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少,打死她!”牧杏遙咬着牙,死死的盯着君少卿,她眼裏只剩下了控訴,卻沒發現君少卿眼底的隱忍。
“那就打死我吧。”君少卿說。
牧杏遙突然別開頭,晃了一下脖子,奇快的出手一耳光抽在君少卿的臉上,頓時君少卿的嘴角有血絲溢出,他皺起眉頭。
“輝少,連他一起打死,我就是你的!”牧杏遙已經氣瘋了,回想起自己經歷的這些****夜夜,每一次跌倒的時候,她都會在心裏默唸君少卿,然後爬起來繼續,兩個月的非人生活,她能握住手中的槍的時候,卻握不住君少卿的心了。
男人真的都是善變的,在你身邊的時候,花言巧語的讓你甘願付出一切,離開你的視線,就會把所有的花言巧語說給另外一個女人聽。
這就是男人!天底下的男人就是再花心,最終還是會在小三和妻子之間選擇妻子,可他君少卿倒是真別緻,竟然甘心爲了這個女人去死?是篤定自己下不去狠心嗎?
輝少打開槍栓,另外一隻手扣住了牧杏遙的腰,只要扣動扳機,他君少卿不死也只能剩下半條命,不過,輝少比牧杏遙冷靜的多。
“好啦,好啦,都是小小不然的事情,至於動刀動槍的嗎?來人啊,把她帶下去。”莫凡開腔了,在輝少的手指將要扣動扳機的剎那。
君少卿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讓她跟着莫凡身邊的女人下去了,看都不看一眼牧杏遙走到莫凡身邊坐下。
輝少的手指輕輕釦了一下牧杏遙的腰,牧杏遙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既然是少卿的妻子,那就留下來吧,夫妻久別總歸不好,男人身邊怎麼能少了女人呢?”莫凡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看着君少卿。
君少卿正在繫着襯衫的口子,修長的手指絲毫都沒有停頓,只是冷冷的說:“老爺子,真要留下她是給我添堵。”
輝少偏着頭,目光落在牧杏遙溢滿淚水的眼上,徐徐轉身:“留下她?現在她是我的人。”
牧杏遙像是木偶一樣隨着輝少的力度轉身,眼裏的淚水用力的咽回去。
君少卿一眼都沒看她,一眼都沒有。
“輝少,把我的包摘下來。”牧杏遙的聲音褪去了所有的色彩一樣,蒼白無力。
君少卿的手指略抖,依舊是低着頭認真的繫着釦子。
從揹包裏拿出來爲君少卿折的千紙鶴,滿滿的一玻璃瓶的千紙鶴在裏面顯得有些擁擠了。
“君少卿。”牧杏遙像是平常那樣輕喚。
君少卿擡起頭,微微眯起眼睛,臉上是不耐煩。
牧杏遙把玻璃瓶高高的舉起,用進力氣砸過去。
君少卿沒躲開,玻璃瓶砸在他的頭上,額頭上冰涼的觸感還沒褪去,玻璃瓶就掉在了地上,玻璃碎了的聲音格外刺耳。
牧杏遙嘴角有笑:“君少卿,你慢慢看,最好一天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