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牧杏遙去旁邊的房間磨咖啡,她現在的工作內容差不過也就是兩杯咖啡了。
君少卿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對李傑的辦事效率還是挺滿意的,房間裏基本都是用玻璃替換了原來的牆壁,坐在這裏不管她在任何位置都一目瞭然。
牧杏遙沒發現這一點,倚在牆壁上發呆,想過千百種辦法說明白自己的心思了,可是卻發現怎麼說都不對一樣。
君少卿透過玻璃看着她臉上的茫然失落的表情,手指有節奏的在桌子上輕彈,良久開口:“我不喝糊了的咖啡。”
牧杏遙一激靈,收回心神。
一杯咖啡送到桌前,牧杏遙有些拘謹的站在旁邊。
“你想和我約法三章?”君少卿抿了一口咖啡,眼睛看着手中的文件,那話如果有第三個人在場的話,牧杏遙都不會覺得是和自己說的。
點頭,馬上發現人家根本就沒看着自己,咬了一下嘴脣說道:“是。”
“呵。”沒有任何感情覀色彩的輕笑了一聲,聽起來更像是嗤笑,牧杏遙的臉色有些發紅。
“你覺得我會答應嗎?”君少卿翻過文件的一頁,繼續低頭看着。
“我相信老闆會考慮的,不管外界怎麼說,我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你我最清楚,請老闆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牧杏遙字正腔圓的說着,天知道她心裏有多害怕,現在不是有句話嗎?有錢就是任性,很顯然君少卿完全有不搭理自己的權利。
“是。”牧杏遙不迴避的盯着他的眸子,至少在立場上兩個人必須要有公平的感覺。
“沒必要。”淡淡的口氣裏是根本就讓人抓狂的疏離,這種疏離深深的傷害了某人的自尊心。
牧杏遙沒有繼續糾纏,轉身要回去自己的辦公室,剛轉身,背後就傳來了咖啡杯放在桌子上的聲音。
不理,回到自己小小的辦公室裏,趴在桌子上。
她該發火,或者做些別的什麼,總是這樣壓抑的感覺令她抓狂,君少卿太多變,甚至她懷疑這個人肯定是變--態,更可能是雙重的,性格和心理。
拿起電話。
“甜甜,老媽怎麼樣?”
“哦,很好啊,今天醫生說再恢復幾天可以做手術了,不過腎源還沒找到。”唐甜甜輕聲說道。
“哦,我想見見老媽。”
君少卿倚在門口看着趴在桌子上打電話的牧杏遙,有那麼一刻他甚至想放開手,也僅僅是一閃而過的心思。
“不行的,你還是好好籌備婚禮吧,對了,君少對你好不好?”唐甜甜看了一眼旁邊的顧研,顧研點了點頭。
“甜甜,你問問老媽爲什麼要答應那個混蛋?如果她原諒我了,我這就去和媒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