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南宮眠坐在庭院中,幾人都走了過去。
在他們開口之前,南宮眠先一步道:“別問,問就是我也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剛纔在這裏一直在想,但想不出來什麼特別的地方,不想了。”
南宮衍聽完他說的話,看着他有些意外。
居然不煩惱!
這不像他知道的阿眠啊!
“行吧。”
南宮眠的話將他們想問的話都堵住了,大家不打算再問。
“這才四天,可怎麼辦哦……”楚烺趴在石桌上,整個人看上去都沒什麼精神。
另外五人都沒說話。
…
佛都。
大祭司坐在佛室中,挽起袖袍,看着那條死線。
“你在看什麼?”身後傳來一道低沉悅耳的聲音。
大祭司背對着來人,聽到聲音,將袖袍放下,遮住了手上那條黑線,淡聲道:“沒什麼。”
“是嗎?”
佛心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
大祭司看他一眼:“你去救人,裏面的學生還有多少?”
“除了泉泉他們七人,還有四個人在裏面。”佛心淡淡道:“這兩日出現的魔越來越多了,等到那四個學生離開,對方便會親自出現。”
“那不是正合你們的意?”大祭司道。
“沒用。”
佛心淡淡道:“魔族一日沒有可控的皇室血脈,這場戰爭就不會結束。”
“你想如何?”大祭司看着他,皺眉道:“佛心,我希望你不要亂來。”
“在我面前就不要貧僧貧僧的了。”大祭司看着他:“聽着頭疼。”
“你若不喊佛心這個名字,我也不會如此自稱。”
“但在這裏,你就是佛心。”大祭司道:“那個名字,不能隨便出現。”
“那就受着吧。”佛心淡淡道:“只是聽貧僧二字而已,又不是要你當僧人。”
大祭司嘆了口氣,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道:“鳳州那邊怎麼說?”
“他比我更想去魔族。”佛心淡淡道:“他一直懷疑自己的夫人沒死,只是被困在魔族了。”
“他想去魔族找自己的夫人。”佛心道:“但鳳九淵的情況不允許他去。”
“以前不允許,現在難道允許了嗎?”
“鳳九淵在泉泉身邊,他相信泉泉的實力。”說到這裏,佛心的目光冷了幾分:“大約是和鏡凜學的。”
鏡凜將鏡沉託付給了黃泉。
鳳州顯然也想如此。
大祭司輕笑一聲:“生氣做什麼?”
“黃泉此人是個秒人,她喜歡誰,就喜歡誰,不可能在喜歡一個人時還對別人生出心意來,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相信泉泉,不擔心這個。”帝欽淡淡道:“只是覺得那麼多人,且都是男子,留在泉泉身邊不悅罷了。”
“說白一點,就是喫醋?”
佛心看他一眼,沒否認。
大祭司笑起來:“說真的,以前我一直覺得,你這輩子就一個人過了。”
身體狀況另說,就說他本身就是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