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可是開始吃了。”
牧杏遙接過來方盤,上面擺放着整齊的一片片午餐肉,午餐肉旁邊放着一堆兒兔肉,拿起叉子奔着兔肉就去了。
結果,輝少手裏的刀架住了她的叉子:“先喫午餐肉,少喝一些飲料,然後喫兔肉,不然你的胃受不了。”
牧杏遙張口結舌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憤恨的收回來叉子,插起一塊午餐肉塞進嘴裏,完全沒有任何形象可言的大口咀嚼。
輝少只是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拿過來飲料打開,放在牧杏遙的手邊。
牧杏遙懶得和他廢話,拿起來飲料大口大口的喝。
“別嗆住。”
“咳咳……。”劇烈的咳嗽,牧杏遙的眼淚都出來了,烏鴉嘴,說嗆住就嗆住了,真是過分!
心裏正罵着,一塊疊的整整齊齊的白色手絹就送到面前了:“擦擦臉再喫,可真沒見過你這麼倔的。”
牧杏遙抓過來手絹用力的擦着眼淚和臉,然後出氣一樣使勁兒的揉了揉手絹,一揚手,扔了……。
輝少嘴角抽了抽,一聲不吭的又打開了一瓶水。
片刻,牧杏遙把盤子裏的食物掃蕩一空,瞟了一眼自己扔掉的手絹後悔,只顧得氣他了,忘記了喫完飯要擦擦嘴。
正後悔呢,又是一塊疊的整整齊齊的白手絹送到了面前。
“謝謝。”牧杏遙敗下陣來,拿過來手絹擦了擦嘴角,然後小心翼翼的把手絹摺疊好,猶豫了一下還是攥在了手裏。
“還我。”清冽的聲音讓牧杏遙渾身一哆嗦。
“小氣。”牧杏遙把手絹塞到輝少伸過來的手裏,沒好氣的說:“你以爲我稀罕啊?不是用過了髒了嘛?等我回家還給你一沓新的。”
“不稀罕。”輝少把手絹收進口袋裏,拿過來帽子遮住臉繼續靠在樹上假睡。
喫飽了,人是很容易犯困的,但是牧杏遙除外,因爲她現在是一心想要回家。
坐在旁邊看着火堆跳動的火苗,耳邊是木柴燃燒的噼啪聲音,她在等,等輝少睡着了自己好跑路。
夜深,火光漸漸也不明亮了,牧杏遙熬到眼睛發紅,也不敢動一下,時不時的看一眼輝少。
輝少帽子下面的臉始終帶着笑意,他接受過的特種訓練,別說不睡覺,就是不喫不喝不睡也能挺三天,一個小女人竟然和自己比耐力,有意思。
最後一簇跳動的小火苗熄滅的時候,牧杏遙再也忍不住了,因爲不走她就會睡着了,荒山野嶺,孤男寡女,她要多大的膽子纔敢睡啊?
小心翼翼的挪動了一下身體,眼睛盯着輝少,發現他一動沒動,心裏略安,再移動一點兒……。
好不容易移開有兩米多遠了,牧杏遙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