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外面的彎月,眼角溼潤。她一直都想做個小女人,只可惜事與願違,老媽叮囑自己萬事小心,也告訴自己她帶着安安去了D國沈老的楓葉酒莊,爲了落日薰,年幼的小安安也要四處奔波。
心好亂,好無力。但是她沒有放棄的理由,即便是隻爲了安安也要堅強。
拉開梳妝檯上的抽屜,從裏面拿出來那枚戒指。她曾經是那麼期待能再次爲君少卿帶上,然後站在天下人面前,如此身份公開纔是自己最想要的。
可現在,自己的身份只差一句話就揭開了所有謎底,可君少卿卻杳無音訊,在這個通訊高速發達的世代,她的無力更顯得讓人心死。
戴上,凝視着鑽石璀璨的光華,笑着掉下了眼淚,愛情從來都不美好,永遠都是若即若離。
“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選擇一個時刻在我爲難的時候出現在身邊的男人,而不是等待一個不知道歸期的丈夫。”牧杏遙喃喃自語,低頭輕吻手指上的戒指,無聲的落淚。
她只是個普通的女人,爲了自己的孩子和自己的愛人堅守到如今,一切都沒有換來自己想要的結果,如今依舊是一個人,面對更大的挑戰。
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金鼎,也許等他回頭的時候,自己能留給他的只有金鼎的完整,餘下的都會錯過了。
哭到頭疼,一個人蜷縮在牀上沉沉睡去。
牧杏遙舒服的趴在枕頭上,楊乾才滿意的離開。
“湯尼,不惜一切代價收購金鼎的股份,把那些老股東全部拿下!”楊乾嘴角抿起一抹危險的弧度,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迷糊的岳母大人竟在心裏的地位越發的重要了,他慢慢的理解了乾爹。
這是一個內心脆弱的猶如水一樣的女人,卻爲了在乎的人不斷的逼着自己成長,付出似乎是她的生命,只是她太命苦了。
早晨,依舊是楊乾準備了早點,卻沒有叫牧杏遙起牀,而是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安靜的等待着。
牧杏遙起來的時候匆忙的跑出來,惹得楊乾一個勁兒的翻白眼。
“醒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又睡過頭了,現在就去做早點。”牧杏遙很歉意,自己口口聲聲說要照顧楊乾,可又起來晚了。
眼前跳下沙發,小老頭似地倒揹着手圍着牧杏遙轉悠了一圈,看着她的眼睛滿意的點了點頭:“好了,洗漱喫飯。”
牧杏遙尷尬的揉了揉頭髮,只能乖乖的去洗漱。
坐在餐桌旁邊,楊乾把塗好了的麪包片送到牧杏遙面前:“你會喜歡打打殺殺的男人嗎?”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