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心解釋說:“鄭健,我到家了,下次吧!”
“那你安慰我一下,我的玻璃心呀,碎了!”
許傾心說:“好了!好了!”她對鄭健的情感勒索完全不予理睬。最後,鄭健威脅說:“你不安慰我,那我下次要抱抱……”
不巧的事,這番親暱的話落在了靳立川的耳朵裏,他的臉色瞬間黑了。
路口紅燈,停車時,靳立川傾身咬了許傾心的嘴脣。
許傾心被嚇了一哆嗦,她捂着嘴脣說:“啊!你幹嘛?”
“你再跟他來往,看我怎麼收拾你!”靳立川冷着臉盯着許傾心。
聽到男聲,鄭健改變了說話的方式:“傾心!怎麼有男人說話?”
許傾心心煩意亂,怎麼會猜到靳立川到底是怎麼想的。
一個沒有注意,手機就落進靳立川手裏。只聽了靳立川客套的說道:“鄭先生,對嗎?你好,我是許傾心的丈夫。感謝你那天晚上送我妻子回家。如果你有機會,大家一起喫頓飯。我們夫妻也該感謝你的,嗯?”
鄭健一下子懵了,他沉默了。
靳立川明白鄭健需要時間來理解這麼多信息,說完“再見”後,他把手機扔還給了許傾心。
當許傾心對着手機說,“鄭健,鄭健,鄭健”的時候,對面已經掛斷了。
許傾心只好放棄了,看着靳立川:“你要去哪裏?”
這顯然不是回別墅的方向。
“宵夜”。
“都喫麼晚了,不想吃了,餓過勁了。”
靳立川的薄脣冷冷地動了下,“你以爲我忙工作,就是隨口一說嗎?”
起初,她以爲靳立川說他工作忙,只是遲到的藉口。沒想到他確實很忙,忙到連喫口飯的時間都沒有。
他的脾氣總是很暴躁,陰晴不定。他笑着告訴她,等他晚上回家喫飯的時候,實際在逗她。今晚卻一聲不吭地出現在她身邊,護她安好。
真的讓人捉摸不透。
餐廳。
就座後,服務員走過來,恭敬地說:“請您點菜。”
靳立川拿過來,翻了翻,點了幾道素菜。
許傾心說:“誒?你不是喜歡喫肉的嗎?”
靳立川皺起眉頭,又叫服務員把茶水換成果汁。
許傾心恍然大悟,“靳立川可能餓的前心貼後背,肚子裏沒食了,都不能喝茶水!”
她提議:“我要不要給你買點零食,放在你辦公室,餓了先充飢?”
“零食喫不飽!”
“那餅乾?”
“太硬!”
“那酸奶?”
靳立川瞪了她一眼:“靳太太,我像個小孩子嗎?”
許傾心笑了笑,覺得靳立川真是難伺候。
菜上來以後,靳立川因爲胃難受,又很餓,所以慢條斯理地喫。許傾心覺得他優雅喫飯的模樣,真的很好看。
靳立川察覺到許傾心的目光,擡起頭來問:“你看我能飽嗎?趕緊喫。”
許傾心摸了摸肚子:“我剛纔吃了很多水果。”
靳立川哼道:“你倒是不虧着自己的肚子。”
“那當然。”她可是什麼時候都要填飽肚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