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被子抱來,我好累。”
君少卿饜足的輕吻她的額角,起身去臥室抱來了被子,伸出胳膊把她拉到胸前。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牧杏遙擡頭,眯起眼睛看着他的側臉。
君少卿溫熱得手在她後背輕輕撫着,聲音有些暗啞:“在我第一次去見你的時候。”
牧杏遙回想着那次見面,自己還以爲是那次之後,見到了蘇嘉明才知道的呢,原來是進門之前就知道了,他心裏該多難過。
“我一直都在想,如果那天我不送你去甜甜那裏的話,是不是就沒有後來的事了,那段沒有你的日子裏,我唯一活下去的信念就是給你報仇。”
迎着牧杏遙望過來的目光,輕吻她的眼睛,嘴脣在顫抖,他想到了那晚,車禍現場那晚。從來沒有過的絕望讓他恨不得殺光所有的人,然後隨她而去,可是殺誰?連是誰做的都不知道。
“後來,在……。”君少卿頓住了,那個他以爲是杏遙的人的身體被薛奇取走了一些血樣,自己險些殺了薛奇。
“薛奇拿到了那個人的血樣,告訴我她不是你,可我無論如何都不想再原諒他了,所以我不信他。”
牧杏遙擡手拂過他的眼睛,溼潤的讓人心疼,他哭了,這個惡魔!
“甜甜也和我說那個人和我很像,穿着和身材。”牧杏遙知道他內疚,一個丈夫認錯了妻子的內疚,可當時他那麼絕望,又怎麼能怪他呢。
君少卿捉住她的手,輕輕印上一吻,長長呼出一口氣:“是啊,沒想到她夠狠,爲了讓我死心,竟如此的輕賤人命。”
“我們之間需要時間是什麼意思?”牧杏遙問他。
“在我知道你還活着的時候,就已經確定了是誰要這麼對你了,所以我下了一張網,本想抓到她卻沒想到她的背後牽連了那麼多的人。”
頓了一下,緩緩的繼續說道:“有一種人,是馬前卒,殺了反而不好,所以我在等,而這個時候我要認下你的話,只能讓你更危險,知道嗎?”
牧杏遙用手指扣着他的胸膛,小聲嘀咕:“我有那麼沒用嗎?人家一直也在努力好不好?”
“傻瓜,你無需努力,只要照顧好我們的小安安就可以了。”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腰,往前再貼了貼。
牧杏遙驚恐的發現小君少又在示威,頓時心顫。
“你不會是因爲他纔來找我吧?”牧杏遙虛指了一下,沒想到君少卿竟不要臉的往前湊過來,剛好碰到她的手指,牧杏遙急忙躲開。
“是,也不是。我擔心你真的被別的男人迷惑了,忘記了我,所以我要過來告訴你,你是誰的。”
牧杏遙瞪了他一眼,這話說的真理直氣壯。
“我是我自己的。”
君少卿輕笑,用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嗯,你是你自己的,我是你的,我剛纔說錯了,是我要過來告訴你,我是你的。”
牧杏遙笑了,有句話怎麼說的?人至那啥則無敵,現在的君少卿就是無敵的狀態了。
靜靜的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