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軍少獨愛閃婚萌妻 >360、你會同意的,我等你來找我
    “我知道您能辦到的。”厲澤陽沒有因爲他的話而退縮。

    厲建國擰着眉,語重心長地開口:“澤陽,爺爺即便能做到,你奶奶也不會同意我這麼做的。你如今都快是孩子的爸了,做事要多爲妻兒考慮,你比我瞭解影剎,稍有不慎他必定會報復。”

    見他不說話,老人家苦口婆心勸說:“不是說爺爺保不住你們,不願意蹚這趟渾水,只是很多事情不去做就能規避風險,爲什麼要冒這個險呢?”

    他這個孫子,性子太執拗。

    決定的事情,就不會輕易去改變。

    有時這樣是好事,但有時卻又不好。

    厲澤陽沉默着,關於厲建國說的,他當然是明白,可如今的情況由不得他。

    於是,開口說:“爺爺,您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但這事我必須要做。”

    “你!”

    厲建國看着他堅定的模樣,嘆了口氣,“罷了,你總得給我向上報的時間吧,過幾天給你答覆。”

    厲澤陽稍稍放鬆,朝他彎下腰,道謝後便離開。

    之所以決定成立特別行動組,一來是有軍區做後盾,人員調度會方面,二來是覺得唐風、飛揚他們不該被埋沒,事情如果順利,等結束讓他們掛上珠城軍區的軍籍,不成問題。

    離開軍區大院,開車去了珠城於家。

    上次踏足這裏,還是半年多以前。

    將車停在路邊,下車按下門鈴。

    “請問哪位?”說話的,是於家的管家。

    厲澤陽自報家門,那邊有一刻的停頓,之後讓他稍等片刻。

    三分鐘後,管家打開院門,領着他走進別墅。

    “厲少將,先生正在回來的路上……我去給你泡茶。”

    管家對待他的態度,還是很恭敬。

    厲澤陽沒讓他忙活,開門見山:“不用麻煩,我過來是找你家少爺的,他在家嗎?”

    “少爺……他在家的。”

    管家有些爲難,說道:“我上樓幫您叫他下來。”

    厲澤陽回:“好,麻煩你了。”

    管家重新回到客廳,說道:“厲少將,少爺這個點正在鍛鍊,他讓你在這等一會兒。”

    其實,於向陽的原話並非這麼說的。

    但畢竟眼前的男人,是珠城軍區的少將,還是先生恩師的孫子,就

    這層關係,他也是萬萬不敢把原話說出來的。

    厲澤陽詢問是否能上去。

    管家回想,少爺並沒有說不準,於是領着他上樓。

    器材室,於向陽正在跑步機上,揮灑汗水。

    聽到動靜,他並未停下,反倒是調快了速度。

    厲澤陽走過去,靠在一旁道:“午後鍛鍊,這麼多年的習慣倒是沒改。”

    於向陽神色微愣,緊抿嘴脣,沒接話。

    想過他會找自己,卻沒料到第一句話會是這般熟稔。

    說完這句話後,厲澤陽也沒再開口。

    雙方皆保持沉默,最後是於向陽沒崩住,用諷刺的語氣問他來這做什麼。

    厲澤陽回:“表示感謝,你信嗎?”

    “你覺得我會信嗎?”於向陽冷哼一聲。

    太陽是打西邊出來差不多,不然這傢伙怎麼會感謝他?

    關掉跑步機,他拿了毛巾走進浴室,‘嘭’的將門關上。

    於向陽從浴室出來,沒見到他人,輕嗤道:“就知道會是這樣!”

    等他下樓,看到原以爲離開的人坐在沙發上與他爸交談,如刺梗喉。

    “快過來坐着,澤陽說是專程來找你的,你們年輕人說說話。”於誠拿起軍帽起身,把位置讓開。

    於向陽用毛巾擦着頭,冷聲問:“你來到底想做什麼?”

    “第一,表示感謝;第二,達成合作。”厲澤陽表達的很清楚,目光盡顯誠摯。

    又是一聲嗤笑,於向陽走到他跟前,居高臨下看着他,“如果你是因爲倪初夏的事來感謝我,大可不必,我不是因爲你纔出手相救的,至於合作,不論是什麼,我都不感興趣!”

    厲澤陽笑看他,“真的不感興趣?”

    “當然!”

    於向陽眯眼看向他,直接下逐客令。

    “你會同意的,我等你來找我。”

    儘管他的態度惡劣,但厲澤陽始終都未被激怒。

    說完這句話後,他便起身離開。

    即使過去這麼多年,與他,自己還是瞭解,他定然會同意,不過是時間原因。

    當年的事,讓他們分道揚鑣,如今,卻又有了合作的機會。

    ……

    於向陽坐回沙發上,腦中想着臨走時的那番話,氣不打一處來。

    於誠換好衣服下樓,見厲澤陽已經離去,不免說上兩句,“他好不容易來一趟,怎麼不多說兩句話,留他下來喫飯也好啊。”

    “爸,厲澤陽一直對你有意見,還有瀟瀟的事情,也都是因爲他,這些你都忘了嗎?”於向陽乾眼瞪着他,“難道就因爲他姓厲,是厲老的孫子,所以連帶着我也要去奉承他?”

    於誠臉色變了變,厲聲呵斥:“你胡說什麼?”

    “我說的都是事實,你最清楚不過。”於向陽起身朝樓梯處走,被於誠喊住。

    “你給我把話說明白,什麼叫我最清楚不過?”於誠看着他,胸口起伏明顯,“是,澤陽對我有意見,那是因爲他還沒弄清楚老厲當年的事,你妹妹的事,說到底是她看不開,怨不得別人。”

    “這是你的想法。”並不能代表他。

    於誠攔住他的步子,與他理論,“你和澤陽當初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兄弟,因爲一件事鬧了這麼多年,還不夠嗎?”

    這些年,光看着兩人無形鬥爭,都覺得累,偏偏當事人都不願意退讓。

    “當然不夠!”於向陽怒吼,眼眶泛紅,“那是一條人命,是曾經和我們出生入死的兄弟,他怎麼……怎麼能下得了手?”

    這件事,一直被他藏在心裏,讓他如何能釋懷。

    於誠輕拍他的肩膀:“向陽,逝者已逝,責怪也改變不了既定的事實,況且,當時澤陽那麼做並沒有錯。”

    “所以我們永遠說不到一塊去,你就應該讓厲澤陽當你兒子。”

    “你,於向陽……你給我站住!”

    於誠見他拿了車鑰匙走出家門,氣得大吼,“孽子……”

    於向陽坐上車,直到駛離大院,耳根才清淨。