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沈家榮也被嚇得全身顫抖,一顆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顯然是恐懼到了極點。
響起剛剛自己居然敢出言嘲諷鄭海,這事恐怕要讓他們沈家大禍臨頭了!
“鄭總,是我們眼拙,不知道您已經是縱橫集團的董事長了,剛剛的事我們向您道歉,還請鄭總能夠原諒!”
徽省的這幾位大佬是林遠請來的,爲的就是制約四大家族,而現在他們正點頭哈腰的一個勁的給鄭海賠禮道歉。
他們和林遠關係並沒有多麼的深厚沒必要爲了他去得罪縱橫集團。
這一幕,林遠看在眼裏,心裏此起彼伏。
“鄭大哥,小弟在這恭賀你擔任了縱橫集團的董事長!”
“不過,我召開這個商盟大會只是處置一個剛剛成立不懂規矩的小公司而已!也不是什麼大事。”
“再說了,我們慶城有慶城的規矩,怎麼能勞煩您這麼一個大人物親自跑過來呢!你這手伸的未免也太長了吧!”
林遠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話裏的意思很明顯,現在這慶城是他林遠的地盤,你鄭海憑什麼過來多管閒事。
聽到林遠這麼說,衆人更是喫驚。
按理來說,現在林遠的身份不及鄭海,應該和徽省的那些大佬們一樣,點頭認錯纔對。
然而林遠非但沒有認錯,反而更加肆無忌憚,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至於林遠爲什麼還敢在鄭海面前這麼猖狂。
最爲重要的一點,就是他的後面站着京城陸家,他有這麼大的後臺撐腰,怎麼可能會把鄭海放在眼裏!
當然,這個身份也只有在場寥寥幾人知曉罷了,這也難怪衆人會這麼驚訝。
鄭海搖了搖頭。
“林遠,要不是我從萬龍集團辭職,你能坐上萬龍集團負責人這個位置嗎?”
“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件事我不想鬧大。”
位置不同心態也自然不一樣,現在林遠在鄭海的眼裏,不過一個挑梁小丑罷了。
聽到鄭海話,林遠卻認爲鄭海是心虛了。
於是乎自身底氣馬上就足了,就算他身份比不了鄭海,但是他背後站着的可是京城陸家,就憑這一點,鄭海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雖然縱橫集團是徽省的龍頭企業,但是在京都陸家面前還是不夠瞧的。
“恐怕這事由不得鄭大哥做主了,我身爲慶城的商盟會長就有責任、有義務爲慶城的發展做出最公正的抉擇!”
“這事我說沈沐雪錯了她就錯了,犯了錯就該罰!”
林遠趾高氣揚,義憤填膺的說道。
本來這件事就不是沈沐雪的錯,而林遠故意這麼說,不知道的還以爲沈沐雪是做了傷天害理的事呢。
把自己立在道德的制高點來制裁沈沐雪,足以看得出林遠多麼卑鄙。
“哈哈,有意思!”突然鄭海一陣大笑,臉色也冷了下來。
“林遠,你不會以爲我剛剛說的那番話是心虛吧?我不知道你有什麼底牌纔敢站在我面前說這些話,既然你敬酒不喫,那就喫罰酒吧。”
在場衆人看到這一幕,一臉困惑。
林遠的臉色也是陰晴不定。
隨着金助理放下手機,整個會場一片死寂。
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不到兩分鐘的功夫,忽然一道身影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衝了進來,衆人定眼看去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林遠的助理。
看到是自己的助理,林遠皺眉指責說道:“慌慌張張成什麼樣子!你來我公司已經不早了,怎麼一點也沒學會沉穩,真是丟我的面!”
然而,助理還是一臉驚恐的說道:“林總,我們公司股價大跌,已經跌停板了!”
“什麼!怎麼可能!”
林遠聽到這句話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
“林總,事發突然我們也是措手不及,公司現在虧損十幾億了,現在各部門正等您回去商討...”
助理說完早已經是滿頭大汗,現在他們公司已經面臨破產,如此大的企業會破產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然而事實就這麼發生了!
“難道就是剛纔那個電話!”
林遠大驚,以鄭海現在的能力只有他能夠做到,看來他早就有所準備了!
其實林遠不知道的是,遠恆集團股價大跌,瀕臨破產,這一切的事實都是陸小川的下達的一個命令。
也正是因爲這個命令,鄭海從坐上縱橫集團董事長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暗地裏佈局了。
這個消息一出,全場譁然。
此時臺下已經下巴掉了一地,這哪裏是什麼商盟大會,這完全就是鬥獸遊戲,殘酷至極。
現在的沈家榮早就已經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吱一聲,甚至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他心理不停的祈禱着,希望鄭總已經把他給忘了。
此時林遠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他不後悔剛纔說的那句話,林遠集團倒了又怎麼樣,他身後還有京都陸家,京都陸家可以讓他重新獲得一切,這是他的保命石,這也是他唯一支撐下去的理由。
“鄭海,你別得意!就算你把我的集團幹倒了又怎樣!我依舊是你惹不起的人!”
林遠滿眼血絲,咬牙切齒的看着鄭海,整個人如同陷入了瘋狂一般。
衆人看打這一幕,忍不住驚呼起來。
“我曹,林遠會長實在是太沉得住氣了,到了這幅田地竟然還不認慫,我都難以想象他最後的王牌到底是什麼!”
“不愧是會長,要是我早就崩潰了,畢竟十幾個億啊,眨眼就沒了!”
“...”
面對林遠的倔強,鄭海不由得搖了搖頭。
“我剛纔就說了,我知道你最後的底牌是什麼,我想電話應該打來了吧。”
果不其然!
鄭海話音剛落,林遠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林遠心裏“咯噔”一下。
掏出手機一看,正是萬龍集團總公司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