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簡直像門神一樣,在門外可是整整守了三個多月哦。”明澈說笑着,坐在了對面。
牧杏遙的眼圈一下就紅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倔女人,你真是讓人操心。”輝少擡起手把手帕遞給她,坐在了明澈對面。
明澈臉上有笑意,但未達眼底。
只是這麼一句話,他竟忍不住要喫醋了,那麼親密,親密的太可惡!
牧杏遙擦了擦眼角,坐在桌子的一側。
“你有什麼想法?說吧。”輝少的話,並不是對牧杏遙說的,而是說給明澈。
明澈端起酒杯:“不醉不歸。”
結果,這一餐,三個人徹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牧杏遙從果果的房間走出來,悠揚的鋼琴聲響起。
在鋼琴聲的韻律中,牧杏遙坐上了輝少的路虎。
兩個人對望一眼,驅車離開。
&&&&&&
A市,金鼎大廈。
股東會議還在繼續,君少卿面色淡然,看了一眼安安才緩緩轉過臉看着這些人。
“退股可以,儘快辦理好手續,交給思凡。”
所有的人都不吭聲了,的確是來退股,商人最看不下去的就是自己手裏的東西在極速縮水,誠然,這些年金鼎起起落落,但是給每個人都帶來了不少的收入。
可是,現在這種近乎自殺式的策略,讓許多股東都心有擔憂。
“還有事?”君少卿挑眉。
君少卿擡起手:“散會。”
所有的人都捏了一把冷汗,特別是要退股的人,因爲A市這麼多年的龍頭老大都是金鼎集團。
現在金鼎風雨飄搖,出現的任何勢力都是來分一杯羹的。
散會之後,君少卿拿過來那份關於S&W財團的資料,翻看了幾頁丟在一旁。
“爹地,我去找楊乾。”安安把平板放下,走到君少卿身邊。
君少卿擡起手揉了揉安安的頭髮:“不需要,一個小財團還不至於能掀起多大的風浪,安安,爹地告訴你,做商人一定要有一雙慧眼,並不是所有人都不看好,這件事就是壞事,懂了嗎?”
“爹地,我懂,是想用這個財團把偷偷吸收我們和白家的股份的勢力引出來吧?”
君少卿略頓了一下,朗聲笑了。
誰說女兒要嬌養着?自己的安安這份成熟簡直讓自己都刮目相看了。
父女兩個人牽着手離開金鼎大廈,上車離開。
早有狗仔隊把這一幕抓拍到,迅速回到報社準備明天的頭條。
金鼎岌岌可危,股東撤股,而金鼎的君少竟然還帶着女兒如沐春風的去逛街!
“爹地,我們不需要開個新聞發佈會嗎?”
“不要。”
“爹地,那個壞蛋還在偷拍我們。”
“怕什麼?我們顏值夠高了。”
車平穩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