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杏遙第一次在這個陰鬱的小孩兒身上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略微一愣才笑了笑:“這些以前我接觸過嗎?”
佐佐木搖了搖頭,但心裏不確定了,自己調查來的資料裏並沒有牧杏遙這方面的記錄,更尋不到一點兒蛛絲馬跡。
“其實這些東西並不難,再說只是模型嘛,看你擺弄了一下午怎麼也有一些經驗了。”牧杏遙指了指自己組裝的模型,再指了指一屋子的模型說:“就算你是個小天才,也不能不相信別人的腦袋瓜兒吧?”
佐佐木隨手拿起來個模型,稍微一碰就散開了,放在牧杏遙跟前。
牧杏遙心裏嘆了口氣,淡定的慢慢組裝,不過卻頻繁的出現組裝上的失誤,不得不像玩兒平面拼圖那樣從最簡單的部件組裝起來。
佐佐木盯着牧杏遙的手,相信了她的聰明。
“算了,這個比較難,不如我們換一個別的樣子的。”
牧杏遙聚精會神的組裝着,搖了搖頭:“不,我要把它裝好。”
這一天,佐佐木就看着牧杏遙埋頭裝着模型,偶爾兩個人有幾句交談,到後來竟是討論。
接下來的兩天,牧杏遙都跟着佐佐木在書房裏對着各種模型,慢慢的兩個人之間的話也多了一些。
山本次郎從那次催眠之後再也沒出現,不過卻在遠處看過牧杏遙幾次,對於這個人的身份他知道的不多,不過卻知道她來自Z國的A市,進而聯想到了君少華。
君少華深得菊田禾子的心,導致自己多年的心血都白費了,山本次郎認爲這是一種侮辱,同時也辜負了老組長的囑託。
山本次郎回頭看着芳子,笑了笑伸出修長的手接過來茶杯,抿了一口:“芳子來了四年了,還好嗎?”
芳子有些受寵若驚的擡頭看着山本次郎,撞到他溫和的目光立刻低下頭:“很好。”
“如果有機會離開還是離開吧,這裏不適合你這麼單純的女子。”山本次郎把茶杯放在矮几上,轉身離開了。
離開的他沒有看到芳子迷戀的目光和嘴角的苦笑,四年了,她看到最多的是山本次郎的忍辱負重,他本不該如此。
伸手捧起他剛剛放下的茶杯送到脣畔,清香的茶帶着一絲誘人的味道,讓芳子的耳尖泛紅……
第三天的晚上,君少華和菊田禾子回到了這裏。
佐佐木依舊沒有去見菊田禾子,不過牧杏遙卻明顯的感覺到了佐佐木的變化,兩個人相處下來,佐佐木多數時候少言寡語,但不會像現在這樣心事重重。
“明天是母親的生日,我想介紹你們認識。”佐佐木低頭擺弄着模型,淡淡的說着話,手裏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
牧杏遙點頭:“杏子的身份尷尬,不知道會不會給佐佐帶來麻煩呢。”
佐佐木皺眉,這個女人真是麻煩,帶個木字那麼難嗎?叫的這麼親切!
“不會,就說我們是萍水相逢的朋友吧。”
牧杏遙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