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沈清漓微蹙眉看着他,就這麼答應了
“還有事”雲厲擡頭看着她。
她微抿脣,按理說,真心請求別人,就不該繼續了,說謝謝就好,但她還是道:“我雖然請你幫忙,但也不想欠你,所以,如果你有條件,或者需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男人坐在那兒,好以整暇的靠回椅背,就那麼盯着她看了一會兒。
沈清漓被他看得不舒服了,“那要是沒事”
“不是讓我提要求麼”那頭的人薄脣微動,阻止了她轉身的動作,聽起來清清淡淡的聲音,但很認真。
她看了會兒,覺得他應該不是生氣。
片刻,才聽雲厲說:“不準再離開,算麼”
沈清漓立刻擰眉,“這個不行。”
這下他才臉色沉了沉,“那你跟我談什麼條件談什麼欠不欠的”
一句話說得她沒法反駁,只是眉心微緊,“我的意思”
“我不勉強你。”他把話接了過去,但很明顯心情不好了,視線微冷從她臉上收了回去,“出去吧。”
她其實還想問問沈初今天出去幹什麼了,他的計劃又是什麼別到時候她又因爲什麼都不知道而壞事。
但看他這樣的表情,也只好不多問,轉身出了書房。
雲厲在她走出去之後才又靠回椅背,臉色是略微沉着,但他並沒動怒,只是不想聽她再說下去,不知道會說出什麼拒絕的話來。
另一邊,沈初和男子會面的地方依舊人員雜亂,但這一次不是上次的地點了。
也不再是狹小的房間,而是都城最豪華高端的會所房間。
沈初來了之後祕密換了一套衣服,和會所的女孩子們一起上樓的,中途岔開來了這個房間。
她現在穿的就是會所的服務女裝束,外邊那層長外套一脫,身材確實沒得說。
“有新消息”男子起初還只是安分的坐在那兒看了她。
但是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氣氛,別說他一看到她就能想到兩個人做那種事的感覺,哪怕只是個女性放這兒也會有反應的。
因此,男人還是挪了過去,邪惡的眯起眼,“美極了”
沈初皺着眉看了他一眼,擡手推開他下巴,“就這段時間的事了,皇室已經開始開會,如果沒猜錯,榮京那邊的外交也頻繁起來時,就是預警咱們該動手了,否則來不及了。”
“沒有具體日期”男子微蹙眉問。
“有日期我還用這麼費心”沈初無奈的看了他一眼。
然後從身上拿了那個相機,上邊是三張雲厲和沈清漓的照片。
男子看了之後一臉鄙夷,“還堂堂王子呢,不是不行麼這是隻能啃一啃窩邊草,還只是個低賤的女僕”
沈初也不屑冷笑了一下,“你管他那麼多呢,不和你搶女人不是最好麼”
說的也是,男子笑着,“你還是我一個人的”
說着終於是沒忍住靠過去,手也不安分的從她背後繞到夜宵探了進去。
“好好做”沈初並沒有十分強硬,只是拍了一下他伸進來的手,略微帶了不一樣的氣息,“就這一次最要緊,這一次做好了,咱們以後永遠清淨”
沈初側首看了他,“要不是你一直都做得很好,我還這不想獎勵你”
一聽這話,男子微愣,“可以了”
他這會兒雖然不安分,但是沒想真的做,畢竟她還待在皇室,又補了那玩意,雖然雲厲不可能碰她,可她要安全起見,上次就沒同意。
沈初笑了笑,“他都和沈清漓糾纏在一起了,最新鮮的階段還沒過去呢,不會找我等新鮮勁兒過去,咱們在早已經不在這兒”
說得對,男子點頭,也一下子亢奮起來。
包間裏本來燈光奢華,只是這會兒只開了一層弱光,看起來就曖昧至極。
沒一會兒,房間裏飄起了沈初情不自禁的聲音,尤其她補了那玩意,刺激得兩個人越是劇烈。
這個會所的女服務員衣服分爲很多種,現在沈初身上穿的這種幾乎男人不必費什麼勁兒就能一舉佔有,上身被衣服勾勒出的風光一樣醉人
房間裏空氣燃燒着,外邊的走廊卻很安靜。
沈清清是新人,對這裏的很多地方都不熟悉,也不敢亂走,但是中途她還是從本該待着的房間出來了,再想回去還找不到地方了
索性就回了前臺。
趁沒事的時候,她才湊到自己的主管旁邊,“不是說,雲厲王子回來這個地方麼”
那個主管皺了一下眉,看了她的衣服就知道是新人,“誰告訴你的”
王子的行程對外都是保密的,除非是皇室對外宣佈了的行程,或者是國際外訪。
沈清清被主管這麼兇的表情嚇了一跳,笑了笑,“我就是私底下聽他們瞎說的”
主管這才收了些嚴肅,“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別瞎打聽”
她咬了咬脣,只能乖乖的退下去,走遠了才忍不住罵了一臉冷冰的主管兩句,“不知道還以爲你是這兒老闆呢不就是個提鞋的小主管”
沈清清試着找回原來的房間,但是看來看去不知道在哪,只能在走廊串了一遍。
剛走到一個門口,裏邊的門忽然打開,嚇了她一跳,倒是沒有低眉順眼的躲開。
而是看着女人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喘着氣兒的出來,原本就暴露的上衣在一番蹂躪下,更是可見胸前的風光。
“看什麼看”沈初冷眼惡狠狠的瞥了那個女服務一眼。
轉身往衛生間走。
沈清清看着那個女人走路的姿勢,腿都是彎着的,腿間稍微模糊的暗紅色痕跡,看起來很不舒服,一手還略微扶着腰,不知道以爲來親戚了還過來伺候客戶
皺了皺眉,她也不知道里邊是不是她之前的房間,所以推開了一個門縫,裏邊太安靜了。
剛想走,卻一下子被人拉了進去,男人閉着眼靠近她,“還是不捨得走吧沒要夠”
她懵着。
男人笑起來,“來點狠的”
也是那會兒,她視線掃過去,看到了桌上放着的照片,不知道幾張,只能看到最上面的那張。
她一下子震住了,因爲上面的人她都認識
只是,她從來見的王子都是穿戴整齊,冷若冰霜,而不是這樣敞着衣服,安靜的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