窣窣的一陣千萬之後,在她眼前晃了一下,直接扔到了牀頭櫃上,在她羞憤交加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忽然擄過她抵在牀頭櫃邊。

    “兩張,兩次”

    她徹底傻愣着。

    他向來都這麼揮金如土的麼

    哦不,不是討厭她麼這麼捨得花錢,說來就來他是不是得病了

    這次,她壓根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太累了。

    或者說,這不是能用一次來概括的事,口口聲聲嫌惡她用進去騙婚、圈住他的男人,用第二張支票買了她整整前半夜。

    厚顏無恥

    渾渾噩噩想睡過去的時候,她嘴裏就念着這麼四個字。

    東里聽到了,只是掃了她一眼,自若的躺在一旁入睡。

    第二天一早,天氣還是那樣昏昏暗暗,雪鋪了薄薄的一層,稍微出了點陽光,才顯得明亮多了。

    只是陽光出來不過幾分鐘又被雲層遮了過去。

    東里夫人擡頭看到兒子從樓上臥室下來的時候,嘴上的笑差點沒摟住,“昨晚幾點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