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悄悄鑽進房間裏,對安安招了招手。
安安對糖糖的印象很好的,急忙過來。
“大姐,問題有點兒嚴重。”
“你們不是贏了嗎?”安安一副你們勝之不武的架勢,揶揄着。
糖糖急忙搖頭:“你當我不知道啊,是爹地放水,不過這老男人太狠了,讓堆雪人啊。”
“哈哈,自作自受,這次看糖心還拽不拽。”安安早就看糖心不順眼了,聽到糖糖這麼說,笑得不行,一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舒暢感讓她暢快極了。
糖糖眼眸暗了暗,輕嘆:“你確定糖心輸了之後,真的會認賭服輸嗎?”
“不然呢?男子漢難道不該認賭服輸?”安安不解。
“開玩笑,大姐,兩歲的男子漢還未成年,你確定會認賭服輸?再說了,爹地要的是贏嗎?女人就是不會把眼光放長遠啊,真愁人。”糖糖說完,到門口拿着鞋子準備離開了。
安安立刻跑過去拉住糖糖:“糖糖,你告訴大姐,你原諒爹地嗎?”
“可能吧。”
“那怎麼才能讓糖心贏?”
“楊乾和薛奇似乎還在會議室吧?”
“懂了。”安安丟下兩個字離開。
糖糖嘴角牽起狐狸笑,跑出去給糖心送鞋子了,這邊兒,抱着糖果的牧杏遙身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好嘛,糖糖這小子用假象迷惑了所有人,他纔沒那麼溫厚呢。
自己一語成讖,君少卿真的要自求多福了。
兩歲的糖糖和糖心,走路都不是很穩健,幾次跌倒都毫不在乎的爬起來,片刻就一身都是雪了。
這邊兒,君少卿似閒庭信步一般在打理着雪人,心裏卻勾畫着兩個兒子崇拜的看着自己的樣子,到時候完全可以以慈父的姿勢和他們來一次男人與男人的對話了。
“君少卿!你輸了。”
脆生生的聲音傳來,君少卿撇了撇嘴兒,回頭看着還是一大堆雪前面站着的糖心。
糖心指了指身旁的胡蘿蔔,笑:“因爲你的雪人肯定沒鼻子!”
“廚房沒了?”
“當然,不然呢?要不,你就抓緊去買吧,興許還來得及哦。”糖心說着,拿起小鐵鍬,嘁哩喀喳把胡蘿蔔斬成了胡蘿蔔片。
君少卿擡起手指着糖心:“小子,你夠狠。”
“嗯,基因強大,沒辦法。”糖心說完,用小鐵鍬在雪堆上戳了戳,不理他了。
君少卿只好出門去找胡籮卜。
在雪堆另一側,糖糖正在地上畫着圖,看着楊乾:“姐夫,你能完成嗎?”
一聲姐夫,楊乾差點兒美冒泡了,連連點頭,笑話,小舅子不討好,以後遭罪的是自己。
“那辛苦姐夫了,我和糖心衣服都溼了,去換衣服,馬上就來。”糖糖指了指身上的衣服。
“去吧,別感冒了,你姐會擔心。”楊乾說完,回頭招呼薛奇,兩個人開始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